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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賬,再坐以待斃,他早晚會將我推向武林的眾矢之的,到時候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溫玉,這次你一定要幫我。”許久,溫玉嘆了口氣道:“也罷,我會想辦法取來幽厲的血,試著為你解毒,但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蕭鳳翎笑得灑脫:“人生之事本就是變幻莫測難以琢磨,哪里會有什么十足的把握,既然有這樣的機(jī)會,我就要抓住它,同老天賭一把。”☆、第49章雨夜寒鐵心抬頭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看著天上越壓越低的云彩,猜想著這一定是場暴雨。打了打衣角處沾上的泥土,心想著蕭鳳翎和溫玉有什么話這么長時間也該說完了,于是回到房間,讓他奇怪的事,除了溫玉已經(jīng)離開,連這幾天一直待在房間中很少出門蕭鳳翎也不在房間內(nèi)了。“這是去哪兒了?”寒鐵心小聲嘟囔一句,坐在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著,右手的食指一邊在桌子上畫著什么。御風(fēng)樓已經(jīng)打探到可靠的消息,高麟就在青云嶺,雖然師父已經(jīng)派人前去營救,但寒鐵心始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感覺高麟沒有那么容易被救出來,甚至覺得那個人煙稀少的青云嶺,將會有大事發(fā)生。寒鐵心心中正煩躁難安,只聽窗外“轟隆”一聲,一道閃電劃破天幕,緊接著瓢潑大雨傾盆而下,伴著雨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寒鐵心一看,門外站著的正是蕭鳳翎。“你回來了。”寒鐵心迎上前去問道,“有沒有淋到雨?”蕭鳳翎面色慘白的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的向房間內(nèi)走去,一頭栽倒了床上。寒鐵心覺得蕭鳳翎很反常,問道:“你怎么了?”“沒什么。”蕭鳳翎將頭埋在臂彎里,發(fā)出悶悶的疲憊的聲音,“就是有點(diǎn)乏了。”寒鐵心沒有再問他為什么好端端的出去一趟會覺得乏,因?yàn)樗X得問下去蕭鳳翎也不會回答,于是識趣的住口。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不多說不多問,始終保持著足夠的距離。風(fēng)夾雜著雨腥拍打在窗戶上,哐啷哐啷的想著。寒鐵心走過去將窗戶鎖好,再回身,發(fā)現(xiàn)蕭鳳翎還是剛剛的那個姿勢,猶豫了一下,走過去說道:“下雨濕涼,還是蓋上點(diǎn)被子吧。”“嗯?!”寒鐵心話音落下良久,蕭鳳翎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應(yīng)了一聲,聲音中透著迷茫和幾許含糊,問道,“你剛剛說什么?”寒鐵心更加疑惑了,這入睡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我說,下雨濕涼,教主蓋上被子再睡。”“哦……”蕭鳳翎抬起一條腿想去把疊放在床腳的被子勾起來蓋上,勾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寒鐵心看不下去的走過去將被子蓋在蕭鳳翎身上,猶豫一下終是開口問道:“你……還好么?”蕭鳳翎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的精明,強(qiáng)打精神說道:“自然是好得很。”寒鐵心像是早就猜到他會這么說似的,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幫他掖好被角,輕輕說了句:“睡吧。”就在蕭鳳翎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半睡眠狀態(tài)時,門外有人輕輕叩門:“教主,我可以進(jìn)來么?”正是海棠的聲音。蕭鳳翎嗯了一聲,海棠便推門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好幾個碗,一股刺鼻的藥味鉆進(jìn)寒鐵心的鼻子。海棠走到床前,取過一碗藥遞給蕭鳳翎:“教主,藥煎好了。”蕭鳳翎接過碗就喝了一口,便皺起眉頭,嫌棄的問道:“這什么藥啊?一股子怪味兒!”“溫神醫(yī)說,這是給你安胎用的藥。”海棠如實(shí)回答。蕭鳳翎在聽到安胎兩個字的時候,嘴角不易發(fā)覺的抽搐了一下,默不作聲的將那碗有些怪味兒的湯藥一飲而盡。其余幾碗也被他一口氣喝了個干凈。喝完藥,蕭鳳翎捂住嘴輕聲咳嗽幾聲,向海棠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自己則繼續(xù)面朝里躺倒在床上。“怎么喝這么多安胎藥?難道……孩子……”寒鐵心的心里產(chǎn)生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孩子的事就不勞夫人費(fèi)心了。”蕭鳳翎冷冷的打斷寒鐵心的話,“他在我的肚子里,好不好,我清楚的很。”寒鐵心碰了一個釘子,也就不再多問什么,帶著一絲訕笑,轉(zhuǎn)身坐回桌前,繼續(xù)研究起如何將高麟從青云嶺救出來。寒鐵心起身去睡覺的時候已是深夜,外面的大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風(fēng)卷著雨滴打在房頂屋檐上,像是要把一切都吞沒。“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寒鐵心望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語的說。吹滅蠟燭,躺到蕭鳳翎身側(cè),聽窗外的雨聲,寒鐵心昏昏欲睡。忽然身邊的一陣異動惹得他睜開了眼,似乎是蕭鳳翎翻了個身,沒過多久,又翻了個身。寒鐵心心想:蕭鳳翎平時睡覺很老實(shí),一晚上都不怎么動的,今天這是怎么了?這樣想著,蕭鳳翎第三次挪動了身子。“睡不著么?”雖然剛剛碰了他的釘子,但蕭鳳翎的異常還是讓寒鐵心有些在意。他問了一聲聽蕭鳳翎沒有回答他,便將手伸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一拍之下,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蕭鳳翎!”寒鐵心大驚之下急忙坐起來,點(diǎn)亮蠟燭,看到蕭鳳翎慘白的臉上竟是沾滿了冷汗。身子微微弓著,卻不見怎么顫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寒鐵心輕拍他的臉,試圖讓蕭鳳翎清醒過來。看到他緊鎖著眉,雙手按在腹部,寒鐵心想起他剛剛喝了那么多安胎藥,難道真的被自己這張烏鴉嘴說中了,孩子出了什么問題?想到這,寒鐵心不顧大雨奪門而出,大喊道:“來人!快來人!海棠!”海棠正在被窩里和她的周公相會,聽到門外有人大聲叫喊,正準(zhǔn)備用被子捂住耳朵,又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支著耳朵仔細(xì)一聽,這不是那個廢柴教主夫人的聲音么,大晚上不睡覺他瞎嚷嚷什么呢!但是這個想法只在海棠半夢半醒的腦袋里停留了很短的時間,她便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寒鐵心來青萍教也有些時日了,別說聽他大聲喊,就連提高聲音說話都是從沒有過的事,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而且寒鐵心的聲音雖因雨太大些不聽不清楚,但海棠還是從中辨識出了溫神醫(yī)這三個字。大半夜的,喊溫神醫(yī)做什么?自然是治病,寒鐵心的喊聲底氣十足,自然不會是他需要醫(yī)治,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一個了。“教主!”海棠穿上衣服顧不得整理好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抓住寒鐵心的胳膊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