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已經如此了,必然不能讓目睹這一切的這個幾個人活著離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這個念頭在耳邊瘋狂叫囂。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頸項間的注滿香火能量的翡翠,才記起方才裝暈時被盧總指示小弟搜身時搜走了,下一刻,章柳心中的殺意徹底蔓延,再不可控制。對著嚎叫著撲過來的壯漢,章柳伸出手掌。面對章柳直接向著自己臉按過來的手掌,那壯漢根本就理會,躲都沒躲,有格斗經驗的壯漢本能的判斷章柳的手會比他的拳頭更晚攻擊到他的面部,更何況,章柳五指伸開,以掌替拳,這根本不是一種有沖擊力的攻擊方式。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大大的出乎這個壯漢的意料,章柳的一掌平平拍出,離他的臉還有半尺多的距離,他卻突然覺得像撞上了一堵墻。壯漢整個人平飛了出去,他的頭扯著身子直接向后飛去,“砰”的一聲,他的臉想被一個巨大的鐵夾板夾過一般,壓成了一個扁平的“rou夾饃”,然后緩緩的軟到在地。一連死了兩人,加上槍聲,另一個房間看著老張的兩個盧總的同伙也沖過來了,原本和死掉的那個“rou夾饃”一起打牌一起動手的另一個壯漢,此時嚇傻了。說實話,死人他不是沒見過,而像他們這種跟著姓盧的出來的人,也無所謂什么良心義氣,對身邊的同伴的死亡,也未見得多么難過震驚憤怒,他之所以嚇傻了,是因為剛才章柳“一掌拍死”他同伴的這個手法,太超越常識,讓他幾乎以為他眼前的章柳是個非人類。人面對未知,總會有許多畏懼。所以那壯漢在章柳將目光轉向他時,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兇狠野獸一般的模樣,一個哆嗦,轉身就跑,但是此時他如何還能跑得掉。只見章柳手指輕輕一轉,那個正在奔跑著的壯漢脖子和身體立刻呈現了一個扭曲的弧度,只聽咔嚓一聲,壯漢的脖子斷了,然后保持奔跑的姿勢,向前撲了幾步,最后倒斃在地。這一幕把后跑進這個屋子的兩個人嚇呆了,可惜就像看到了歹徒的真面目就注定不能活命一般,這兩個人也注定不可能活著從這間屋子里走出去,只見奔跑中的兩個人突然齊齊摔倒在地,然后胸腔中噴灑出一道鮮血,趴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也斷了氣。看著地上的這幾具尸體,章柳黑色氤氳的眼睛迷茫了片刻,眼睛余光掃視間盧總衣兜里一抹墨翠色,熟悉的清氣波動讓他知道那是自己被搜走的那塊翡翠,低頭附身去撿那塊翡翠,卻聽見身后一陣風聲,一伸手,一個法陣護住自己,那迎頭敲下來的棒子便被牢牢的架在頭頂三尺之上。把那塊翡翠扯出來,攥在手里,一股經過淬煉的清氣順著經脈緩緩流入體內,眼底的黑暗退卻,“清醒”過來的章柳看了眼這滿地的尸體,默然良久,最后嘆了口氣,想:這會兒再說他其實沒下定決心要殺人,是不是你有點兒假?當然,此時在曹哥眼里,如果章柳說他不是故意要殺人的,一定會被曹哥認為假的不行,單是曹哥也沒法子表達他的想法了,因為他突然全身似乎抽疼一樣的倒在地上,整個人不停地抖啊抖啊,抖了不知道多久,才慢慢地沒了呼吸。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在這里,當然看不出為什么曹哥會死,但是站在旁邊的章柳去而“看得”一清二楚。也許是因為章柳剛剛的格擋,清氣激化了曹哥體內的邪氣積累轉化的穢物,這些穢物像水一樣的沸騰了,上上下下的鉆過五臟六腑、奇經八脈,最后曹哥是被穢物竄身而死的,如果用現代醫學儀器檢測,估計會得出此人腫瘤擴散的結論。總之,曹哥也死了,雖然章柳沒殺他,也沒想殺他,畢竟章柳還想知道曹哥的易術到底是哪位祖宗傳下來的。無奈,事已至此,章柳值得走到曹哥身邊,仔細翻找他的尸體,希望找到些線索資料,然后,章柳便翻到了那印有八卦的小書,再然后,崔尚昆來了。章柳正站在一片尸體堆里讀書。第173章周碩走到崔尚昆身前,悄聲道:“崔哥,怎么處理?”崔尚昆掃了眼章柳,道:“咱們開的車安全嗎?”周碩立刻會意,道:“普通的車,從外地租車公司掉租過來的,車胎痕跡絕對查不出來有什么特別,追不到咱們頭上。”崔尚昆微微皺眉,掃了下這間屋子,道:“這間房子?”周碩說:“我查過,這是個廢屋,家里人都去城里打工了,不到過年不會回來,姓盧的也是認準這一點才敢在這里落腳。”聽周碩說到這里,崔尚昆才微微松了口氣,最后道:“尸體處理干凈點兒。”周碩點點頭道:“知道。”然后崔尚昆轉頭去看章柳,章柳還在看書,崔尚昆“咳”了一下往前湊了湊道:“行了,別看了,有什么事情回去說,這個……再呆下去會有點兒麻煩。”崔尚昆說這話時,底氣很不足,他想,如果再這么來兩次,在章柳面前他遲早要和孫子一樣了。收了書,章柳看都沒看崔尚昆,直接說了句:“老張在隔壁。”說完轉身就從屋子里往外走了。被章柳這么好說話的態度給驚了,崔尚昆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家伙沒發脾氣?抱著這種疑惑,崔尚昆跟著章柳出了屋子,然后上了車。崔尚昆這次出來帶的人不多,因為他預計可能會出人命,所以帶的都是絕對靠得住的人手,周碩和幾個其他人流下來處理現場,便沒有人開車了,所以崔尚昆直接做得駕駛位,充當司機開車。車子發動起來,走人,章柳忽然道:“我租的車翻了,怎么和租車公司那邊交代。”“我讓周碩處理過了,你不用管了,他的經驗比我都豐富,不會留后患的。”崔尚昆一邊開車一邊回了一句。章柳看著窗外的場景,安靜了好一會兒,這讓崔尚昆反而有點兒不安,忍不住道:“怎么了?”想了下,崔尚昆揣測的問道,“沒殺過人?第一次沾血?”章柳轉頭,冷冷地看著崔尚昆,這幅明顯發脾氣的樣子到是讓崔尚昆覺得比較熟悉安心,便道:“好好好,不說你。”章柳不語,接著轉頭去看窗外,神思卻漸漸飛越,不斷的集中在剛才他翻過的那本書上。那是很久以前了,在他還是謝雍時,他曾經為了還人情寫過一本易術的小書,當然和易門的精湛堪輿術是比不了的,但是應付些日常的風水、算命格、氣運之類的還是綽綽有余的,但即便是這樣普通的東西,純粹小人一個的謝雍還是留了心眼的,特意在幾個不起眼的地方加了幾個錯誤,很小的會讓計算有些許偏差的錯誤。他不會看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