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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溫揚轉(zhuǎn)過頭,笑著說:“醒了?”“嗯,骨頭都睡酥了?!蔽易饋砩炝藗€懶腰,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八點多了,這一覺睡得夠久。溫揚靠在椅子里,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鏡,瞇著眼睛微笑道:“下來?!?/br>“???噢。”我起身,穿著睡衣登登的下去了。“拿凳子過來坐?!睖負P一邊拿出茶葉罐,一邊發(fā)布了第二條指令。我一聲不吭的,把椅子挪到溫揚身邊坐下來。溫揚把一杯泡好的綠茶遞到我手里,問:“什么時候談的戀愛?”單刀直入的問話,讓我有些猝不及防,我臉上一陣紅白,半晌才憋了句:“沒有的事兒?!?/br>溫揚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取下眼鏡,揉揉眼角,“談戀愛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你要看對方是不是合適的對象?!?/br>“???”溫揚挑眉毛:“啊什么啊,江寧知道自己要出國,還來招惹你,能是什么居心,這用得著我明說嗎?”我莫名的氣弱,梗著脖子回答:“江寧沒騙我什么,其實趁著畢業(yè)的時候表白,也不是為了有個什么結(jié)果,就是給自己的感情一個交待,不留遺憾罷了?!蔽耶敵豕膭钭约焊姘?,就有這個原因,只是后來魔障了,變了初衷。溫揚笑了:“很好!還幫她說話,覺得會玩單反的女生看著帥是吧,偷拍幾張照片,含羞帶怯的表白一番,對付你這種純情的小男生還挺管用。”莫名變成純情小男生的我,驀然張大眼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溫揚:“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很談得來,我倆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沒有?!?/br>溫揚端起茶杯喝一口,抬眼,“哦?”溫揚笑了,“就是說,你連便宜都沒占到,就陷的無可自拔了,積郁之象,嗯?”“呃……”溫揚笑的越淡然,就證明他此時越生氣,我有點心虛的轉(zhuǎn)開視線,氣短的道,“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好多事情趕到一塊,一時感懷,以后不會了?!蔽翌D了頓,又道,“我知道錯了?!?/br>溫揚笑盈盈地摸摸我的頭:“知道自己錯哪了嗎?”我抖了一下,縮了縮脖子,看著他遲疑的道:“我不該小心眼,遇事兒鉆牛角尖?”溫揚端起杯子,笑的越發(fā)柔和:“你再想想?!?/br>我立馬低頭整理腹稿,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說:“人總是越想要的東西,就越容易抓不住,有時候太過執(zhí)著也是一種傷害,不如退一步,放對方自由,其實努力過就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得之坦然,失之淡然,是我魔障了?!?/br>溫揚喝了一口茶,聞言微微一笑,“哦?我不過是一時脫不開身,沒顧得上你,結(jié)果你不但偷著談了場戀愛,竟然還看破人生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出家了?”我周身一冷,心里越發(fā)的沒底了,也沒個正確答案,這要怎么猜?溫揚斂了笑容,放下杯子,深深地吸了口氣,深沉的黑眸中仿佛透著一些讓人無法看清的情緒:“以前你就是這樣,除了學(xué)習(xí)對所有事情都不感興趣,看著像是淡然出塵的漠視一切,其實小心翼翼的縮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主動的去爭搶任何東西,哪怕只要你肯伸手就能得到,我用了四年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得像點樣子,結(jié)果一個江寧就給全毀了?!?/br>我心中一痛,這四年我被溫揚捧在手心里唯恐受丁點傷,結(jié)果我卻以那樣方式去報答他,說愛都是一種對他的褻瀆。手里握著已經(jīng)變溫的茶杯,我沖他笑道,“因為那些都不是屬于我的東西啊,明知道沒可能,卻總是不想放下,結(jié)果只會給對方造成負擔(dān),現(xiàn)在明白這些,我覺得這也是一種成長,其實不算是……壞事兒?!?/br>溫揚嘆了口氣,語氣溫和下來:“這叫什么成長?你只是不該在感情還不明朗的情況下就一門心思的扎進去,凡事給自己留點余地,如果這點事情就能給你如此打擊,那只能說明你現(xiàn)在還沒有承擔(dān)感情的能力?!?/br>我認同的點頭表示虛心接受。“戀愛中你要學(xué)會控制情緒,不要遷怒到身邊的人,說來當初你和我鬧脾氣,是不是因為江寧要出國?”我忙搖頭:“當然不是……”“老大,我們倆能回來了嗎?”聞聲,我朝門口看過去,郭宇和余明杰倆木樁子似的立在門口,表情懨懨的一臉的頹廢,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溫揚轉(zhuǎn)過身往背椅上一靠,笑瞇瞇地說:“在話劇社玩得開心嗎?”兩人一個激靈,雙雙回道:“開……開心,”我目帶不解的看著他們,“你們?nèi)ピ拕∩缤媪???/br>“你當時在休息,正好他們兩個沒事兒,我就讓他們代你去了,順便幫你準備了節(jié)目?!?/br>“什么節(jié)目?”我看向門口的兩人。郭宇憋著氣道:“詩朗誦!”“哦。”我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后低下頭做出喝水的樣子,肩膀微微抽動,兩世以來我得到的最大真理是,惹誰都不能惹溫揚,即使你覺得自己一時比他看起來強。從銀行出來,我給關(guān)磊打了個電話,先前說轉(zhuǎn)賬給他,結(jié)果因為剛好其中有一只股票停牌,就多等了兩天,不過也算好事兒,復(fù)牌之后又漲了不少。“哈哈,兄弟你可嚇壞我了,我還以為你這是后悔了呢?我還怪自己嘴欠,把你嚇跑了,你放心哥絕對不會讓這錢打水漂的?!?/br>我笑著解釋了幾句,讓他放心,叮囑他不用急著還錢,我抬頭發(fā)覺了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男人,臉色冷了下來,對著電話聲音不變的寒暄了兩句就掛了。“石杉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和我們老板喝杯茶?”高個男子開口。如果不是認識這倆貨,我估計還要問一句你們老板是誰,秦甫電話里被我罵了兩次還不死心,真么是想錢想瘋了。他以為秦老爺子快不行了,拼命的想著最后一擊,卻不知人家就是想看看誰在打他早死的主意。和秦遠不一樣,秦甫這個當?shù)倪x的一間格調(diào)風(fēng)雅的茶室,雖然比起咖啡更對我的胃口,但是這個人卻讓我倒盡了胃口。秦甫屈尊的給我倒了一杯茶,輕聲道:“一晃眼,你就這么大了,當初我認識你母親的時候,她也就像你這么大?”這話說的我惡心極了,恨不得把面前的杯子呼到他臉上,我冷聲道:“如果秦先生沒別的事情,我還有事兒就不奉陪了?!?/br>“你這孩子,著什么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子,我現(xiàn)在也是想補償你們?!?/br>估計是前兩次在電話里被我罵的沒了脾氣,就想來軟的了,可若是真心悔過的話,怎么會只打個電話就想挽回,還不是看我軟硬不吃,沒辦法了才親自來的嗎?上輩子就是這樣,費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