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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這是Fox。帶他洗個澡換上合適的衣服,晚飯后帶他到圖書室。我們一會兒要跟他玩樂一下。”玩樂?我不喜歡這個詞。“Fox,Nick是我的專屬奴隸。他會照顧你的。”Saunders對我笑笑,揉一揉我的頭發,走開了。Nick給我拿來肥皂和毛巾,把我帶到一個鄰近的房間,那里有幾個淋浴噴頭和便池。“你是他的專屬奴隸?”我問道。Nick滿懷驕傲地對我一笑。他個子很高,黑色頭發,面部輪廓分明,有一對令人著迷的綠眼睛。“是啊。你有主人嗎?還是說你將是公共財產?”他的問題算得上是我此生所聽到過最不可思議的一個了吧?“呃,不,我有主人了。”“那我想你就不用睡在這里了。我也不常睡這兒---只有Aaron不在的時候才是。他在這兒的時候,允許我睡在他的腳邊。”他露出一個神秘的,夢幻般的笑容,就好像這就是他奴隸生涯的最高夢想。也許這真的是---見鬼,我怎么會知道?我注意到奴隸圍欄里所有人都只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別的什么也沒有。他們都光著腳,裸著上身。等我洗完澡,Nick也遞給我同樣的衣物。“每個人都穿成這樣嗎?”我問Nick。“差不多。”他聳聳肩。“除了那些主人有特殊嗜好的,還有那些在刑地的。”“刑地?”我套上牛仔褲,很明顯內衣不在考慮范圍,這倒也不奇怪。可我憎恨這樣的裝束,這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個蕩婦一般。我甚至想環抱雙臂遮住我裸露的胸膛---該死的牛仔褲有必要那么緊繃繃的嗎?“是懲罰的刑地。你不會想知道那里的事的。”他勉強笑了一下。“告訴我吧。”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在Skinnr來到之前,我得盡可能多地了解這個地方的情況。“千萬別把刑地想象成你向往的地方吧。”Nick做了個鬼臉。“我們初來乍到的時候也覺得那里聽著很……你知道我的意思,很吸引人!相信我吧,那里可不是。如果你表現的好,他們會恰到好處地鞭打你,你會很享受。如果你犯了錯,他們會把你送到刑地,折磨個半死。沒有人再敢違抗了。刑地沒有任何情色的鞭打。那兒只有威脅---最單純的威脅---讓你乖乖守規矩。只要你按要求做,把他們服侍好,讓他們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那你就會過得很好。嗨---這也沒什么難呀,”他咧嘴笑笑,注意到我眼里的憂慮,“說到底,我們喜歡為他們服務,這不就是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嗎?”“是啊。”我根本連笑容都擠不出來。我發現自己很有可能在今晚結束之前就要被強暴了。Skinner是對的---我不該來。他對了,而我錯了。就這么簡單。Nick給了我一些吃的,可我根本無法下咽。跟著我被帶到了圖書室,那是一間擺了很多豪華座椅的巨大房間。里面所有的人都穿得一本正經。其實如果忘掉這個地方洞xue般的外觀,也不去注意房間中央掛著鐐銬的粗柱子,你甚至會以為自己正在出席共謀集團,或是其他什么權力崇拜組織的會議呢。媽的,這世上到底還隱藏著多少這種變態的組織!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喝著咖啡,悠閑地看著書報。屋子里有一張巨大的橡木桌子,在場其他的奴隸并不多。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什么關注。Nick聽從命令離開了,留下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過了幾分鐘Saunders讓我擺脫了窘境,他揮手示意我過去,然后帶著期待的表情等著,我總算意識到他是要我跪下。既然我現在還沒有見識一下刑地的愿望,也不想被拖到柱子跟前挨鞭子,于是我按照要求做了。Saunders環視了房間一周,清了清嗓子。“先生們。我們又添了新的一員。這是Fox。”人們朝我的方向掃了一眼,有一兩個還特意走近看了看,就好像我們在參加什么牲畜拍賣會。我甚至等著他們扭開我的嘴,檢查一下牙口什么的,好在他們只是看看就基本滿意了。“很漂亮。他屬于誰?”有人問道。“呃,”Saunders往后一靠,嘴邊帶著一絲殘酷的微笑,“嚴格地講,他現在是一個公共的奴隸---對任何人都開放,不過我們希望他真正的主人很快會來收回他的所有權,沒錯吧,Fox?”他我手按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厭惡地摩挲著。“是的。”我不由自主地戰栗著,希望Skinner真的會隨后趕來,帶著整隊的后援,配備著FBI預算許可的所有現代化武器,甚至武裝到牙齒。見鬼,在這種情況下,即使申請核武器也不過份吧?“我想你們會發現Fox其實……非常迷人。”Saunders用他的英國腔一字一頓地低聲說。為什么這種秘密組織里總會有個英國佬呢?共謀集團里就有一個。我只盼著‘蜜特拉斯’里不要也有一個煙鬼吧。緊接著,我發現我有麻煩了。“帶他到我這兒來,”屋子另一邊的什么人說。Saunders輕輕推了我一下,另一個家伙彎腰抓住我的胳膊,推著我穿過房間。我差一點就想給他一拳了,可這時我看到了刑柱,又改變了主意。我被推著跪在一雙閃亮的馬靴跟前,抬起頭正對上一個臉色陰郁的家伙,他可能白天打獵剛剛回來。想到我昨晚編造的‘獵狐貍’的故事,我不由得顫抖起來。他留有著短而硬的黑發,長著拳擊手般扁平的鼻子,很明顯被打斷過好幾回。他穿著騎裝和馬褲,最讓我驚慌的是,他手里還拿著馬鞭。我停止了掙扎,僵住不動了。“你叫Fox?”他用鞭梢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太有意思了。”“我母親也這么想的,”我聳聳肩。我甚至沒有看到馬鞭揮動,但一鞭子狠狠地落在我裸著的肩膀上。“不經允許不準開口,”他嘶聲叫道,我失去了理智猛地朝他撲了過去,他抵擋的時候又揮過來的鞭子我幾乎都沒有感覺到。有人抓住我的雙肩,我發現自己被拎起來,扔在那張巨大的橡木桌上。我努力掙扎,想盡辦法反擊,但他們人多勢眾,我很快就氣喘吁吁,再也無力掙扎。“說真的,Fox,”那是Saunders的聲音。“我是說過我喜歡有個性的sub,但你做得太過分了。攻擊你的主人的行為將會處以嚴厲的懲罰,你應該明白。”“他不是我的主人。”我吼著。“你們這群混蛋誰也不是。現在就放我走。”有人揪住了我的頭發,把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