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強賣似地說道,“看在我這么用心的份上,你得給我系。” 安月疏被他這沒臉沒皮的模樣倒是逗樂了,她長這么大,還從未給任何一個男人過領帶,江渡是第一個。 她將領帶勾在江渡的脖子上,突然朝前一勒,迫使江渡向她彎腰低頭。 纖細白嫩的雙手靈活地系著領帶,雙唇揚起一個弧度,安月疏昂起頭,雙眼中隱隱有威脅的意思。 “給你系了領帶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被我看到宴會上你像以前一樣勾三搭四,我就把你解剖了,聽明白了么?” 她知道他們這種花花公子都沒個正經,必須得敲打。 江渡的手穿進安月疏的長發中,一圈一圈地玩弄著她的頭發,半真半假地宣誓。 “奉主之名,公主殿下,只要您讓我上床,我就永遠忠誠于您。” - 星辰酒店位于整個N市經濟圈最發達的地區,內部按照螺旋階梯式的設計,每往上一層價格都要上一層。可以說,在哪層舉辦宴會,也是上流圈子暗中比較的事情。 明黃與黑色的酷炫賽車一路疾馳,在酒店門口時候一個漂亮的漂移穩穩地停下。 江渡將車鑰匙隨手遞給門童,而后旋了個身,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 安月疏踩著白色高跟鞋著地,纖細白嫩的足踝之上是瘦而直的小腿,沒有多余的贅rou,完美的如同從漫畫中走出。 待她完全從車內走出,長長地裙擺也覆蓋下來,擋住小腿,只在她邁開腳步時隱約才能看到白嫩的腳踝。 江渡伸出一只手,而安月疏也配合地將手放在他的手上。 男才女貌,十分登對。 “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問你。”江渡面上帶著得體的客套笑容,壓低的聲音從唇中慢慢飄出,“你打算怎么介紹我?要是你拉的下來臉說包養,我也不介意,畢竟我現在就是一個柔弱的菟絲子。” 安月疏神色清冷,神色淡淡,“那走吧,我看你像爬山虎。” 江渡客套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而后又立刻恢復虛假的笑容,“行吧,爬山虎就爬山虎。” 電梯“叮”了一聲,到了晚宴所在的樓層,門口處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檢查邀請函。仇曄回國宴的邀請函安月疏早就扔垃圾桶了,根本沒有。 她本以為仇家辦的宴會,怎么說也該認識她這個仇曄名義上的未婚妻,未曾想到還沒進去,就先被一個的工作人員模樣的小姑娘攔在外面。 “請您出示您的邀請函,謝謝配合。” 小姑娘到底是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能來這的都是非富即貴,就算沒帶邀請函,也是照樣能進去,她卻還巴巴地過來要,態度也是高傲。 安月疏踩著高跟鞋向前幾步,身高優勢俯看著小姑娘,語調平平,“我姓安,叫安月疏,目前是仇曄的未婚妻。” 小姑娘的臉色瞬間變化,手指著安月疏身旁的江渡,結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那,那他,你們是……” 江渡瞇著桃花眼笑,在一旁樂的看熱鬧,他也想知道安月疏到底是怎么介紹他的。 安月疏余光輕輕一瞥,飽滿水潤的雙唇緩緩吐出幾個字來,“一個柔弱的菟絲子,看不出來么?” 那個小姑娘的神情更加的無所適從了,一時之間連語言能力都喪失了,“那,那歡迎安小姐和柔弱的菟絲子先生光臨本次宴會,里,里面請!” 柔弱的菟絲子先生“嘖”了聲,悄悄矮了身子,向安月疏一邊傾倒,“你之前不是還說我是爬山虎么?” “沒聽過一句話么?”安月疏保持神情冷淡,向著宴會主場內部走去,姿態從容。 江渡不緊不慢地跟上,“什么話?” 安月疏回眸,突然極為魅惑地一笑,“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想要叫你什么,你都得受著。” 天藍色的漸變裙擺,星星點點的碎鉆鑲嵌其上,長發挽到耳際,雙眸仿若平靜的夜空中忽然萬丈星辰墜落,璀璨明亮。 江渡有一瞬間的心動,而后便覺得實在慶幸。 照著她閨女這長相,幸好是生在現代,要是在古代,可不得成禍國殃民的妃子。 宴會主場,到處都是水晶做的燈飾,富麗堂皇,穿著各色禮服西裝的貴人們揚著笑容彼此交談,最中央的位置是舞池,有幾對男女正跳著慢華爾茲。 安月疏隨意望了眼,便望見穿著一身惹火紅裙的莫一曼在里面翩躚舞蹈。 莫一曼的父親莫研東只是省中醫院的副院長,莫一曼的母親卻是真正的名媛貴族,算是下嫁。這種宴會,莫研東也聰明,向來不來。 有一位穿著明黃色衣服的中年女性朝著安月疏走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便很快優雅地離開。 安月疏從服務員手中端的托盤中拿出兩杯香檳,將一杯遞給江渡,“今天的主要任務你可不要忘記。” 江渡點頭,輕輕彈了下酒杯的杯身,發出清脆的聲響,眼神望向遠處的江洲,又很快收回。 “放心,我清楚。剛才那女人和你說了什么。” “我媽的朋友,我媽喊我過去了而已。” 安月疏不以為意,剛剛那個女人的丈夫欠了一屁股債務,就仰仗著她母親寧芷蔚能救濟點。 她清楚,估計從進入宴會場地開始,就有無數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嘲諷,驚艷,等著看笑話的。 寧芷蔚女士平時都是好說話的,但只要涉及到面子形象問題,她向來沒有回旋的余地。 不出所料,她才走到寧芷蔚女士所在的貴婦圈中,便見原本還言笑晏晏的寧芷蔚女士臉上笑容漸漸消失,神情嚴肅地同她說,“汝汝,你到這兒來,把事情和你仇阿姨說清楚了。” 站在寧芷蔚女士旁邊的便是仇曄的母親,仇夫人一臉富態,身材是兩個寧芷蔚女士寬。 她和仇曄父親的婚姻并不美滿,兩個人各過各的,包養小三包養小白臉這事兒圈子里都傳遍了。也就只有在兒子仇曄的事情上,兩人才會出奇的一致。 原本圍繞在旁邊陪著仇夫人戴雪和寧芷蔚女士聊天捧場的幾位貴婦人也很有眼頭見識,借著由頭離開。 仇夫人對著安月疏親切的招手,笑得眼睛都被擠到rou里去,瞇成一條縫。 “汝汝過來啊,伯母知道你和我們阿曄平時沒什么聯系,他這小子一出國又是兩三年,嘴也不甜,你不喜歡他是正常的。但是聽伯母一句勸,婚姻這事兒可不能只看對方性子怎樣。” 安月疏只聽仇夫人這幾句話便曉得,估摸著是瞧見她同江渡一起進來了。 她揚起標準的假笑,半真半假的下著圈套,“那伯母覺得什么樣的才好?” “當然首先得要有錢,其他的都是其次。”仇夫人戴雪說完,還拍了拍寧芷蔚的手臂,“阿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