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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見了。”看到他身后衣著怪異的幽厲,問道:“這位兄臺是?”溫玉介紹道:“他是苗疆赤焰教的護教大護法幽厲。”寒鐵心一聽此話,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下遇上正主了,斜眼瞥了一下蕭鳳翎,見他面色鐵青的皺著眉,似是有感應般的向自己的方向看來,寒鐵心急忙避開了他的目光,心想著這可不能怪我,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承認自己是赤焰教大護法的,是你自以為聰明才的,不關我的事。雖然心虛,寒鐵心臉上卻是不懂神色,上前一步客氣道:“原來是幽厲大護法,久仰大名。”幽厲上下打量著寒鐵心,說道:“你久仰我的大名,我卻不知道你是誰,豈不是很不公平?你叫什么?”寒鐵心笑道:“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名字什么的不提也罷。”幽厲不滿的說:“我不過問你一個名字,你支支吾吾個什么勁兒,中原的女人名字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男人也是這樣么,真是麻煩。”溫玉深深地覺得,幽厲并不適合呆在中原,這張嘴得得罪多少人啊。然而寒鐵心似乎對于幽厲的話并不在意,依舊是那個不冷不熱的笑容,回答道:“在下寒鐵心。”☆、第48章解毒之血溫玉上前一步對幽厲說道:“我不想傷及無辜,我們出去吧。”“等等。”蕭鳳翎忽然叫住溫玉,“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說。”蕭鳳翎說罷看了一眼幽厲,好在這個沒有眼力見兒的大護法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溫玉面前,十分讓人誤會的說道:“我去你房間等你,不要回來太晚,我會等不及的。”年級最幼的海棠聽著幽厲滿是“曖昧”的話,腦中思忖著他們的關系,忽然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不是姑娘想的那樣!”溫玉急忙解釋道。幽厲奇怪的看了看海棠又看了看溫玉,問道:“她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想的那樣?女人,你倒是把話說完啊,我們怎么了?”海棠看著二人的反應,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偷偷瞄了一眼蕭鳳翎,見他申請嚴肅,以為他在責怪自己多事,于是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慢慢聊,我先退下了!”說完便走為上計的一溜煙兒跑出了房間。身后還傳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幽厲的喊聲:“喂喂~~別跑啊~~你知道什么了?告訴我再走啊!”溫玉耐住性子,對著幽厲溫和一笑道:“別管她了,你先回房間等我,我隨后就到。”“那也行。”幽厲沒心沒肺的痛快答道,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喧鬧的房間一下子只剩下溫玉、蕭鳳翎和寒鐵心三個人面面相覷。蕭鳳翎看了寒鐵心一眼,寒鐵心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多余,于是說道:“看天色馬上就要下雨了,園子里的花還沒有移,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告退了。”蕭鳳翎嗯了一聲,待寒鐵心走遠,才迫不及待的問溫玉道:“你說幽厲的血有解毒的功效,可是真的?”溫玉點頭:“千真萬確,就是他用自己的血緩解了南宮淳身上鬼面蜘蛛的劇毒,雖然他的血究竟為什么有這種功效我還不明白……”“這么說他的血也能解龍精花蕊之毒了?”蕭鳳翎的眼中閃著希冀的光。“這……理論上講是這樣,但是沒有試驗我,我說不準。”溫玉謹慎的回答。蕭鳳翎沉默半晌,下決心般的說:“什么藥都是要試過才知道的,你之前不是也不知道幽厲的血可以解鬼面蜘蛛的毒么。”“鳳翎你的意思是?”“我要用幽厲的血解我體內龍精花蕊之毒。”蕭鳳翎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堅定得讓你無法拒絕。“你這樣會不會太冒險?”溫玉雖親眼見到幽厲之血的奇效,但作為大夫,他仍是覺得解毒之事應該慎重。“我沒有時間了!”蕭鳳翎打斷他的話,“雖然按時服用你開的藥能夠減緩毒發時的痛苦,但我能感受得出,龍精花蕊的毒性正在一點點抑制我的內力,最近幾天,我能明顯感覺出內力不能聚集。溫玉,你也知道,現在正是我腹背受敵的時候,我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成了一個沒了內力任人宰割的廢人!”蕭鳳翎說得有些激動,白皙的臉上漲紅了一片,他一口氣說完后微微彎下腰,捂住嘴咳嗽了幾聲,另一只手卻是看似無意的搭在了小腹之上。溫玉望著他搭在小腹上的手,擔心的說:“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辦?幽厲的血,不知道會不會對他有影響。”蕭鳳翎果斷的打斷溫玉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孩子存在的意義本就是作為我解毒的藥引,既然已經有辦法解我體內之毒,我又為什么要在意會對他有什么影響。”“鳳翎你……”溫玉詫異的看著蕭鳳翎,醫者父母心,他從小學得的便是尊重每一個生命,看到蕭鳳翎竟然這么輕描淡寫的說著不去在意幽厲的血對他腹中胎兒的影響,生氣的說道,“你怎么說這么不負責任的話?他是你的孩子,是你肚子里的骨rou啊!”“就因為他是在我的肚子里!”蕭鳳翎的臉上也染上一絲薄怒,有些激動的說,“你行醫多年,見過男人生孩子么?我肚子里懷的究竟是個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溫玉解釋道:“我給你診過脈,真的是喜脈。”“這孩子生出來,你要我怎么和他解釋他沒有娘卻有兩個爹這件事?”蕭鳳翎反問,“等他長大了,知道事情真相,你說,他是會覺得我是怪物還是自己是怪物?”蕭鳳翎一口氣將積壓在心底許久的話說完,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背卻弓得更厲害,搭在腹部的手指揪著衣料,微微顫抖。“鳳翎!你沒事吧?”溫玉急忙將他扶著坐下,將三指搭在他的手腕處為他把脈,“還好,只是情緒太激動動了胎氣……”話到一半,溫玉想起剛剛蕭鳳翎的話,分明是還不能完全接受這個孩子存在的事實,心想也對,他這般心高氣傲的人,讓他接受自己將要像女人一樣躺在床上掙扎產子,的確需要時間,而且他剛剛的顧慮,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這孩子長大后,如何解釋他的身世,的確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此時的蕭鳳翎倒是不再如剛剛那般激動,他用手支著頭,待這陣子不適過去,才懇求似的對溫玉說:“現在的形勢已經不容我再等了。我必須盡快恢復內力,去青云嶺和唐瀟算一算我們之間的這筆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