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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黃三太爺那樣的老妖精。于塘看著胡玉陽那張干凈俊朗的臉,說:“你以為我真傻啊,從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一直警覺呢。你們狐貍要么發(fā)sao,要么作妖,勾魂攝魄,亂人心神,這是你們最拿手的。你不就是想挑撥離間嘛,我實話告訴你,什么五弊三缺鰥寡孤獨殘的,我才沒心思管那個呢。”胡玉陽:“哦,那你爺爺更疼愛你哥,這事你怎么看呢?”于塘:“看個屁啊,我爺都因為我死了,我還有啥不知足的。”胡玉陽:“可你學(xué)了三清術(shù),平白遭受這么多磨難,還害死了白鳳棠,這怎么說呢?”“不學(xué)三清術(shù)的話,我的人生就能一帆風(fēng)順嗎?不學(xué)三清術(shù)的話,我都沒機(jī)會認(rèn)識白鳳棠。不學(xué)三清術(shù)的話,我怎么對付你這些老妖精啊?哦不對,是仙家。”于塘搖頭晃腦,故意氣胡玉陽。胡玉陽一擺手,說:“算了,反正我也沒真想你去死,只是想考驗一下你的定力,看來還不錯,這樣也能放心你去地下了。”一說回正事,于塘馬上變得正經(jīng)起來,問:“你還沒告訴我,怎么下去陰曹地府呢!”胡玉陽一攤手,“剛才那塊大石頭要是砸在你自己的腦袋上,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去了。”于塘沒心思跟他插諢打屁,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胡玉陽被他看的不自在,白了他一眼說:“我開玩笑的。這個下去的方法有很多,七月十五鬼門關(guān)大開,你可以混進(jìn)去,或者有地獄使者幫你開一條通道,你也可以直接進(jìn)入地府。當(dāng)然了,我說的都是魂魄入地,而不是你的rou體。”于塘想了想,七月十五的鬼節(jié),那要等到明年了,顯然不行。地獄使者的話,地狼肯帝算了,一爪子就能撓出一個傳送門,可它也跑回去了,這個辦法也行不通了,便問:“還有其他啥辦法嗎?”胡玉陽:“有很多珍奇的邪物,可以打開通往地下的大門。”“比如呢?”于塘追問道。胡玉陽看著于塘,嘴角詭異地勾笑,細(xì)聲細(xì)語地答道:“男鬼淚。”于塘心神一震,果然,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設(shè)計好的。他身子靠近胡玉陽,不陰不陽地問:“老狐貍,你給我下套呢吧?我想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走進(jìn)了你的計劃?”胡玉陽手扶著腦袋,“我想想啊,從黃天青在你家祖墳前作窩開始吧。”于塘:“你這意思是說,黃三太爺跟你一路?”胡玉陽連連擺手,“咋可能呢,真跟我一路,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兒子被你殺啊。我倆是兩路人,他暗里cao控扶持著張知遠(yuǎn)找狐貍吹燈圖,為的就是成為東北的妖王,頂替我,做仙家之首,為此還聯(lián)合了白家和灰家。我沒心思搭理他們,但是他們總給我搗亂,你的小情人白鳳棠本來不在我計劃中的,只不過黃小樂找你尋仇,才使她受了牽連。“等等,黃小樂是誰,我又沒惹過他。”于塘皺著眉頭問。“啊?啊,你們通常都叫他黃三太爺,我還是習(xí)慣叫他本名。”胡玉陽解釋道。敢情黃三太爺本名黃小樂啊,這可招笑了。于塘嘴一咧,卻沒心思糾纏名字的事,繼續(xù)問:“那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呢?”胡玉陽猶豫了半天,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就告訴你實情,我是為了救我千年前的主子。我主子就是那遼國大將耶律休哥,他正在地下受難千年,現(xiàn)在的閻君和他生前有仇,所以我要你帶著狐貍吹燈圖下到陰曹地府,找到我主子,救出他!等他打敗了閻君,成為新一代的閻君,對于你這個救命恩人,他當(dāng)然會報答,堂堂的閻君,讓你的小情人還陽,還不是輕而易舉?”于塘一時間有點接收不了這么多信息,只能一個一個問:“閻君是啥?”胡玉陽:“就是你們常說的閻王。”“你是說,讓我去幫你主子打敗現(xiàn)在的閻王,然后讓他登基當(dāng)上新閻王!”于塘驚得合不攏嘴,“我哪打得過閻王啊?”胡玉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沒讓你去打閻君,是讓你把圖帶給我的主子,其余的事就用不著你cao心了。”于塘懷疑地看著胡玉陽,“那你為啥不自己去送圖,你的道行比我高多了。”胡玉陽:“歸根結(jié)底,我也還是妖,即便我被你們稱為仙家。妖,是不能碰圖的,要不然黃小樂何必扶持劉知遠(yuǎn)替他辦事呢。”胡玉陽說的合情合理,可于塘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他的腦子還想不到太深的層次。胡玉陽看在眼里,故意低聲說了一聲,“你之前說地狼吞了你的小情人是嗎?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地狼啊,就是現(xiàn)任閻君豢養(yǎng)的,寵物。他不但放任地狼上來吃人,還放出惡鬼投胎到人間,擾亂人界綱常。你們常說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也不是沒有根據(jù)的。不信,你下去瞧瞧。”于塘一聽這話,不由攥緊了拳頭,說:“我愿意下去,只不過,這狐貍吹燈圖也不在我手里啊?”胡玉陽哈哈一笑,“你放心,你的小伙伴兒們一定會拿到圖的,黃小樂就算是再修個千年,也斗不過我!”于塘倒抽著涼氣,“馮先生和高思繼也在你的計劃當(dāng)中?”胡玉陽也不否認(rèn),點點頭,說:“我的計劃就像是寫一本書,書寫著你們的命運安排,你們都是書中的主角,少了一個,都不能有完美的結(jié)局。但你放心,在我筆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于塘不屑地哼了一聲,“妖與魔,都說自己好。”胡玉陽:“你怎么說都行,總之,你救情人我救主子,都不虧!”于塘這時候想起了柳一炮和常一發(fā)的船票理論,便擼開自己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蛇蟒紋身,問:“這倆長蟲跟你一伙的吧?”胡玉陽瞥了一眼,說道:“計劃之中。”于塘放下袖口,站起身說:“我沒問題了,等我回去拿到了狐貍吹燈圖就立刻到陰曹地府走一趟,如果真能救回我的鳳棠,我一定把您的神位請回家里,日夜供奉!”胡玉陽倒是沒在意這個,而是說道:“有件事得跟你說明白,我孫子胡鞿羈從不在我的計劃之內(nèi),你和他相遇也是天意,不是我安排的。他是真心實意地把你當(dāng)恩人看待。所以,你不要因為我,而遷怒他。”于塘回答一聲知道了,便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十幾步的距離,又回來了,對著胡玉陽鞠了一躬。胡玉陽看著他,“還有什么問題嗎?”于塘問道:“再向您請教一件事,羽衣鬼上了我朋友的身,cao控著他的身體。我只能壓制住羽衣鬼一時半刻,卻沒辦法把他弄出來。我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鬼,我該咋辦呢?”胡玉陽:“無傷羽衣,你遇到了無傷鬼,肯定也會遇到羽衣鬼。那羽衣性-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