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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桌子上撞。“注意禮貌,Fox,”Saunders說,“你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稱我們‘先生’,或是‘主人’。我能想象馴化你將會是非常有趣的過程。好了,Matt,他是新來的,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太嚴厲。”他朝那個拿馬鞭的家伙點點頭,我的胳膊被猛地往前拉,我感到有人按住我的腿,接著我就聽到了鞭子的呼嘯聲,后背上仿佛劃過一道火焰。我尖聲咒罵著,但沒有任何意義,又是幾鞭落在我背上。地獄般的疼痛襲擊著我,而他毫無手下留情的跡象,鞭子又連續狠狠抽在我的肩膀上。我沒有放棄---一直努力掙扎,他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按住我。“太妙了,”Matt咕噥著,“看看他扭動的樣子。看看這個屁股。”我感到他的手撫摸著我的屁股,到了這會兒我確實嚇壞了,用盡力氣尖叫。“你要是敢碰我,你這個混蛋,我發誓我要宰了你!給我滾開!滾開!否則我他媽的宰了你!”我眼角的余光掃到Saunders看了一眼手表,接著他轉向Matt。“如果你想要他,Matt,那你就快上吧,”Saunders笑了笑。“他的確太誘人了。這樣的屁股,你說的沒錯。”Saunders憐愛地撫摸著我的頭。“Matt看上你了,Fox,既然現在你的主人不在,沒有人能保護你。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服從吧。”他對Matt點點頭,我簡直氣炸了,猛力掙扎了一通,終于脫身出來,跳到地上,奮力奔向門口。Matt攔腰抓住我,把我摜回到桌上,翻過身來,手伸向我的牛仔褲,撕扯著要把它脫掉。這次沒有其他幫兇---這肯定是這個地方又一條古怪的規則。這是我和該死的Matt兩人之間的事,他們都在一邊欣賞著,唯有Saunders例外,他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門口的方向。我不會讓這個試圖強暴我的混蛋輕易得逞。于是一手抓住褲子,一手握成拳狠狠地朝他招呼過去。他很費力才能按住我,我想我應該感激他手里的馬鞭分散了他的力量。我感到他的雙手掐住我的肩頭,用體重把我壓在桌子上。猛然間,一種奇怪的寂靜蔓延在房間里,跟著是一聲憤怒的嘶叫和狂暴的咆哮。Matt被猛地從我身上拉開,我聽到了他的臭臉被拳頭猛擊的美妙聲音。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環進強壯的臂彎里,保護我不再受其他任何傷害。借口原作:XANTHE翻譯:ASAP(5)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了,也不知道外面貨車里的那兩位會怎么想,我根本不想為這個再cao什么心。我想做的就是全部發泄出來,讓過去的都過去,然后頭也不回地逃走,找個復雜的X檔案,拉上Scully一起,徹底把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忘掉。可我現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只能強壓怒火,看看這種時候還有哪個沒眼色的人敢來招惹我。他們大概察覺到了,沒有人開口,幾個人在緊張的氣氛中開車返回胡佛大廈。Skinner大概是想去掉雷管上的引線,半路就讓Lenny下了車回家,很可惜我沒有理由先走一步。任務后必須回去總結,這是推脫不掉的,所以我只能把混亂的思緒暫時歸攏到一邊,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們要找的兇手身上。“不如我們先換換衣服,半個小時以后在我辦公室里見?”我們走進大廈時,Skinner心平氣和地對我建議道。我僵硬地點點頭,躲回我的地下室,終于可以一個人清凈一下了。桌上Scully給我留了個條子:希望你和你的伙計們晚上出去玩的開心。想想可憐的我吧,無聊地坐在家里往電腦里敲報告。下次記得要想法安排一個女人也有份的任務啊!這本該讓我高興一點兒吧,可沒有用。現在什么事都不對頭了。我把紙條攥成一團,狠狠地摔在墻上。注意自己的舉止?我嗎?我憤憤地把那該死的背心從頭上摞下來,想驅開一直在腦子里打轉的Lenny所說的鬼話,終于又穿上我自己舒適的老襯衫了。我又回到了真實的生活里,一切還是那么熟悉,愜意,安全。“我能區別真實生活和性愛游戲。我看這里面有麻煩的是你才對。”Lenny的話還在我耳邊不斷的回響。把控制和服從當作一種‘生活方式’,那是Saunders口中對密特拉斯圈子的描述。“你就是個sub,也許連你自己還都不知道呢。”這是那個關押醉漢的牢房里的家伙說的。我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要這些該死的念頭再糾纏我。難道我真的一直在下意識地接近Skinner,來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嗎?難道這么多年以來,我和他之間的種種,真的潛藏著某種禁忌關系的意味嗎?***“Mulder。已經一個鐘頭了。你一直不接電話。”Skinner站在門口看著我,滿臉關切。我好像根本沒注意到電話鈴響。“出什么事了,Mulder?”他說著走進屋里。“你整個晚上都很緊張。難道你是在醞釀著什么驚人之舉,有什么妙招可以把兇手抓到?”“那樣就好了。”我嘆了口氣。至少,他為我的反常舉動想了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說起來,從我認識他開始,我的種種舉動他到底注意過沒有呢?他有沒有從那里面讀出什么特殊的意味來呢?這一刻我感到異常地緊張,如同被置于聚光燈下,一舉一動都被觀察著,分析著。這感覺太讓人尷尬了。“那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愈加關切了,“你原來經歷過遠比今天惡劣得多的場面,沒錯吧?”他問道,斜靠在我的辦公桌上。“嗯?看吧,你終于承認那個地方惡劣啦。”“沒錯。”他聳聳肩。我忽然想到,他有可能已經聽到了我和Lenny對話的錄音紀錄了,我的臉騰地紅了。我發現他已經換上了他自己的襯衫和領帶,我也看出了Lenny何以對他如此著迷。我的眼睛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這些,就好像我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有意識地在回避著什么。也許,某種東西始終存在于我的內心,但我一直拒絕承認。Lenny的生活方式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但Skinner說的“他屬于我”的話,他的手撫過我頭發的感覺,我跪在他腳邊的情景,為什么所有這些都好像合情合理,難道轉變是一瞬間發生的嗎?與此同時,我忽然又意識到,即使Lenny是對的,這一切也毫無意義,因為Skinner不會感興趣。如果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