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他一直問我爽不爽,然后擰我的胸部,親我的嘴。”方熾覺得自己根本不像個醫生,他煩躁地捏著筆桿,被高準帶入他的情境,這是對病人移情了:“你為什么不呼救?”“我不敢喊,比起他對我做的事,我更怕被人看見他騎在我身上……”“所以你選擇了忍耐?”方熾難得在治療中表現出憤怒:“讓他在你身上……”他硬生生停住,調整了情緒,明智地換另一個問題:“那時候,你們是臉對著臉嗎?”高準不敢相信他居然問出這種話:“你真的是想幫我?”他從內心深處生出一股屈辱,一股遭遇厄運的不甘:“還是你好奇我是怎么被男人強jian的?”“我只是想了解創傷情境的細節。”“好啊!”高準聲音高起來,控制不住情緒:“他正面上的我,我像個女人一樣敞著腿,他把我一條腿扛在肩上,一邊親一邊干我,那串吻痕半個多月后才消失,你滿意了嗎!”“我不滿意!”方熾摔下筆,記錄紙從膝蓋上滑下去,散了一地:“我還要知道你被強暴的時候有沒有快感,有沒有呻吟,有沒有高潮!”高準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震驚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他捂住嘴,顯然慌了:“我不想那樣的,我……”方熾跟著起身,恨自己的魯莽:“對不起,我太急了,我們先去洗把臉,好嗎?”他扶著高準的肩,高準失神地被他推著,走了幾步,突然回過身,像只鎩羽的鳥兒一樣投進他懷里,絕望地哀求:“不要看不起我,求求你,求求你……”方熾一把將他摟住,好像摟著一束戴露的花,高準的額角貼著他的腮邊,他不經意就轉頭吻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那么順理成章,那么自然而然,接著他把人往懷里揉,用緊鎖的胸懷勾勒出他的形體:“我不會放開你。”方熾陪高準去洗手間,眼看他一邊洗臉一邊流淚,心里像有一把刀在剜,他從架子上扯下手巾,拽過高準的胳膊輕輕給他抹臉:“還能繼續嗎?”高準點頭,用纖細的眉頭蹙了他一下,再次躲進他的懷抱:“一開始真的很疼,他很健壯,每撞一下都像撞到我的心口,可慢慢的……”他聲音憋悶:“我覺得……屁股里頭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跟和女人在一起完全不一樣,我一定是瘋了!”方熾遲疑地摟住他,他覺得談論這些還是回到椅子上比較合適,但想來想去,他不愿意打斷:“形容一下你的感受。”“我能聽到自己的哼聲……”高準貼住他,兩手纏緊他的后背:“我像那種電影里的女人……我好像還抱他了,但我克制不住!”方熾覺得胸口被他貼著的地方火熱,仿佛沒穿衣服,兩人任何一個細微動作都鮮明得刻骨:“他侵犯了你多久?”“我不知道,”高準把頭折在他肩膀上:“我當時像是變成了一只動物。”方熾端起他的下巴,強迫他仰著臉:“最后呢?”高準躲他的注視:“他射在我里面……”“你呢?”他們離得太近,灼熱的氣息在彼此間交換。“我……射在自己身上,我是不是很下賤?”他驚惶地問。方熾盯著他哭紅的嘴唇,半天沒說話,高準恐懼地等待他的宣判,他卻故意拖延:“你是自己射的嗎?”高準兩邊的顴骨都紅了:“他幫我的……用手。”他用了“幫”字,簡單一個字,方熾就覺得被刺痛了:“男性遭遇性侵獲得快感、勃起或者高潮的記錄很多,首先是生理構造,其次是施暴者往往會有意刺激受害者,達到性征服的目的,通過指認受害者是享受性愛過程的,他們還可以逃避刑罰。”他解釋得干巴巴,高準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嗎,所以我可能不是gay?”“你曾經懷疑自己的性取向?”高準有一瞬間的慌張,難堪地舔了舔嘴唇,方熾卻血氣上涌,用拇指心虛地蹭了蹭他的下巴:“結束之后呢,你怎么做的?”“我去酒店開了房間……后面破了,血一直流,好幾天我都不能上廁所,”想到當時的經歷,高準還是渾身打顫:“我不敢跟任何人說,沒人會同情我,我媽知道了只會罵我不是男人,林林……哪個女人愿意和一個被強jian過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方熾靠在洗手間墻上,讓他更踏實地倚著自己,兩手松松圈著他的腰,再往下一點,就是他受過欺凌的屁股。“第二天我發燒了,但不敢去醫院,無論睡著醒著,那些畫面總會突然出現,每次想起來,我就像又被強jian了一遍……我不敢開電視,怕聽到任何跟性有關的新聞,我總是拿著一把水果刀,向夢里的他猛刺!”“噓——”方熾像哄小孩一樣哄他:“傷好了之后呢,你是怎么排遣這種痛苦的?”高準苦笑:“痛苦永遠都在,”他捏著方熾的衣領,神經質地用手指卷來卷去:“為了少上廁所,我不怎么吃東西,每隔幾十分鐘我就要去洗……洗那里,我覺得很臟,總覺得他還在,露骨地進進出出……我開始喝酒,喝醉了才能暫時忘懷……”方熾用手指梳他的頭發:“這些癥狀持續了多久?”高準笑了,因為性侵害的特殊遭遇,這個笑看起來很艷麗:“認識你之前……”他漾著滿眼的波光,微微揚頭,一副等著人親吻的樣子:“我一直是這樣。”認識你之前,我一直是這樣。一團火在方熾胸口炸開,耳朵里有什么東西在尖銳地嗡鳴,仿佛十七八歲時不安于室的躁動,高準泛著咸味的嘴唇他一低頭就能吻上,但遏制住了。第19章“哥,今天是拍那個什么,”電梯里,小鄧一邊玩手機一邊說:“人物海報。”張準皺起眉頭:“拍這么早?”“好像是下場戲的景還沒搭好,陳導說抽空拍了。”電梯到頂,早上的餐廳總是人很多,他倆排著隊,繞著取餐臺走了一圈,端著面包咖啡到卡座坐下。“吳哥也去,”小鄧替張準把砂糖撕開,把黃油涂好:“還有甄心。”張準拌沙拉的手停了一下:“在哪拍,什么計劃知道嗎?”小鄧很神秘地眨了下眼:“好像還是得脫。”張準剛要說什么,肩膀被人“啪”地拍住,一抬頭,是吳融,端著盤子咧著嘴,笑出倆酒窩:“往里邊點。”四人卡座,張準挪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