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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哄勸我,什么他有苦衷,被家人關起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以為我母親嫁人了云云,到最后幾乎是聲淚俱下,唱的好一出苦情戲,把自己摘的是一干二凈。我看著眼前和我長著相似眉眼的中年男人,我冰冷的勾起嘴角:“這是哪的話,秦先生于我素昧平生,何來補償一說。”第17章同居“我知道你不想認我,我與你母親當初完全是誤會,我后來找過她的,但是她一直不愿意見我?!?/br>我語帶嘲諷的道:“這我就有點聽不明白了,秦先生的意思,您就是我那個騙婚的便宜爹,我看秦先生儀表堂堂,也不像個斯文敗類啊?!边@輩子我都沒打算跟他好好說話,就算氣不死他,我也要惡心死他,他越生氣我就越快意,母親祭日的時候我才有臉回去祭拜。秦甫勃然變色:“我說了,那是誤會,我和你母親的事兒,大有內情,況且這也不是你能來評判的?!?/br>“您這是跟我這裝長輩呢?”我好笑的看著他,“臉皮有點厚吧?內情不內情我還真一點都不關心,只要你別出現在我面前惡心我就行,一天都沒教養過就想做我父親,怎么想的那么美呢?別總刷新我對無恥的下線?!?/br>秦甫氣的猛地一拍桌子,原本儒雅的表情瞬間猙獰起來:“有這么跟父親說話的嗎,你母親是怎么教的你?”“我那是因為沒爹教,不過秦先生看著也不像是有教養的,你覺得你誰?。扛疫@齜牙咧嘴拍桌子,這個樣子實在是夠難看?!蔽覛獾男耐煌坏奶?,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我的母親,可是我知道我必須忍住,我要比他更沉得住氣。難怪秦老爺子看不上他這個大兒子,幾句話就原形畢露,手段、心機、能力都不夠,偏偏野心還很大,秦家要真到了這個人手里,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毀了。估計是沒被小輩這么折過面子,秦甫氣的手直哆嗦,指著我:“你你你……”“我雖然沒父親,但也知道這么指著人沒有禮貌,也不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教你的?!蔽乙匝肋€牙的說道。秦甫怒氣暴漲,揮起手杖打過來:“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br>我閃身躲了過去,眼神陰鷙的看著他:“打吧,你還可以把外面的兩個保鏢叫過來,最好把我打死,不然出這個門我就報警,想必這個要緊時候,有很多人想看你的熱鬧,我也不介意這個時候幫我母親正正名,說一下當初你這個人渣是怎么騙婚的。”秦甫氣的手捂著胸,面上青筋直爆,我心道氣不死你,好好的自找氣受,便宜爹是那么好當的?要么一開始就不聞不問,半路想撿現成的孝順兒子,天下哪有這種好事兒。秦甫把幾張紙拍到桌子,“你給我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你父親?!?/br>我看著紙上的DNA對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話都說到這份上還不死心,真是為了錢連臉面都不要了。我抱著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看你還沒明白,父親這種東西不是憑一張紙說是就是的,我心里不想認,你說什么都沒用,父親在我心里連個惡心的臭蟲都不如,所以這個東西只能是讓我惡心你?!?/br>“你……你就不為自己以后打算一下,就算你在T·R那樣的公司,也不過是個打工的,我如果不想讓你好過,你以為你能呆的下去?”這話以前說說我倒是信,但是幾乎已經架空的秦甫,哪有本事插手T·R這樣的外企的事務,再說我也不怕,更好的公司我又不是去不了,就算不工作,我還能炒股,怎么都餓不死。不過這兩父子還真是像,竟然都用同樣的話來威脅我,惡心的讓人作嘔。“你要是真的能插手T·R的事兒,倒算是你本事了,就怕到時候我還好好的,這樣我就更瞧不起你了。”這回秦甫反倒沒有剛才那么氣了,冷笑道:“我就不信你一個剛出校門的小子,能什么都不怕,咱們走著瞧,我等你求我的那一天。”秦甫走后我坐在茶室里,陷入了沉思。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甫想動T·R這樣的外企自是不行,但溫揚那樣剛起步的小公司,下點絆子,卻是沒有問題的,想到這一點,我變得有些不安起來。秦甫這個人雖然愚蠢,卻也自私自利到極點,這人沒有下限,真的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怎么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溫揚調整好客廳的沙發,回過頭問我。我和溫揚最后租的是三室一廳的房子,除了兩個臥室,最小的那個被我改成了書房,專門給溫揚辦公用。我搖頭,岔開話題:“就這么畢業了,有點想郭子和大余了?!?/br>溫揚斜靠著沙發沿,深深看了我一眼,微笑道:“你因為這個愁眉不展?要不要哭一哭緩解下心中郁氣?”我愣了一下,想到之前那蒙古大夫說的郁積之相,知道他這是在調侃我,心下好氣又好笑,不過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我心思一轉,看著窗臺那盆房東留下來的那株只??輻U的殘花,感嘆道:“所謂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命也是如此的脆弱,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這株殘花一樣,脫離養分的滋潤,變的了無生趣,所有的努力都不過是垂死掙扎?!?/br>溫揚抽了抽嘴角:“……”我沖著溫揚凄然一笑,然后……撲到沙發上,做出一副悲痛的模樣,“不一樣了,什么都不一樣了,漂亮的學妹不見了,對口相聲沒的聽了,也不能去圖書館徜徉在書香的海洋了,就連cao場上那棵榕樹也不會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闭f著我一邊捶打著沙發,一遍凄苦道,“這人生還有什么意思,不想活了,我死了算了?!?/br>溫揚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慢慢地翻雜志,等聽我作完了才道:“你想怎么樣?”我接著捶打沙發,悲聲道:“都沒人給我講笑話,這是什么日子啊,我的命怎么這么不好!”溫揚但笑不語,繼續翻著雜志,穩如泰山。我一直用余光看著他,見他巍然不動,繼續作道:“沒有笑話聽就算了,有人唱歌給我聽也行啊,沒人能比我更慘了?!?/br>溫揚失笑道:“什么歌?”這是有門兒,我心中一喜,把臉埋到沙發里,忍笑道:“小蘋果,我想聽小蘋果?!?/br>“換一個。”我大怒:“不,就要這個,我就要聽這個。”溫揚一點不慣我的毛病,交疊著長腿,仿若未聞,雜志看的眼睛眨都不眨。我忙改口:“詩朗誦,給我念首詩,照著念都行!”對面半天沒動靜,我大聲哀嚎:“我這點愿望都滿足不了,我的命怎么這么命苦啊,活著沒意思,我死了算了。”過了一會兒,對面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