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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十分好奇,一大早醒了之后就趴在自家墻頭上往車衣家里偷看,偏巧不巧,趕上羽衣鬼cao控著車衣的身體出來了。羽衣鬼一見馮寶子,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正中下懷啊,像那猛虎下山、餓狼撲食、黃鼠狼鉆雞圈似的撲了過去,嚇的馮寶子仰面從墻頭上摔了下去。羽衣鬼一邁步也翻過墻頭,壓住馮寶子,開始他的勾引大法。馮寶子不知道羽衣鬼這茬啊,但也知道車衣不正常,肯定是撞邪了。他自己呢也嚇的不清,掙扎起身,推開車衣,跑回屋子里。羽衣鬼到嘴的鴨子肯定不能讓他飛了,兩三步趕上去也進了屋,正撞見馮寶子的父母兩人聽到孩子的叫聲往出走。羽衣鬼見有人擋道,一揮手,攝魄勾魂,吸走兩個人魂魄,這兩個人就當場呆立,像癡傻了一般,不能動彈。緊接著羽衣鬼跑到屋里,按住馮寶子,又做壞事。趕巧兒,于塘回來了,聽到動靜趕到,及時阻止了事情進一步的發展。再說于塘,阻止之后,突然有點后悔了,尋思自己晚來一會好了。等到羽衣鬼達成目的之后,在他離開車衣的身體的那一瞬,自己就能趁機將他殺死,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嘛,于塘轉念又是一想,哪能那么巧自己一來正趕上羽衣鬼達到目的呢。別說等羽衣鬼達到目的了,就現在這個場景,都不知該咋跟人解釋呢,車衣算是完了,沒臉見人了。于塘沒時間亂想,羽衣鬼掙扎地越來越厲害,那炕上的小伙都嚇破了膽,還是先把羽衣鬼再壓制回去把。于塘又把手指放在嘴里,之前咬壞的還沒好利索呢,剛要結痂。一狠心,于塘又把傷口咬開了,鮮血直冒。他顧不上疼了,手指往車衣的背上一摁,羽衣鬼當然知道他要干啥,用盡力氣掙扎,于塘一時間難以畫符。“下來,幫我摁住他!”于塘扭頭對炕上的馮寶子說道。馮寶子這時候都懵了,當然是于塘說啥是啥,趕緊提起自己的褲子,跳下炕幫助于塘一起按住車衣。羽衣鬼雖然厲害,但畢竟打心眼里有點怵于塘,所以被兩個按的老老實實,于塘趁機寫下鎮魔符,又把羽衣鬼壓了回去。緩了好一陣,車衣才明白過來事,看著衣衫不整的馮寶子和皺著眉的于塘,他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就問怎么了。馮寶子看著車衣還有點后怕,于塘只好說:“你又鬼上身了,幸虧我回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就和他噼里啪啦了!”車衣臉一紅,馬上就明白過來了,想上前跟馮寶子賠禮道歉,但也不知道怎么開口。馮寶子也不愿接近他,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正尷尬呢,于塘說話了,“別看了,你爸媽還在走廊呢,快整進來,我看看咋回事。”馮寶子被于塘一提醒,趕緊到走廊把兩個人拖進來,放在炕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兩人,馮寶子嚇的不知咋辦。車衣在一旁安慰說:“寶子你別怕。”馮寶子哭腔都出來了,“滾你媽的,我咋他媽能不怕,我爸媽都這樣了!你...你...你他媽離我遠點行不啊,我看著你就犯惡心!”車衣聽這話,低著頭,繞到了于塘身后。于塘知道他肯定是難過了,但也沒辦法,常人碰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是害怕的,不過這小子說話可真不中聽。于塘心說我得教訓你,就開口說道:“沒事,你爸媽我能救回來。”馮寶子一聽于塘能救,又想起剛才正是因為于塘來了才控制住的車衣,馬上就對于塘充滿了信任,跪在炕上就要給于塘磕頭。于塘當然不會受,把他拽起來說:“別扯這沒用的了,我是車衣的朋友,他闖的禍,我會幫他彌補的。”馮寶子看了看于塘身后的車衣,沒說話,車衣也低著頭。于塘沒心思管他倆,低頭仔細看了看馮寶子的父母,分別拉著兩個人的手,按住手心,感受兩個人手心中的跳動。馮寶子見于塘的動作便問:“大哥,我爸媽咋的啦這是?”于塘想了想,說:“他倆沒啥大事,就是魂丟了。”“那咋找回來?”馮寶子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畢竟丟魂這種事,在農村還是挺常見的,自己小時候也丟過,只不過沒這么嚴重。原來那羽衣鬼雖有勾魂攝魄的能力,但它本身并不食人魂魄,它只對年輕的男人感興趣,其他的時候還真不會對無關的人做出啥太大的傷害。所以之前把馮寶子的父母魂魄勾出來之后,便撒在了一邊,按理說,才這么一會的功夫他父母的魂魄應該不會走遠。于塘想到這趕忙拉著馮寶子來到院子里,來到他家的水井前,命令他打水。等馮寶子打上來一桶水之后,又從廚房找來炒菜勺子,告訴馮寶子用勺子舀井水喝。每喝完三勺,用勺子磕一下井沿兒,然后再喊一嗓子“爸媽回家吧!”。馮寶子聽明白之后,于塘回到屋里,把門都打開,告訴車衣回家從自己的包里翻出黃符紙和筆,拿過來,寫了三張三清符。然后跳上炕,伸手夾起一張三清符,劍指炕上兩人天靈,一路滑到腳邊。緊接著結印在手,口中念起招魂咒:“蕩蕩游魂,何處留存,三魂早降,七魄來臨。河邊野處,廟宇村莊,宮廷牢獄,墳墓山林,虛驚怪異,失落真魂。今請山神,五道游神,當方土地,家宅灶君,吾進差役,著意收尋,收魂附體,幫起精神。天門開,地門開,千里童子送魂來,失魂者馮家夫婦,奉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咒令念完,于塘意念一動,指間三清符瞬間燃著。于塘把手中燒了一半的三清符遞給車衣,讓他從窗戶扔出去,緊接沖著院子里水井邊的馮寶子喊了一聲開始。馮寶子得了于塘的命令,便按照他說的,用勺子舀了三勺水,“敦敦敦”喝下肚,然后用空勺子敲了下井沿兒,喊了一聲爸媽回家吧。剛開始還挺利索的,可這勺子是炒菜用的大鐵勺子啊,喝兩三勺還行,但是一直喝誰能受了呢,況且馮寶子現在也不渴。喝到了第九勺的時候,馮寶子就喝不下去了,他倚著水井上的轆轤把,抱著肚子沖屋里喊:“我說,我喝不下去了。”屋里的于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說:“你爸現在回來了,你媽還沒回來呢。你要是不想要你媽了,你就不喝!”馮寶子一聽,還是得喝啊,喊了一嗓子媽你快回來吧,又低頭舀了一勺水。等他喝到第十五勺的時候,實在是喝不動了,“媽呀,你再不回來,我都要撐死了,嘔...嘔...嘔...呀...哈...嘔。”馮寶子肚里的水都溢到嗓子眼了,一說話,水就涌上來。他也走不動了,就趴在原地不住的嘔吐。車衣站在窗前看著,心疼地問:“他不能再喝了,我去替他喝,管用嗎?”于塘瞅著車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