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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他郁氣流露的側(cè)臉,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話題:“三名刺客,你當場誅殺了一名,你的同僚們又活捉兩名,岸上那么多人竟沒一個察覺的嗎?” “除了那三名刺客,當場所有人都看著夏儼。我們動作不大又提前有預(yù)判,沒人留意。”賀淵雖興致不太高,卻還是耐心解答。 趙蕎心中像被針尖劃過,倏地疼到呼吸一滯。 今日在渡口,賀淵與他的同僚們默默完成了那么重要的一樁任務(wù),卻不會被人頌揚,不會被人稱贊。 春日里松原之戰(zhàn)也是這樣。 他和他的同僚們?yōu)槟孟滤稍某牵崆霸诔侵袧摲祝瑢⒖傄嵪⒃丛床粩鄠鹘o沐霽昀做排兵布陣的參考。攻城那日又拼了命去開城門。 可最后舉國頌揚的是沐霽昀將軍,賀淵和他的同僚們在人們口中沒有姓名。 金云內(nèi)衛(wèi)的宿命啊,付出時傾盡所有,驕傲、顏面、名聲甚至性命, 卻永遠不可能像夏儼那般得到眾人熱情的擁躉與追捧。 因為不會有太多人知曉他們所做的事。 趙蕎眼眶一紅,想也不想地伸出雙手捧住他的兩頰,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 “我就沒有看著夏……”這話還沒說完她自己就覺虧心,忙改口,“至少你出現(xiàn)以后,我就只看著你了!” 賀淵望進她瀲滟眸底,唇角輕輕上揚:“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我承認,剛開始是壞心想笑話你沒錯。可我一抬頭就笑不出來了!你是不知你有多好看!當時我心里就怦然這么一動,若不是眾目睽睽,說不得我就當場將你給生撲了!” 趙蕎生怕他不信,那語氣誠懇中帶著幾許狗腿,夸張里藏著八分真心。 一聲低低沉沉的輕笑自賀淵唇間逸出,這回是真正的開懷,眼角眉梢全都像被春風(fēng)拂過,繾綣溫柔,沾著蜜意。 “眼下沒有眾目睽睽,二姑娘或許可以撲一個試試? 第80章 墻上火齊珠的瑩瑩紅光在賀淵面頰抹了淡淡落霞色。 綺麗繾綣的笑容,低低幽幽帶著蜜味的話語, 無不透露著壓抑的渴望與勾引般的鼓勵。 對于男女間親密黏纏之事, 趙蕎總體來說就是個“嘴上兇”, 最多口頭上流氓兮兮假裝老練。真要她主動做點什么,但凡腦子還清醒時她就有些不知該從何下手,天然慫。 是以過去兩人之間的親昵糾纏多是賀淵主動, 這就造成他每次逮著機會就定要順桿爬, 總想從趙蕎這里討點甜頭才罷休的。 此時趙蕎雙手捧著賀淵的臉, 而賀淵又以“邀請”的姿態(tài)愈發(fā)趨近,兩人便成呼吸相聞之勢,彼此的急促心音似無形絲繩曖昧纏繞。 原本通風(fēng)良好的暗室霎時悶燥得讓人心慌,總覺若是尺度沒拿捏好,就很容易出現(xiàn)某些羞恥度更勝從前的事來。 趙蕎倏地收回手去,清清嗓半垂發(fā)燙的臉龐, 訕笑認慫:“說過,就等同撲過了。” 賀淵這家伙吧,就這種時候最討嫌。 又不是不給他親, 他卻偏要想方設(shè)法誘她主動,實在是……嘖嘖。 見她耍賴,賀淵轉(zhuǎn)回去坐正,后腦勺抵著墻面,使出以往在她面前無往不利地一招—— 哼哼唧唧賣慘。 “我就知道。你這騙子,今日嘲笑了我,又欺負我好哄, 說來認錯卻半點實質(zhì)的表示都沒有。” 趙蕎不上他的當,給他哼回去:“你堂堂一個賀大人,不能這么小鼻子小眼地計較。我方才道歉了,你說沒關(guān)系的。” 賀淵一窒,暗惱自己方才大度得過分痛快。想了想,又尋出個新的由頭:“那你今日看著夏儼臉紅心慌,還和他穿同樣的衣衫!也不知是誰,前幾日還口口聲聲要對二當家多寵愛些。呵。” “呵個鬼啊!”趙蕎沒好氣地笑著在他腿上捶了一拳,“少沒事找事,我哪里和他穿同樣的衣衫了?只是花色布料巧合近似而已!” 她與夏儼今日都穿了玉色冰凌絲銀線紋繡的衣衫,這事著實巧。 可眼下正是盛夏酷暑時,不約而同選了涼爽的冰凌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賀淵這廝,為了哄她主動撲上去,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什么茬都找,幼稚得不行。 “不管,反正我今日很難過。”賀淵破罐子破摔到底,像個不給糖就要鬧的小破孩兒。 “恕我直言,你那樣子看起來真的不像‘很難過’。”趙蕎紅面嘀咕著笑嗔他一眼,最終還是傾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這蜻蜓點水的一啄,被點的那“水”實在很不滿意。 賀淵展臂箍住她,將她拎過來橫坐在自己腿上,委屈控訴:“敷衍,沒有誠意。” 刻意示弱的嗓音里滿是渴望與可憐,身后仿佛有無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搖來蕩去。 可那對始終鎖定著趙蕎面龐的那灼爍星眸卻分明是獵人一般,耐心地守著顯而易見的拙劣陷阱,就等著心軟的小獵物自投羅網(wǎng)。 這般模樣的賀淵,是獨屬于趙蕎的。旁人誰也沒機會瞧見。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在趙蕎胸臆之間鼓脹起來,使她惡向膽邊生。 忽地捧住那早已端不住冷冰冰神情的發(fā)燙俊臉,俯首吻住了他的唇。 這回可絕不是蜻蜓點水,幾乎算是“強吻”的架勢。 賀淵沒料到她會來得這么突然,更沒料到她會來得這么大膽,心神一個怔忪,逸出一聲淺輕驚喘。 于是她便探出甜軟舌尖,帶著三分蠻氣舔開他微啟的齒,觸到躲在齒后輕顫的舌尖。 這次的賀淵全然被動,整個人瞬間石化,僵挺定在原處。通身上下惟有雙唇在她笨拙卻霸蠻的親吻下濕漉漉軟得不可思議。 她雖赧然燙紅著雙頰,卻沒合睫,明眸大張看進他那懵得十分徹底的曜黑瞳中。 像極了在泉山那夜,喝了“摘星釀”后醉到膽大包天的那副模樣。 賀淵連忙避開臉去,唇角不受控地斜斜飛揚,通身似躥起了火,燙得厲害。 若再這么下去,他怕是要做出些讓她走不了的事了。 “誠意,收到了。” 他啞聲不穩(wěn),一開口就嘗到她留在唇舌問的氣味。潮濕柔潤,交駁著甜與暖,像雨后日陽曬化了糖球。 這下是真真被寵愛的又甜又燥,今晚大約要睡不著了。 ***** 兩日后的六月廿五就是柱國神武大將軍鐘離瑛七十大壽,大將軍府上賓客盈門,滿鎬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濟濟一堂。 信王夫婦因各有公務(wù)不得閑前來赴宴,已早早向鐘離瑛致歉并送過壽禮,今日信王府便由二姑娘趙蕎與五姑娘趙蕊前來。 趙蕎的五meimei趙蕊是鐘離瑛大將軍的入室弟子,素日里都在這大將軍府受教聽訓(xùn),出入此間比在自家王府還要自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