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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的坐在對面斯文喝粥,小小的粉紅舌頭含著勺子,吞咽……陸鈞承不小心看石更了,他有些狼狽的垂下視線,心里涌起些許無奈。=陸鈞承開了兩個小時的車,終于到達目的地。“酒——莊——”徐瓶念著招牌上大大的兩個字,車剛開進去,就見大門兩邊各站了一排人鞠躬。徐瓶:“……”他哪里見過和電視上一樣的場面,他轉頭偷偷瞄了陸鈞承一眼,心想果然是有錢人。兩人下了車,陸鈞承跟徐瓶介紹:“這里是我的私人酒莊,我每年都會從世界各地托運上好的酒回來珍藏,心情好了,就來這邊喝上一陣。”酒莊是傳統的意大利田園風格,別墅外部以陶瓦筑成屋頂,石砌墻面,屋檐和門框都刻有繁復的雕刻。走近別墅,古老的壁畫神秘典雅,室內簡約風格的家具與室外的無邊泳池,給這里增添了一份現代氣息。陸鈞承見徐瓶一副看呆的樣子,失笑。他伸手牽上對方細瘦的手腕,往里走去。徐瓶回過神來,忙抽回自己的手腕,紅著臉問:“這里真好看,我們現在去哪里呀。”陸鈞承回頭眨眼,調笑道:“跟我來就知道了。”=徐瓶半張著嘴望著酒窖怔楞,復古的木制酒架上全是一排排酒,柔和冷光線打在上面,讓人產生出遇到塵封的美酒錯覺。徐瓶不自覺咽下口水,問了個很傻的問題:“這些酒……都是你的嗎?”“當然,是不是非常滿意。”徐瓶狂點頭,雖然他不會品酒,可眼下這場面,怎么看都覺得很震撼。陸鈞承自信一笑,穿過前面的酒架在后面挑了幾瓶酒,他一手拿著兩瓶,徐瓶站在原地,看著男人拎著四瓶酒向他走來。“你現在這里隨便參觀,我去準備下吃的,一會你上二樓,我在那等你。”于是徐瓶在酒窖內撒開了腳丫子,不過怕碰倒這些美酒,連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地。等徐瓶上到二樓,就見陸鈞承在透明的餐桌上擺放餐具。“誒,我來吧。”徐瓶上前把餐車里的餐具拿出來擺放,陸鈞承招待他來這樣的好地方,自己卻沒有禮貌的只顧自己玩。徐瓶紅著臉對陸鈞承笑笑,耳尖也是紅紅地,把陸鈞承看得想把人壓在沙發上肆意啃一頓。=好像就這么順理成章的,兩人有了些許醉意。微醺、飄飄然。徐瓶半闔眼眸,眼睫一顫,迷蒙的盯著面前的酒杯。他舉起酒杯,醇馥幽郁的美酒順著咽喉緩緩滑入胃里,他舒服得像要飛起來,瞇起眼滿足微笑。陸鈞承不知何時坐到徐瓶身旁,俯身貼著他的耳邊低聲問:“好喝嗎?”徐瓶憨憨傻笑:“好、好喝。”“想不想喝更好喝的?”更好喝的?徐瓶好奇轉過頭,兩人視線相碰,幽幽的盯著對方。一個迷茫單純,一個誘惑深邃。“什么好喝的?”男人低笑,呼出的氣撲在徐瓶臉上,很熱、很熱。陸鈞承對著酒杯飲上一口,右手捏著徐瓶的下頷,唇紅齒白,充滿誘惑。徐瓶是第一次接吻,他有些難受,想把人推開;又有些舒服,想嘴里的舌頭吸得更緊,想要更舒服。他嗚嗚的吟出聲,像脆弱的小動物,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陸鈞承克制的把兩人微微分開,見徐瓶有些不滿的瞪他,水霧霧的眼睛仿佛在說話,黑溜溜的眼珠里映著自己的樣子。男人右手扣著徐瓶的后腦勺,貼臉輕哄:“是不是很想要更舒服的?”“要、要……”沒等陸鈞承動作,徐瓶直接貼上陸鈞承的唇,咬了一口,隨后有些不滿,他記得剛才這里很好吃得呀。陸鈞承吃吃一笑,誘哄道:“錯了,要伸出舌頭。”徐瓶微微張嘴,下一秒鋪天蓋地的火熱襲進口腔,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唇齒交纏,酒香彌漫。有水漬從徐瓶下巴流出,男人一一舔舐。他一邊熱烈的把徐瓶吻得昏天暗地,一邊在徐瓶身上點火撫摸。徐瓶被撩撥得難受,扭捏真身體想要掙脫。突然不知道被捏住了哪里,他輕哼,七拐八彎的聲調叫得陸鈞承心都軟了,卻也更火熱。他微微挪開石更了的身體,把赤/裸的徐瓶橫抱在懷里,入手的肌膚觸感滑嫩,像剝了皮的雞蛋,想讓人一口吞掉,嚼進肚子!把人放到床上,陸鈞承真想狼嚎一聲,終于把人弄到手了!他把衣物除盡,覆上徐瓶。火熱地軀體交纏,徐瓶此時如同置身云霧,隨著陸鈞承飄蕩。情潮的節奏被陸鈞承帶動,徐瓶舒服得眼角泛起淚水。陸鈞承舔凈徐瓶眼角的淚水,每動一下就說一次“你是我的了。”徐瓶似有感應,七拐八彎回道:“我才不是。”男人啞聲道:“不是?那現在是誰在干你?!”徐瓶只顧著嗚嗚的哭,咬唇不答。陸鈞承又氣又欲/火/焚/身,動作更加猛烈。作者有話要說: 啥敏感詞都沒寫,河蟹就不地道了☆、我喜歡你寧嵐今天出院,他已經換好衣服坐在床邊等傅柏征接他。連著低燒半個月,他瘦了一大圈,本來就單薄的人現在跟紙片似得,下巴尖細,眼神憂郁,整個人更顯柔弱。他安靜的坐在床邊,遠遠望去美得像幅畫。傅柏征推門而入時,正好見到寧嵐出神的樣子。他不動聲色走過去,攬過寧嵐的肩,在他額頭印上一吻。“總算是退燒了。”寧嵐抬眼看了傅柏征一眼,又垂下,神色平靜。傅柏征沉默,拿出一件外套幫他穿上,寧嵐聽話的任男人動作,像個美麗精致的布偶,無波無瀾。“別這樣好嗎?就算你不原諒我,也別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好不好,把身體養好,隨你怎么做。”“我要離開。”“唯獨這個不行。”寧嵐自嘲一笑,不再說話。傅柏征一手牽起寧嵐的手一手拿著行李走出去,寧嵐的冷眼相對令他心里難受,可他不會表現出來。他只能用行動告訴這個人,他愛他,他不會放走他,他會對他好一輩子,哪怕他永遠不原諒自己。=徐瓶已經一個星期不敢聯系陸鈞承,自酒莊那天,他醒來發現兩個人睡在一張床,身上到處都是痕跡。徐瓶捂著臉苦笑,也不知道是陸鈞承技術太好還是自己身體素質好,做完后居然沒有發燒,那里也沒有出血。他穿了一星期的高領衣服后,脖子上的痕跡才漸漸褪完,弄得客戶以為他大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