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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疏腰了一口流沙包,臉上帶了點疑惑,“誰說是給你買的車,我是給我自己買的,晚上去參加宴會,總不能開太差的車。” 她小時候參加過不少類似的宴會,但都是跟著安德求和寧芷蔚女士去的,坐的車當然也不是自己的。 長大后便全身心投入學業,沒參加過一次宴會,直到這次仇曄回國。 如果這種場合開大眾過去,怕她安月疏不用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就是所有人嘲諷的對象了。 安月疏對車沒什么研究,如果不是早上想要多睡幾分鐘,她連車都不想開,每天坐公交地鐵就可以了。所以買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江渡比較好。 明白安月疏的意思后,江渡雀躍的心一下子便冷卻,笑容凝滯,“行吧,還能怎么辦呢。我買就我買。” - 解決完晚上參加宴會的車輛事宜后,安月疏便快速吃完早餐,開始忙碌的一天。 上午交班結束查完房,安月疏便待在住院部的診療室,給患者用手法做調整,才給兩三個病人做了手法調整,手足外科的同事向云飛過來通知說許雷主任找。 “主任回來了?”安月疏有些意外,“不是說要到周日早上才回來么?” 向云飛聳聳肩,“主任他們速度向來是很快的,再說首都醫院當初主任不就是在那兒規培的么。” 許雷主任這周去首都醫院交流學習,主要是去更上級醫院的骨科中需要學習借鑒的地方。 每一次許雷主任到別的醫院走一圈后,總會對科室內某些不合理的地方進行修改,這次估計也是。 和正在診療室理療的患者打了聲招呼,安月疏便朝主任辦公室走去。 “主任,您找我。”敲了三聲之后,安月疏才推開主任辦公室的門,規規矩矩地站在主任面前。 許雷主任帶著眼鏡,還在看這次回來的報告,他見安月疏來了,也不說話,先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翻出幾張照片放到安月疏面前。 “這些都是首都醫院他們骨科理療的設備。” 安月疏低頭看了眼許雷主任手機里的照片,明亮且寬敞的理療室內,幾乎擺放滿了牽引床,都是用最新的設備,連接計算機,場面壯觀。 省中醫院內的牽引床也不少,但和這個規模和設備來看,還是太少了。 安月疏沉默著沒說話,靜靜等許雷主任的發話。 “安月疏,我知道你是跟著國醫大師學的手法,當初醫院能將你招進來,還這么快的升主治,就是想要你把軟傷正骨這一塊做的更好,打上招牌。但是憑你安月疏一個人一雙手,每天又能治療多少患者呢?” 許雷主任食指有些用力地敲了敲桌面,“況且外面做差不多手法的醫生,做一次收費就是好幾百,你倒好,全都是免費服務,沒有任何經濟效益。” 說到現在,安月疏也算徹底明白主任的意思了,她的正骨手法就和推拿一樣,費力氣也沒多少錢。她斟酌著用詞說道: “我之前和杭躍光主任提過一次增加牽引床的事情,他說醫院不可能批下來。” 許雷主任聞言,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哼”來,“他就是喜歡搞這些花樣。” 骨傷科的手法和牽引治療一塊,基本都是安月疏在管理,如果醫院大規模使用牽引床,那相對應的安月疏的權利也會更大,這對于二級主任杭躍光來說,并不是好事。 “這件事情我會和醫院的領導談,你主要還是要把正骨這一塊做好,醫院最近又招了一些技師,安排了兩個跟在你后面。”許雷主任雷厲風行,和安月疏談完,又開始和脊柱外科的青年醫生談話。 安月疏小心翼翼地關門離開,回了診療室繼續做手法。 不管主任怎么說,她還是傾向于給病人免費做正骨手法,雖然沒錢還累,但很多病人一套手法下來腰疼頸椎痛的癥狀都能得到緩解,給她帶來的很大的成就感。 這不是錢能衡量的東西,況且她也不缺錢。 忙完上午,安月疏下午又要去上課,她把課程速度加快,中間沒有休息,提前了四十分鐘下課,打了出租,五點鐘不到,便已經到家。 安月疏本來以為像江渡這樣破產的人,又沒什么追求東山再起,肯定是癱在家里看電視打游戲,沒想到一回家,竟然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她撥了個電話過去也沒人接。 安月疏編輯了條消息過去,【你這樣的業務能力,是要被金主抽皮鞭的。】 晚宴一般在六點半開始,仇曄的回國宴訂的酒店離的也有些遠。 安月疏快速洗完澡換禮服化妝,最后涂口紅的時候,江渡的電話終于來了。 “你人呢?”電話才接通,安月疏便先問道,“晚宴都快要開始了。” 電話那頭的江渡輕和地低笑了聲,“你下來,我在下面等你。” “行。”將口紅旋好,放進白色的手包里,安月疏按了電梯下樓。 她才從一樓出來,便看見一輛明黃色和黑色相間的賽車停在門口,造型獨特,車體線條流暢。 江渡一條胳膊搭在車窗上,帶著慵懶的氣息。 他忽然側頭,瞄了眼安月疏,而后忽然勾唇而笑,雙眼微微瞇起,像是貓兒滿足時的神態。 打開車門,斜靠在車旁,江渡伸出右手,突然朝安月疏勾了勾,“閨女,過來。” 安月疏雙手拎起漸變藍色高腰禮服的裙擺,隱隱地光亮在裙擺上飛旋。她沒有帶多余的首飾,只脖頸處帶了一串藍寶石項鏈做點綴。 妝容清新自然,腮紅和口紅的色號恰到好處,粉嫩而不顯得老氣。 江渡吹了聲口哨,有些輕佻地夸贊,“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是和公主似的,把我的魂兒都給勾沒了,你得賠我。” “我賠你?”安月疏微昂下巴,向著江渡一步步靠近,“行啊,我賠你今天晚上回來把客廳臥室都打掃一遍,好不好?” 江渡輕笑,目光沒離開過安月疏,半真半假地道,“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讓我死在你身下都成。” 安月疏輕嗤一聲,指著江渡敞開的衣領,“晚宴這么重要的場合,你衣服不好好穿,領帶也沒有是怎么回事?” 江渡的高定禮服是黑色,衣袖處有銀線的勾勒花紋,走的是低調金貴路線。但是顯然,江渡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白色襯衫上面的三顆紐扣都沒紐,露出里面一大片肌膚,明明是最正經的經典款襯衫,竟然還能被他穿出風sao來。 “領帶有,但之前不知道你穿什么顏色的禮裙。” 江渡不以為意,長臂一夠,將事先準備好的領帶盒打開,從里面各種顏色的領帶中抽出一條水藍色的領帶。 他突然捉住安月疏的手,將領帶放進她攤開的掌心里。 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