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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 寧芷蔚女士贊同地點頭,她和安德求不僅是門當(dāng)戶對,而且還情投意合,婚姻極為美滿,所以她并不排斥這種婚姻。況且,她也十分欣賞仇曄,不僅是外表上還是才華上。 安月疏微微瞇著杏眸輕笑,“那這么說來,仇夫人您是贊同只要有錢,包養(yǎng)小白臉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對吧?” 仇夫人笑容一瞬間凝滯,她和丈夫各過各的事情雖然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情,但當(dāng)面提還是忌諱,尤其是此刻一個小輩將她包養(yǎng)小白臉的事情提到明面上來時。 寧芷蔚女士臉色也不大好,主動拉著仇夫人替安月疏圓話,“都是小孩子,你別計較,我們?nèi)耆暌彩悄憧粗L大的,她品性是好的,沒有壞心思?!?/br> 安月疏有些煩躁地蹙眉,極不耐煩地捋了一下長發(fā),她毫不留情地扯開仇夫人的遮羞布。 “仇夫人,您家里人的情況你自己清楚,仇曄在國外到底包沒包人我也清楚,所以其實這婚如果非要結(jié)也可以,我最近也包養(yǎng)了個男人,活兒比仇曄好,就不知道您介不介意了?!?/br> 這話說完,不僅仇夫人氣的咬牙切齒,半天說不出話來,就連寧芷蔚女士也是滿臉震驚。 “送我媽到房間休息。” 寧芷蔚女士畢竟還懷著三個月的身子,安月疏也擔(dān)心有閃失,直接招呼跟在寧芷蔚后面的醫(yī)務(wù)人員陪著過去。 仇夫人大概是沒料到安月疏竟然這么大膽還不要臉,小小年紀(jì)包養(yǎng)男人的事情都能張嘴就說出來。 “我要和安董事長說說,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兒!” 搖晃著酒杯,安月疏輕輕抿了一口香檳,并不把仇夫人的話當(dāng)回事。 燈光忽然熄滅,離的不遠處的晚宴主臺上,一道鎂光燈打在仇曄身上。 他今天穿的是英式風(fēng)格的高定,胸處的口袋上還放了一只白色的羽毛做裝飾,西服外套很長,襯托的他身材更加高大。 作為舉辦宴會的主人,仇曄站上臺先客套地寒暄了幾句,而后才宣布晚宴的正式開始。 鎂光燈消失,宴會場地的燈光全部打開,又是一片觥籌交錯。 仇曄說完話,便快速地下臺和賓客寒暄。不知道是不是安月疏的錯覺,總覺得他是朝自己的方向來。 身旁仇夫人還在繼續(xù)說教不停,從家教談到素質(zhì),數(shù)落個不停。 安月疏微微昂首,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砰”地一聲忽然將酒杯用力砸地,仇夫人立刻嚇得叫了一聲。 “抱歉,手滑?!卑苍率枨迩謇淅涞亟忉?,高跟鞋碾著碎玻璃走過。 她實在搞不明白,仇夫人這種已經(jīng)身在婚姻墳?zāi)估锏娜耍瑸槭裁催€要拼了命想要拽別人下墳?zāi)?,甚至還要連帶著她的兒子仇曄。 安月疏微微瞇著眼在宴會來往的人群中搜集江渡的身影,望了許久也沒找到。 她索性放棄,在人流中穿梭中慢慢尋找。 而此刻,柔弱的菟絲子江渡正被一群紈绔子弟包圍起來擠兌。 江氏集團破產(chǎn)的風(fēng)是越吹越大,從前附和過江渡,吹捧過江渡的人,全都換了一副面孔。 尤其是錢文琢,之前他和安月疏的相親不順利,他以為一大半的原因在江渡身上。 若不是江渡破壞,現(xiàn)在和安月疏訂婚的就是他,而不是仇曄。 “江大少果然是厲害,能在仇曄眼皮子底下偷人?!卞X文琢招呼了一群紈绔包繞著江渡,氣勢十足,“還請江大少指點指點,到底是怎么傍上安月疏的,也讓哥幾個學(xué)學(xué),泡個有錢妞兒。” 江渡一人坐在軟椅上,雙臂展開扶在上面,神情慵懶,輕蔑的神色從微垂的雙眼中泄露。 他揚著三分笑,長臂一伸,從桌上夠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行啊,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 錢文琢有些好奇地向前了一步,靜靜傾聽,等待后續(xù)。 只聽江渡神秘兮兮地小聲說,“——是因為臉?。 ?/br> 才說完,他又整個身子癱回到軟椅上,有些無奈地道,“算了,告訴你們也學(xué)不會?!?/br> 錢文琢愣了一下,下意識望向江渡的臉,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人的皮囊確實是一等一的好。 他有些不甘心,如果能和安月疏結(jié)婚,憑借安家在房地產(chǎn)上的話語權(quán),哪里怕錢家分不到一杯羹? 錢文琢“呸”了聲,趾高氣昂地高聲反問,“你當(dāng)我傻子?信你這話?” 江渡“嘖”了聲,有些無奈地扶額,“被你發(fā)現(xiàn)了,估計還有我的rou體和高超的技術(shù)吧!畢竟你這樣的,怕是一般女人都滿足不了。” “你他媽玩我?”錢文琢面子上已經(jīng)掛不住了。 江渡猶在點火,“你要是不信就去問問,我們安安可是愛我愛的很,日日夜夜和糾纏。” “錢哥,何必和他費口舌,直接把事兒告訴仇曄,我可不信仇曄能忍受頭頂上一片綠?!迸赃呉粋€紈绔見錢文琢落了下風(fēng)被江渡戲弄,趕緊攔住勸說。 錢文琢還是憋不下這口氣,想要再逞能幾句,旁邊又有些公子哥附和地勸說了兩句,江渡隱約聽到“江洲”連個字,便知道他們這群窩囊廢打的是什么注意。 錢文琢整理了下頭發(fā),被狐朋狗友勸說下決定還是息事寧人。 畢竟比起江渡這破了產(chǎn)的人,讓仇曄這樣的天之驕子吃癟戴綠帽子更讓人期待。更何況,還有一個江洲在,總會叫江渡吃不了兜著走。 浩浩蕩蕩的來,也很快浩浩蕩蕩的走。像是蝗蟲似的,走了桌上的酒全空了。 江渡嗤笑了聲,搖晃著酒杯,心情愉快。 “我愛你愛的很?還日日夜夜和你糾纏?”安月疏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 江渡搖晃酒杯的手一頓,笑容有瞬間的凝固。 他趕緊將自己的紅酒杯放下,重新從服務(wù)員托盤中拿了杯紅酒和朗姆酒,殷勤地獻上。 “哪能?。∥揖褪请S便說說,要紅酒還是朗姆酒?要甜點么?” 安月疏瞥了他眼,從服務(wù)員托盤中取出一杯香檳,“都不要?!?/br> “行吧,閨女過來坐?!苯蓪⒕票畔?,態(tài)度殷勤地邀請安月疏來做他剛才做的軟椅。 安月疏這次沒有拒絕,優(yōu)雅地在軟椅上落座,對“閨女”這稱呼不怎么在意。 “你找過仇曄沒有,刺激他沒有。” “還沒找到適當(dāng)?shù)臅r機,而且也少個人配合?!苯呻S意找了個長椅,坐在安月疏的旁邊。 “那什么時候是適當(dāng)?shù)臅r機?需要誰來配合?”安月疏反問。 江渡暫時沒回答,目光望向某個地方,而后忽然轉(zhuǎn)頭同安月疏笑道,“現(xiàn)在就是適當(dāng)?shù)臅r機,需要閨女你配合一下?!?/br> - 今天的回國宴其實并不是仇曄的本意,他向來覺得這種無聊的宴會只會浪費他的時間,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