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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時,身后突然傳來喇叭聲。徐瓶轉頭一看,陸鈞承正透過車窗對他招了招手。孫晴見車內的男人相貌不凡,車一看就是好車,便問徐瓶:“這是你朋友?”相親被陸鈞承看到,徐瓶頗為不自在,點頭說是。陸鈞承一見這勢頭就猜到他們在相親,他意味不明笑笑,眼神看著孫晴,卻對徐瓶說:“你們去哪,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孫晴畢竟是個小姑娘,被陸鈞承這樣富有魅力的男人盯著,整個人都是軟的。沒等徐瓶說話,她忙說:“我們要去迎福路金心電影院,拐兩條街的距離。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徐瓶耳熱,正要推拒,陸鈞承就把車門打開,微微歪了歪頭示意他們上車。孫晴主動坐在車后座,徐瓶想跟著進去,被她推到前座。“你們兩朋友坐一塊敘敘舊,沒事,我坐后面。”徐瓶無奈,只好在副座上坐下。車內一時有些沉默,孫晴握著包的手微微攪緊,鼓足勇氣用玩笑的語氣問:“這位先生怎么稱呼,徐瓶居然都不主動介紹,這是把我當外人了么。”陸鈞承轉頭睨了徐瓶一眼,見人沒理他,失笑道:“免貴姓陸。”“陸大哥你好,我叫孫晴。”陸鈞承聽到這聲大哥,眼神越發玩味。見徐瓶還是不說話,孫晴心里有些不滿意,她說:“陸大哥,我沒想到徐瓶有你這么出色的朋友,你長得好帥,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帥!”“是嗎,有人可不這么認為。”孫晴好奇,“誰啊?”陸鈞承笑著不說話,徐瓶心里輕哼,悄悄白了他一眼。孫晴感覺兩人有些怪異,卻抑制不住對陸鈞承的好奇和仰慕,她還想在說些什么,車就在電影院停下了。陸鈞承說:“電影院到了,祝你們有個美好的約會,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議開,先回公司了。”孫晴眼前一亮,這男人還是個公司老板,她站在徐瓶身邊和陸鈞承告別,進電影院看電影時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徐瓶悠悠嘆氣,輕問:“是不是喜歡上陸鈞承了?”孫晴聽到徐瓶這么一問,頓時回神。她臉紅的支吾:“這個......陸大哥一表人才還很有能力,我、我仰慕他是很正常的。”徐瓶:“......”“那個......”孫晴悄悄打量徐瓶,見他沒有生氣的樣子,才小心翼翼問:“陸大哥這么出色,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我也不清楚,沒見他提起過。”“是嗎。”孫晴低語,心下一喜。孫晴見了陸鈞承后,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樣子被徐瓶看在眼里,他知道這回的相親又失敗了。只不過他沒有任何失望的情緒,被別人和陸鈞承對比,明眼人肯定更喜歡陸鈞承。一場電影下來,孫晴魂不守舍,徐瓶也心不在焉。兩人好像在這時候心有靈犀的知道他們不合適,于是吃了頓晚餐后便平靜告別。回到家后徐瓶有些疲憊,他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想到孫晴之前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問【忙嗎?】【不忙,怎么了。今天約會怎么樣?】【還好......只是我們不合適。】陸鈞承那頭得逞一笑,回【我也認為你們不適合在一起。】【......】【其實現在很多女孩子都很現實,結婚寧愿找個有錢的也不愿找個真正喜歡條件卻一般的。】【......】【如果你心情不好想要去喝酒,歡迎找我,我可以帶你去好地方。】徐瓶怔楞片刻后,才打字【那姑娘喜歡你。】【我知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徐瓶這下也不清楚接下來要說些什么。他看了一會消息,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條消息。【喜歡?喜歡是什么樣的心情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如果你來陪我喝一頓酒的話,我可以勉強告訴你。】【......】【來吧,算我求你。最近心里煩,喝酒解悶。我保證不帶你去酒吧那些地方,而且你肯定會喜歡上那個地方。】見徐瓶還在猶豫,陸鈞承繼續說【我們不是朋友嗎?】接著發了個可憐的表情。徐瓶盯著那可憐表情看了三秒,心里一軟,覺得有些好笑。【那行,這周禮拜天吧。】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開車預警,不知道會不會被鎖。☆、醉酒情迷(無證駕駛)轉眼到了周日,徐瓶和陸鈞承約好去喝酒的時間。陸鈞承開車過來接他,說是地方比較遠。九點半聽到樓下汽鳴聲,徐瓶伸頭探出窗看,陸鈞承正從車內走出。他扒拉著窗戶往下看,下面的陸鈞承突然抬頭望向他,視線交接,陸鈞承微微笑起。徐瓶倏地紅了臉,把腦袋縮回去,他下樓給陸鈞承開門。陸鈞承今天穿得比較休閑,平日里用發蠟固定的頭發此時略微凌亂的的散落在前額,米色休閑短袖衫露出結實有力的手臂,黑色休閑褲包裹起一雙大長腿,高大挺拔,桀驁不馴。徐瓶和陸鈞承站一塊,簡直弱爆了。單薄的小身板壓根不夠看,穿著洗得泛白的小背心,黑色短褲,擱外面看,就是老大爺夏天里在大樹底下下棋的模樣。徐瓶這副模樣落在陸鈞承眼底,卻看得津津有味。白嫩得跟水蔥似得,屁股又翹又圓,小腿細細白白,要是這腿繞在自己腰間…….徐瓶見陸鈞承定定站著頗為怪異,問“你怎么了?進來呀。”陸鈞承遐思被打斷,輕咳一聲進了門。“一樓是門店,地方小又堆著貨,你當心別撞到。”陸鈞承心想這地方確實窄小,連他家的浴室都比這里大。上了樓,徐瓶房間的格局一眼就能看完。進門左手邊是衛生間,往里走一些右邊是廚房,最里面擺在一張單人床,床對面是衣柜和電腦,左邊是窗戶。地方很小,卻充滿生活的氣息。“那個、我的房子也不是很大,你隨便坐,對了,你吃過早餐了嗎?”“沒有。”“我給你盛碗粥,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陸鈞承笑笑,他的確是餓著肚子過來,就為了和徐瓶一起吃這一頓。他拉了張椅子在徐瓶位置對面坐下。桌子有些小,他這么坐著顯得有些突兀。白粥,米質很糯,咽下喉嚨香滑。一疊醬菜,一疊腌制瓜皮。對一般男人而言,這樣的早餐,分量非常不足,甚至根本吃不飽。但陸鈞承卻異常滿足,徐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