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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抽什么風(fēng)穿高領(lǐng)衣。偶爾幾個客戶投來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和陸鈞承上床了,只要想到這個,徐瓶覺得很瘋狂。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手機響起把徐瓶的思緒打斷。“哥。”“怎么了,一陣子沒聯(lián)系,聲音無精打采的。”徐瓶嘆氣,“沒什么……”徐坤失笑,“難不成相親又失敗了。”徐瓶:“……確實是又失敗了。”“要不哥再給你介紹。”“不用、不用了。哥,其實、我不想結(jié)婚。”“……”“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想以后老了,養(yǎng)一條狗和我一起,在鄉(xiāng)下找個房子住,種一小塊地……我、我根本沒有結(jié)婚的準(zhǔn)備。”“你這傻孩子,現(xiàn)在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你說你一天到晚想的啥,不結(jié)婚跟狗過一輩子,別說你哥我,你家里也不答應(yīng)。”徐瓶低低的說:“我知道……我打算找天時間和家里說明白,他們……最多也就打斷我一條腿吧。”徐坤:“……你冷靜,女人又香又軟,你沒抱過,哥給你找兩個過去,抱著抱著就喜歡了。”“……”“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你找人過去。”“不,千萬不要。”“那你就別東想西想的,哥也不逼你結(jié)婚,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才二十五,年輕著呢,再等個幾年也不遲。”“……恩。”結(jié)束了和徐坤的通話,徐瓶無精打采的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他突然覺得心里落空空的,可也不清楚究竟哪里落空空。眼皮越來越沉重,他眨眨眼,終究還是兩眼一閉睡著了。=“舒服嗎?”舒、舒服。“想不想要更多?、更深?”要、不、不要那么深。男人輕笑,“說謊的孩子會被懲罰的。”不、不要再那么用力。徐瓶哭著想要掙扎開上面的男人,他抬眼想看清楚對方是誰,卻被結(jié)實的手臂壓得無法動彈。他吟叫出聲,眼角泛紅,渾身燥熱難耐。在男人情動時終于使出一把勁,把人推開,自己從床上滾了下去,他痛呼出聲,同時抬起頭來看清了男人的樣子。徐瓶是被嚇醒和痛醒的,他揉著撞到地板上的手臂,眼角泛淚。手機在桌面不斷震動,他爬起來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他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陸鈞承。徐瓶木著臉坐在床邊,想起夢里男人的臉,一直沒接電話。十分鐘后電話還在鍥而不舍的震動,徐瓶忍無可忍,一把接起直吼:“你有完沒完!”“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呵呵!”“我在你樓下,有些話想要對你說,可以下來嗎?”“……”“如果你不下來,我就一直站在這里不走。”“那你站吧!”“恩,我會等到明天天亮的,你總要開店。”“……無賴!”徐瓶心里把陸鈞承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把頭伸出窗戶,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暈黃的路燈照在地面,也灑在停靠在路邊的黑色奔馳。陸鈞承挺拔高大的身子佇立在他店門前,一動不動。見徐瓶探出腦袋,便也轉(zhuǎn)頭望著他。先前沒見到人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一看到,徐瓶心里就來氣。拖鞋都沒穿,他就光著腳跑下樓去。呼啦一下把門拉開,黑溜溜的眼瞪著眼前的男人。長得高了不起啊,只要昂起頭,一樣能把人瞪得死死的。陸鈞承見到徐瓶氣呼呼的樣子,莞爾一笑。也沒走進去,他就站在門前,認真的對徐瓶說:“那天的事你也記得吧。”“……”“就是在酒莊,我們喝酒,上床做/愛了。”徐瓶:“………”“我們都很舒服,你還說很爽。”“………”“沒關(guān)系,你沒有印象,我還記得。”“呵呵。”“徐瓶,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有風(fēng)吹過,拂過陸鈞承的耳旁,吹起徐瓶落在額前細碎的黑發(fā)。“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砰——徐瓶直接把門關(guān)上,背靠著門直喘氣,甚至說不出話。他有些發(fā)熱,腦袋糊里糊涂的,他好像聽到陸鈞承和他告白了?他神經(jīng)質(zhì)的把門又拉開,見陸鈞承還站在門外。徐瓶一愣,不知所措的盯著陸鈞承,隨即又低下頭。他低聲開口,像是在對陸鈞承說,又仿佛在自言自語。“你剛才和我表白了?”“是的。我喜歡你,徐瓶。”“……”徐瓶眼前一黑,之見陸鈞承微微俯身,緊接著額頭有個溫?zé)崛彳浀臇|西落下。那應(yīng)該是唇吧?徐瓶腦袋停止思考,僵硬地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陸鈞承輕聲問:“你是不是還要思考?”“恩……我想靜靜……”“好,那我先回去等你的答案。”“……”“提早和你說聲晚安,希望你夢里有我。”徐瓶受驚,頓時想到剛才那個夢。=徐瓶整個人像是泡在溫水里,渾身發(fā)軟,發(fā)熱。陸鈞承和他表白了,他們兩個人都是男人,最然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畢竟他們上過床。心里突然之間仿佛缺失了一塊東西,徐瓶覺得惶恐不安。他害怕生活發(fā)生改變,就這么平平淡淡,養(yǎng)只狗老去不好嗎?他甚至找不到朋友訴說他的想法,大概別人都會覺得他是個神經(jīng)病吧。夜色漫長,陸鈞承的表白,把徐瓶內(nèi)心攪得一團亂。他失眠了……作者有話要說: 情竇初開,為情煩惱。☆、表白遭拒徐瓶兩眼無神的坐在床沿抱緊枕頭,眼底掛著兩個青黑的眼圈,頭發(fā)也不同往日調(diào)皮的翹起,聾拉著落在額前,整個人垂頭喪氣沒有神采。他在床上翻了整宿,衣服皺巴巴地像一把咸菜。一夜沒合過眼,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他拿出手機找到陸鈞承的手機號碼,現(xiàn)在還不到八點半,應(yīng)該不會打擾到對方的工作時間。電話幾乎是被秒接,陸鈞承那邊聽起來心情似乎是很愉快。“徐瓶,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恩……”徐瓶有氣無力道:“我想了一晚,覺得我們不適合,所以我不接受你的表白。”陸鈞承如遭雷擊,“理由。”“我們的家庭背景,個人觀念差別太大,走到一塊這是不現(xiàn)實的,而且,我們都是男人,都需要結(jié)婚生子。就算我不需要,你那么大的家業(yè),你的家里也不會允許你一輩子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