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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也沒見你哭啊。”許澤謙氣急,拿起后座的兔子玩偶砸他,一面理論:“我還沒說完,我清醒著!”“行行行,二少爺繼續說。”展盛舉手投降,灼熱的氣息依舊壓迫許澤謙的神經,他面上一紅,急忙把頭低下。他的聲音斷斷續續,輕了不少,通過講故事的方式控訴展盛:“然后他們發現我有特異功能,一哭眼淚就能變成珍珠,他們就打我想讓我哭,但我一次都沒有哭。”展盛配合地點頭:“美人魚啊,聽樣子很堅強,然后呢?”“但是有一天我發現,我在夢里面的愛人,他很帥很帥,但是跟他讀書時代的同學舊情復燃,背叛了我,然后我就哭出來了。”許澤謙一頓頓地打著哭嗝,“你說我可不可憐?”展盛了然地點頭,無意識地去摸許澤謙的腦袋,說道:“可憐的,二少爺別哭了。”他剛安慰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整個人如遭雷劈,耳邊雷聲陣陣,頭頂發絲冒起青煙。二少爺剛才說了什么,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那么他說的是,他的愛人,很帥很帥。他不可能聽錯。所以二少爺喜歡男人,不是喜歡胸大的妹子嗎???許澤謙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么,僵在后座瑟瑟發抖,整個人仿佛石化了般,高貴的頭顱快要埋進后座里。這絕對不是他所設想的出柜方式。第三十四章:但說出的話好似潑出的水,木已成舟。許澤謙搶在展盛前面說話,趾高氣昂,氣呼呼地控訴道:“有什么問題嗎?”“emmm。”展盛嗯了一會,“沒有問題。”許澤謙端了顆顫顫的心,再接再厲,厭厭地掃了他一眼,擺手說:“那退朝吧,朕乏了,想要休息片刻。”展盛坐回駕駛座的時候,腦海里還是恍恍惚惚抓不著調,步子好似踩在棉花上,有些異樣的不真實感,仿佛下一秒,就會從云端摔到地上。實在很難描述這樣的心情,但他,確實興奮大于驚奇,甚至在一瞬間有一股沖動,想要告訴許澤謙,我喜歡你。結果會怎么樣,展盛心想,大概會被許澤謙辭退,然后失去陪在他身邊的機會。那就再等一陣,再等一陣吧。等處理好修車的事宜,回到家時已是傍晚五六點,夏季白晝長,暖陽金燦燦的光鋪滿了整間屋子,那些烈日的味道,在許澤謙開門進去的瞬間,便竄進了他的鼻腔。他偷偷看旁邊的展盛,心里欣喜道,好有家的味道。但今兒剛猝不及防出柜的許澤謙,須要端著一張嚴肅的臉,才能慢慢撿起他的威嚴,他便擺著架子和展盛說了幾句話,說完后,軟著腳步跑回自己房間,順帶把門鎖上。他將身子貼在門上,豎耳聽外面的動靜,展盛似乎沒干什么,外面悄無聲息,冷清得厲害。“完了完了。”許澤謙坐在地上想,真完了,再沒臉見他了。心情大起大落,他連飯都不想吃,任憑展盛后來怎么在門外叫他,許澤謙都賴著不肯起來,借口說是自己不餓,真空著肚子睡到了十一二點,最后被活活餓醒。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后背出了層微薄的熱汗,許澤謙心道這不應該,又覺得哪里好生奇怪,直到他在黑暗中看清被風吹起一角的窗簾,才恍惚想起自己忘開了空調。這個認知一浮上腦海,許澤謙頓覺渾身燥熱,熱氣充盈他的四肢,讓他發覺自己身軟又無力,把空調重新打開,即便冷氣嗚嗚吹著,也無法吹散心里那份難耐的灼熱。他后知后覺地算了算日子,從酒吧回來那晚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天,他好久好久沒有再發泄過一回。沒遇見展盛之前,這些欲望鮮少出現,如今卻來得實在頻繁。想,想他。許澤謙拿過手機,上網溜了一圈,真被他找到了一個還能進去的網站,打頭的封面是一個有八塊腹肌的強壯男子,膚色健康,四肢強健,雖看不到臉,身材卻是一級棒,他的內褲卡在胯間,許澤謙還能隱約看到關鍵處微露的毛發。單是一張暴露的圖片,便讓許澤謙身子發軟口干舌燥,他凝神看了半天,直到身子無法適應爆炸的欲望,這才把睡褲褪去,抽了幾張紙巾,慢慢將手伸入被中。可是沒帶耳機。許澤謙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想著外邊又沒人,索性外放了出來,一瞬間,高低起伏的呻吟聲,讓這間漆黑的房間充斥了曖昧的氣息。第三十五章:片子主走劇情,居然還有些許唯美,許澤謙是第一次看這種片,獵奇心思偏多,之后居然卻看得津津有味起來。當里面男孩褪去衣物,被壓在地上狠cao時,許澤謙仿佛感同身受,也覺后背生涼,身下最隱秘的地方正在被人大肆侵犯。他完全是入了迷,單靠雙手撫慰不能滿足膨脹的欲望,許澤謙將手移到后頭,試探性地伸進了一指,冰涼的觸感讓他意識微微清醒,他急忙將指拔出,卻覺后頭猛然收縮,居然有了些許不可名狀的快感。說不上是心理還是身體的滿足,許澤謙側趴在床上,雙目快要失神,顯得有些淚漣漣,半邊身子壓著動作的手臂,手臂壓的發麻,似是沒有了知覺,但仍不知疲累地上下擼動,想要,想要再快上一些,不滿足,完全不能滿足。手機被他側放在枕邊,當里面的男孩被cao射時,許澤謙身子一顫,無意識地喃喃展盛的名字,也霎時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在他意識恍惚之時,似是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他躺在床上小心喘息,耳目卻極為靈敏,仔細聽著外邊動靜,在黑暗中瞪大眼睛。黑暗像只張牙舞爪的怪物,門外的寂靜似要將他悉數吞沒,許澤謙屏息等了一陣,正要松氣時,卻聽外面的腳步聲碾過那些玻璃碎屑,發出咯吱咯吱的恐怖聲音。許澤謙當下臉色發白,渾身無力,海水一下下沖刷他的身體,他急忙抓住海上的浮木,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挪動自己的身子。害怕,緊張,恐懼,悉數情感快要將他淹沒淹死,徹底溺死在深海里。“展盛!”他突然不管不顧地叫起來,“你在外面,你在外面對不對!”話剛落,外面走動的腳步聲霎時安靜了下來。許澤謙不知道哪里找來了勇氣,撐著發軟的雙腿站起來,拿紙巾草草擦凈身子,套上松松垮垮的睡褲,赤腳下床開了門。外面走廊漆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