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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果真略略變了臉色,似是下意識想要避開,但終究又忍住了,便沖她說笑一句: “受著吧,你的夫君便是這樣的性情,說一不二,由不得你拒絕,不過容你腹誹。”說著看她嬌唇潤潤,翕動了一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便饒了她。 琬寧沒想他也會有如此懶散輕浮時刻,不覺眉間微蹙,似是不解,身子卻僵得很,一動也不敢動,成去非便屈膝頂了她一下:“接著捶??!” 說完不再管她,仍撈起那書函,腦子里忽想起前一陣,廷臣們議恢復rou刑一事,此議題自祖皇帝始,有過幾次大的辯論,支持的一方云“自不可拘孝文之小仁而輕違圣王之典刑”,反對一派則云百姓習俗日久,忽復rou刑,必駭遠近,如此反復論證,兩方早把這些陳詞濫調說了無數回,終不能決。他向來不滿折獄那一套,漢儒總妄圖以仁釋法,原心定罪,原情論罪,遂有漢一代,酷吏可任意羅織罪名,興風作浪,何時能分得清德是德,法是法,便自會少些糊涂賬,成去非一想到前朝解經的那些個大儒,光是的開篇第一句“春王正月”,大可解釋出幾十萬字來,遂覺又可氣又好笑,既想到這,自然念及琬寧日前所注一事,便道: “我看你注釋,可謂要言不煩?!?/br> 琬寧聽他問的沒頭沒尾的,只好接話道:“我哪里有解經的本事,只因阮家的藏書樓燒……”說到這,鼻間一酸,忍了忍,才繼續道:“祖父注沒能完成,我不過憑著記憶把它重謄一遍,后續的仿著他的思路給慢慢補齊,不過‘依樣畫葫蘆耳’,為的是有始有終,圖一個圓滿,可這世上,哪有真正圓滿的事……” 越到后頭聲音越低,又自帶無限悲辛之意,成去非看她眉梢愁容漸深,遂丟了信,拉了拉她手:“瞧瞧,我這無心之語,引得你傷懷,實在是罪過?!闭f著起了身,朝那案幾走去,把那兩塊美玉掂在手中,到她跟前伸展開了給她看: “用這個給你賠罪吧?” 琬寧悄悄拿袖管拭了淚才抬首相看,只見一片瑩光入目,雖不知名目,卻也知是上等好玉,忙推辭道:“太貴重,我不能要?!?/br> “那就當是我賞你的,”成去非連鞋子也沒穿,赤著一雙腳立在她跟前,“忘了么?我答應說要賞你東西的?!?/br> 難為他記得,琬寧心中略轉歡喜,可當日他不是說不賞金銀珠玉么?成去非靜觀她片刻,一笑道:“嫌東西俗?玉有五德,你不會不知道,更何況,也正貼合你的名,不過,你那棱角藏得深,我倒怕你?!彼僖淮蜗肫甬斎彰脑S侃信的事,這么一回想,竟似晃了不知多少個時日一般,那時他只還拿她當半大孩子,如今少女亭亭,雪膚明眸,這般垂首含羞在自己眼底下溫順應著話,已然牽動他一絲心弦,即便只是細若無物那么一縷,也教人不免有些念頭。便先丟了那玉,橫腰抱起她,往里頭邊走邊附在她耳畔低語道:“待我親自做成印章再賞你,今夜宿在我這里可好?” 見琬寧慌張,他并不理會,徑直擁了她往枕間臥去,整個人欺壓上來,一下下刮著她那猶如懸膽的一管鼻:“我只問你,肯拿我當夫君么?” 琬寧一張臉紅得旖旎,避不開他那逼視的目光,春花委地般被他這么壓著,只得默默點頭,成去非便又問: “如此甚好,知道女子該怎么侍候夫君么?” 琬寧只覺眼前人星目舒展,劍眉入鬢,腦中一時嗡嗡作響,含糊不清搖首:“不……不知道?!?/br> “圣人教化你,不知道的事情該如何做?”成去非開始信口調笑,“不知道,自然就要學,是不是?” 聽起來的確是這樣,琬寧本想再點頭,他一只手卻按住了她的嘴唇,仿佛他就愛無事揉那雙唇,不覺間一根手指竟送了進來,琬寧檀口微啟,不知這是何意,只睜著水光瀲滟的一雙眼疑惑地看著他。 “含著?。 背扇シ桥牧伺乃橆a,“這都含不住么?”說完兀自低低笑起來,琬寧不知為何,莫名覺得羞恥,偏了偏頭,成去非這回沉下心和她耗,擺正她這張小臉,捏了幾下: “我的小娘子,不是說想我想的都要死了么?你這會躲什么?” 琬寧滿面桃花熏染,支支吾吾的,正欲開口,他便低下頭來,靈活的長舌直驅而入,勾著她吸允不休,琬寧一時氣息不穩,只能下意識伸手環在他脖間,可不敢用力,很快被他吻得渾身酸軟,兩只胳膊又虛虛垂落下來,不知往何處安放才是。 被吻得久了,她便怯生生地隨著他的節奏,笨拙地回應著,成去非亦察覺出她漸漸上道,方騰出一只手來探入小衣,順著那修長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滿手綿密嬌彈,他稍一用力,便激得琬寧細聲嚶嚀,眼底蕩漾著的一層水波幾能把人淹沒,成去非想吻上她雙眼,卻見她忽捂住了眼睛,以為又把她嚇哭,便略作停頓,啞聲問道:“害怕是么?” 見她仍只是微微嬌喘,遂埋首于她胸前,琬寧一個激靈,徹底不敢再看,由著他做那羞人的事,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腔來。 待他那只手順著小腹忽探到褻褲里,琬寧早覺群蟻噬身般的難受,說不出的燥意自腹底升騰而起,可當他那指腹摩挲搓揉之際,猶如一陣驚濤駭浪打來,琬寧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成去非一壁揉著那花苞,一壁鉗住了她:“你別繃這么緊,到時還是你吃苦頭?!?/br> 琬寧羞得直往底下亂擺手:“大公子,不要……” 話說間,花蕊深處已被成去非盡數揉開,她顧不上胸前仍飽漲得煎熬人心,身下忽泌出一股羞于啟齒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處歡快而出,霎時間濡濕了腿心,成去非就勢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陣搓揉,只覺她這具身子已軟爛成一灘泥,驪關既破,春水已滿,聽她口中難抑鶯囀般地嬌吟,又見她這么輕易丟了身子,兀自哼笑一聲,便把她虛軟至極的兩條腿打開纏到他腰背上,無奈琬寧仿佛此刻已然力盡,再無半點支撐之心,正想求饒,錐心刺骨的疼瞬間攀上了天靈蓋,遠甚當初那一頓鞭笞,她瞬間繃緊了身子,承受著他再度施與她的這份疼痛,只覺胸腔里擠滿了氣,無從排出,竭盡全身力氣來應付眼下逼迫。 成去非尚稍稍入港,便被她絞得難再行進,微微皺了皺眉,把那兩條腿架得再高些,朝她臀間拍了一掌,嘶啞著聲音:“你放松些,我快要被你……” 一語未了,只覺身底人略一松動,原是琬寧撐不下來,腰眼酸麻,身子遂一軟,成去非趁勢緩緩動起來,抵在她最嫩那一點摩弄著。琬寧早布了滿額的汗,咬牙受著,雖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難耐,可腹間酸脹得莫名,一時間云鬢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