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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為謝雍時埋下的錯誤。他傳出去的易術,他埋下的錯誤,怎么會變成那個曹哥祖傳的絕學?其實他沒想殺那個“曹哥”,他想留活口,他想解答心中的疑問。但是……看著窗外的風景,章柳道:“你帶了的幾個人都可信嗎?”崔尚昆道:“可信,我知道這次可能出事兒。”章柳道:“你算過嗎?”“沒,事情太急,我又不是你,算得話算不算得出是一回事兒,算錯的可能性也大。”崔尚昆知道章柳是指他用沒用堪輿術去計算,合籍的儀式里,兩人記憶共享,章柳會的崔尚昆也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就像你知道打拳要朝著要害部位攻擊,但是沒練習過得人一拳揮出絕對不可能和拳手一樣能命中一樣,理論和cao作是兩回事兒,所以崔尚昆帶了幾個他信得過的人就出來了。章柳看著窗外,道:“你們幾點動身的?”崔尚昆道:“我接到你的電話三個小時后?!?/br>章柳道:“飛訊有內jian,而且一定是你信任的人。”聽到這話,崔尚昆眉峰微冷,緩緩的停了車,道:“怎么說?”章柳道:“我和老張被帶到這間屋子沒多久,大概四個多小時吧?!闭铝`覺外放時掃了眼手表,記得時間,“大概四個多小時后,那個領頭的進來,說周碩來錢州了,這個人特種兵退役又干過刑警,不好惹,要趕快撤。”章柳轉過頭看著崔尚昆,道:“你身邊有幾個人知道周碩要來錢州?”崔尚昆沒回話,只是眉峰上的寒芒更重了,臉上也更加沒有表情,最后,他緩緩啟動了車子。章柳看到崔尚昆的表情,知道對方聽進去了,也不用再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補了一句道:“如果那個內jian在你帶來的這幾個人中間,那這件事情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掩蓋下去,一定會在適當的時候被翻出來?!?/br>面無表情的崔尚昆終于開口了,道:“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會清查處理下。”章柳靠在車座椅背上道:“你清查處理就完了?事情處理不好,我也要擔風險,說到底,這回我倒霉純粹是你招惹的麻煩,要怎么處理,好歹要給我通個氣,別回頭又有事情鬧到我頭上,讓我措手不及?!?/br>很奇怪,章柳呢,也許也說不上是個純良仁善的好人,但是卻是一個有底線也夠驕傲夠本事守住底線的人,這個世俗世界的許多東西權、錢對章柳都毫無意義,再者,他與章柳結契合籍,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所以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可以被崔尚昆完全信任,有哪個人是崔尚昆絕對不會懷疑的,也許就是章柳。很平穩的開著車,崔尚昆道:“具體的一時說不清楚,不過三十六計怎么說來著,有間諜就有反間計,既然有人這么有本事連跟我這么多年的兄弟都策反得動,那我何妨送點兒禮物給這位不知哪路來的神仙。”車子一路開,大約六七個小時候,到了錢州省會城市,然后到了一處很僻靜的房間,是一棟獨棟的小別墅,沒人住的樣子。崔尚昆直接劃了門卡進屋,帶著章柳去了臥室,道:“歇一會兒,那邊我還得聯系下善后?!闭f完崔尚昆轉身往客廳走,打電話去了。章柳坐在臥室的床上,看著窗外,這個地方視野很好,風景絕佳,但章柳眼神空茫,他的神思再次飛到曹哥身上搜來的那本書上。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章柳聽到開門聲和隱約的交談聲,崔尚昆走進來,拿著一個手機,和一個盒子,道:“你的手機,還有,你租的那輛車,翻了的那輛,我找人保修了,也和租車公司聯系后續處理了,你不用管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帝都,你沒什么額外計劃吧。”“沒,我和商玉潔約了是后天見面,明天我沒事兒?!闭铝卮稹?/br>接過手機,發現已經碎了,崔尚昆把手里的那個盒子遞給章柳,道:“你的那個手機碎了,我讓人路上順便買了一個?!?/br>章柳接過來,打開盒子一看,近乎翻白眼式的掃了崔尚昆一眼,道:“鑲鉆的?還是土豪金?!?/br>“額?”崔尚昆正打算給周碩打電話呢,聽章柳一說,伸頭瞅了一眼,咳了下,道:“我讓他們順路買個好的……你先用著,回頭我給換個。”章柳也沒說啥,這些也是小節,他把碎掉的電話里的電話卡拿出來,□□新電話里,剛一開機,就發現一堆短信,還沒等他查短信呢,電話立刻就響了,卻是袁晨打來了,剛一按接聽鍵,立刻就聽到袁晨近乎憤怒的聲音,道:“章柳!你跑哪里去了!怎么帶打電話一直不接??!”章柳微微將手機拉開,離耳邊遠了一點兒,而一旁的崔尚昆聽到電話里傳來袁晨的聲音,看了章柳一眼,收獲章柳白眼瞪視一枚,會意地聳聳肩,崔尚昆又轉身去客廳打電話去了。章柳見崔尚昆走了,觀賞臥室的門,回袁晨道:“電話沒電了,我家這個地方,窮鄉僻壤的,你也知道,一時間找不到充電的地方。”電話那頭,袁晨皺眉道:“那老張的電話呢?他的電話也打不通,你們的手機一起沒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鋼子都快急瘋了!這快一天了聯系不上你們,你再不回電話我都要報警了。”事實上,袁晨和齊鋼已經在合計如果再聯系不上章柳,他們中的一個人就去錢州找人,另一個看情況報警,之所以不第一時間報警,是怕事情還沒搞清楚就引起媒體注意,難以控制輿論評議。袁晨擔心了一整天,坐立不安,難免有些火氣,此時章柳連連說軟話賠笑,袁晨火氣才降了一些,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家里這邊有點事兒?!?/br>章柳知道,如果是小事兒袁晨應該不會特意在電話里說,便問道:“馮姐的兒子,大夫病情有明顯好轉,如果這個時候能做骨髓移植,痊愈的希望很大,馮姐想聯系她老公。”章柳皺眉,道:“聯系她老公?讓她老公知道她在哪里真會安靜的給貝貝做骨髓移植?我覺得這事兒不靠譜,后續只怕會有麻煩?!?/br>到今年為止,袁晨已經算是從大學畢業快三年了,就是再天真,社會經驗也肯定比還在做學生那會兒多出許多,他嘆了口氣,道:“鋼子也是這么說,本來這事他們家的事情,咱們外人也不好說什么,馮姐要救兒子,這可以理解……我就怕這后續還會扯上你,給你添麻煩。”章柳揉了揉額角,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兒我們回去再說。”袁晨又道:“對了,李雪說,銀色影視的商玉潔又打電話過來了,說是談合作的事情。”“這事兒我知道,我回頭會和她細談的,你不用擔心。”忽地章柳又想起一件事情,道,“對了,我聽鋼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