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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的新歌不錯,計劃一下出專輯吧,找唱片公司也行,咱們自己找人也行。”電話那頭袁晨盯著齊鋼眼神不善,聽到電話里章柳聲音的齊鋼聳了下肩,對袁晨譴責(zé)的目光似乎無感,最后袁晨坑坑吃吃的擠出一句話,道:“咱們和唱片公司的合約還在,我回頭找找他們,他們忙比咱們找人省心。”章柳又和袁晨聊了幾句,袁晨掛了電話,而電話剛一掛,只聽廚房一聲“咣當(dāng)”,隨即一個尖利的哭聲傳來,袁晨急忙放下電話往廚房跑,看到是章雅不小心弄倒了一個放在地上的垃圾桶,幸好沒砸到自己,但是不到三歲的小娃娃嚇得哭了,尖利地哭叫道:“我要哥哥!我要哥哥!!”袁晨見到這一幕,無奈又氣氛,朝著聽到聲響跑過來的保姆怒道:“你怎么看著的!她跑出來了都不知道!”那保姆嘴一撇,道:“我看著大的呢,哪有時間一刻不漏的都盯著。”這是齊鋼也走過來,對于袁晨搖了搖頭,然后袁晨氣呼呼地瞥了保姆一眼,俯身去哄章雅,但是章雅卻是一直哭著要“哥哥”,知道被魔音穿耳的齊鋼受不了跑下樓去買了一個巧克力蛋糕來才哄回來,然后沒過一會兒,又到了章秀又放學(xué)了,因?yàn)樨?fù)責(zé)接送章秀的司機(jī)老張跟著章柳去錢州了,不得已,袁晨開車去接的章秀。去拿車鑰匙時,保姆沒在跟前,袁晨忍不住和齊鋼抱怨說:“這兩個保姆太不負(fù)責(zé)任了,以前馮姐一個人看三個也沒見得出這么多紕漏。”說完又補(bǔ)了一句,“三個孩子太可怕了,我以后堅決不能多要孩子。”齊鋼掃了袁晨一眼,心里一個念頭劃過:你要是真搞清楚了自己,也許未來你一個孩子都不會有。錢州,跟著周碩一起處理現(xiàn)場的一個人,也是崔尚昆的老戰(zhàn)友老部下,叫岳陽的,一起處理完畢一個偷空獨(dú)處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秦哥,我們現(xiàn)在在錢州,對……沒成,人都死了……對,我們就地處理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電話打完,岳陽又若無其事的回到這班兄弟中間。在下江市,秦軒掛了電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后,秦軒心中一股扭曲的快/感在翻騰——崔尚昆,你終于讓我抓到把柄了。秦軒的嘴角有些興奮的抽搐,此時此刻,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昔年一身張狂威脅他的崔尚昆狼狽落魄的樣子了。這讓他很興奮。第174章章柳當(dāng)時定的是往返機(jī)票,但是這一通鬧騰肯定是已經(jīng)過了登機(jī)時間了,值得臨時又訂了最近時間點(diǎn)回帝都的機(jī)票。照理帶口罩大墨鏡拎著個行李箱去機(jī)場,然后幾聲非常細(xì)微的“咔咔”聲讓敏銳的章柳察覺,立時轉(zhuǎn)頭向聲音來處望去,只見一個背著背包手里拿著“大炮”攝像機(jī)的人正對著他咔嚓咔嚓的拍著,察覺他回頭也沒收斂。章柳微微皺眉,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硬幣但是此時他機(jī)票證件都交上去,已經(jīng)馬上就要過安檢了,不可能在反身去抓拍照的人,只得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了一眼,確定和姓盧的事情無關(guān),只是狗仔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繼續(xù)登機(jī)去了。飛機(jī)落地的時候,章柳剛一出里面出來,還沒去那行李呢,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袁晨帶著懷里抱著章雅,身后跟著兩個“小矮子”在機(jī)場大廳里等著自己呢,后面跟著的還有齊鋼。章柳剛看到他們幾個,那邊章芳也看到了章柳,立刻叫了聲:“哥!”然后邁著自己那對肥肥的短腿快速的跑過來,一把抱住章柳的腰。章芳一貫活潑,所以對于她此時的行為,章柳也沒覺得意外,但是章芳接下來的動作,卻讓章柳有些驚訝。伸出手去拍了拍章芳的頭,然后章柳想牽著章芳的手一起去取行李,哪知道章芳卻死死的抱著章柳的腰,把臉埋在章柳懷里不肯“□□”了。要知道這段時間章柳雖然繁忙,但是和幾個meimei都有通電話,即使經(jīng)常工作到很晚,但是只要是在帝都,只要不趕著出門,都會在家里吃早餐,順便和三個meimei聊聊天,章雅鬧得厲害的時候,早餐桌上,章柳常常是一邊把章雅抱在懷里喂吃的一邊和章秀、章芳聊天,殺青后,除了跑有關(guān)部門辦手續(xù),章柳也抽出了不少時間陪meimei們,這次去錢州雖然波折頗多,但是也就是兩天兩夜而已,現(xiàn)在章芳突然撒嬌抱著章柳不肯撒手了,到時讓章柳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明明他跟著劇組拍外景一出門兩三個月章芳都沒這樣的,這是怎么了?正疑惑著,只聽見一陣陣低聲的抽泣聲從腰間傳來——章芳趴在他懷里哭了。章柳一愣,然后他忍不住緩緩蹲了下來,把章芳從懷里拉出來,與章芳視線平行,伸手擦著章芳那肥肥的撐起來的臉蛋上的眼淚,柔聲道:“怎么了?馬上就要上學(xué)的人了,怎么像個小孩子一樣哭鼻子?”“我本來就是小孩子!”抽噎著的章芳有些倔強(qiáng)的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然后很快的眼淚又涌了出來,短暫的倔強(qiáng)很快被哭泣沖碎,章芳抽噎得喘不過氣來狀的道,“我……我夢到大哥出事兒了,回不來了。”章柳給章芳擦眼淚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后笑了下,掐了掐章芳的鼻子,道:“傻瓜,夢是假的,怎么能當(dāng)真。”章芳聽到這話,拼命地?fù)u頭,道:“不是的,很真實(shí)!特別真實(shí)!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夢!”一直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章芳“撒嬌”的章秀此時終于忍不住,細(xì)聲細(xì)氣地道:“二妹,夢就是夢,感覺再真都不是真的。”袁晨抱著章雅走至章柳身前,道:“難怪這丫頭今天這么安靜,我還以為是來接你所以乖了呢,原來是被噩夢嚇著了。”此時袁晨懷里的章雅一靠近章柳,立刻伸手,道:“大哥,抱。”轉(zhuǎn)身去幫章柳取行李的齊鋼此時回轉(zhuǎn)過來了,對章柳道:“你這個三個meimei啊,太粘你。”章柳從袁晨懷里接過章雅,單手抱住,一手拉著章芳的手,一行人往機(jī)場外面走,一邊走章柳一邊問袁晨和齊鋼最近帝都尤其是公司里的事情,說了幾句,章柳忽地一頓,對袁晨道:“對了,和小楊和李雪說下,讓她們盯住媒體,我回來時在錢州省會機(jī)場被狗仔拍了,不知道回頭會怎么爆出來。”就這樣先聊著一行人上路返家。到了帝都的第二天,章柳和銀色影視的商玉潔見面了,商玉潔笑得殷勤熱情,在飯桌上推杯換盞,一再敬酒,章柳也客氣禮貌地應(yīng)對,及至酒酣耳熱,商玉潔提出合作的事情,請章柳出演一部銀色影視打算籌拍的新戲,章柳聽到此處,直接道:“我們公司最近在正在洽談購買一些的影視版權(quán),有個我覺得蠻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