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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卻生銹得很,愚笨愚笨!!!許澤謙輕哼了一聲,扭過屁股不再說話。車開到半路突然出現故障,展盛打完修車公司的電話后,勉強將車開到路邊,車子一顛,徹底不動了。他和許澤謙說了些話,許是車廂窄小,又是在炎熱的夏季,車內氣溫節節攀高,每個眼神都像是能擦出火花來,展盛被許澤謙電得不行,干脆把頭探出腦袋,下巴擱在窗戶上吹風。正巧停在風口處,夏季勉強吹起的風聚攏起來,撩開了展盛額前的發,許澤謙就那么一瞧,眼神直成了硬鋼管。過了一陣展盛問許澤謙:“介意我抽根煙嗎,就一根。”許澤謙單手撐腮看他的側臉,百看不厭,似是怎么瞧也瞧不夠,展盛兩手夾著煙蒂,手垂放在窗外,煙霧順風又吹了回來,展盛微瞇眼睛,微微向后仰了身子,慵懶性感。正當許澤謙看得入迷時,一個男人站在窗前,彎下身,將臉對著展盛,扯唇一笑。“借個火?”那個男人一身腱子rou,套了件鉚釘的皮衣,話中帶著沙啞的音質。長得和展盛一個款。許澤謙對他沒什么興趣,反而是有一些莫名的危機感,讓他稍有些忐忑不安。展盛叼著煙不說話,身子也沒動,卻是一直望著他。正當男人將臉湊過去時,許澤謙著急,喊道:“喂!”展盛頭一偏,男人的煙落了空。第三十二章:“喂。”許澤謙只會這一句話,“喂喂喂。”他氣得快要跳腳了,展盛目前還不屬于他,這個認知讓許澤謙覺得無比難受,但又無可奈何,他不能借題發揮大發脾氣,真真是又憋又覺得委屈。展盛叼著煙含糊不清地問他:“怎么了?”“他是誰,你們認識嗎?”許澤謙指著平白無故出現的男人,話里多了些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嬌嗔,還只當這是雇主單純的質問,“我剛才有事叫你你都不應我。”“我不認識。”展盛給他解釋,摁滅煙,又對依舊站在窗邊不肯走的男人說道,“滾。”許澤謙也假意沉下臉:“我們要開車走了,你快讓開。”“行行行。”男人呷了一抹笑,慢慢將手舉至頭頂,做投降狀,退到幾米開外再說道,“展盛,我看著你走,你們快開吧。”展盛冷哼了一聲,搖上車窗。“你們果然認識!”許澤謙咬牙切齒,就差撲過去抓住展盛的衣領狠狠搖晃,不過理智還是阻止了他心里無比囂張的小人,“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壞人是個壞人是個壞人。”展盛被他逗笑了:“確實是個壞人。”“你在敷衍我。”許澤謙得了這回應還不開心,有氣無力地躺倒在后座上,幽幽說道,“我命好苦啊。”“二少爺別鬧。”展盛彎起身敲他腦袋,動作嫻熟,似是做過千百遍,收手時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暗道這樣下去會出事,便又強迫自己坐回了位子。不過他還是認真解釋:“高中的同學,我跟他互相看不順眼,經常打架。”完了,許澤謙一拍大腿,腦海里活生生一部年度大戲,多少激情戲碼都發生在高中校園,那簡直就是事故多發地男兒夢中鄉,哪里能夠不多想。而照這趨勢,不會是部虐戀情深狗血文?許澤謙被自己的腦補喂了滿滿一口芥末,滋味是倍兒酸爽,辣得他雙眼通紅幾近冒淚。他苦皺眉,臉糾成一團,據理力爭:“他剛才看起來動機不純。”“很久沒見過了。”展盛不想提他,“剛開始沒認出來,叫什么名字都要忘了。”兩人正說著,一只手禮貌地扣響車窗。“怎么還不走?”男人臉貼車窗,雖對許澤謙做著口型,一雙眼卻使勁瞧著面前的展盛,在許澤謙眼里,當真是含情脈脈讓人涕淚橫流。兩人沒給他開窗,男人也不惱,依舊隔著玻璃朝車內張望,大有一副不開我就不走的無賴樣子。許澤謙窩在后座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個……”他硬著頭皮開口。“嗯?”許澤謙一口氣把話說完:“真是你朋友的話我不會攔你的,你喜歡跟誰玩就跟誰玩,我這個人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比較多想,畢竟沒事在家都看劇本所以……反正就是剛才我的反應比較過激你別在意,對不起你出去找他吧。”展盛被一團話砸懵了,憑著一口氣硬是從一團線里撈到了重點的那條:“你想到了什么。”想到要是你是女孩子你們的孩子都要出生了,許澤謙心里苦唧唧的,又道:“想到了比較理想化的經過藝術加工處理過的美好東西。”展盛:“???”在逗他嗎?第三十三章:正對視著,外面的男人又在敲窗。展盛有些不耐煩,徑直推門出去,身子往門邊一倚,腿微屈,看著也比那男人高。許澤謙跟著走出去。展盛擰眉:“蔣敦豪,你到底要干什么?”這不是還記得名字。許澤謙面上雖大方,實則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小心翼翼地拿腳在絕望的邊緣試探,他把耳朵高高豎起,眼睛似雷達,緊張地盯著那邊動靜。“看到你,過來打個招呼。”蔣敦豪微微一笑,語氣中有了些許曖昧,“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很想你。”“臥槽。”展盛被他惡心吐了,再不敢拿正眼看他,又怕教壞許澤謙,趕緊把他塞進車里去,自己依舊留在外面。“喂!”許澤謙在座位上蹦噠,氣呼呼地敲窗,咬牙念道,“你給我等著!”回來就辭退你!這貨覺得自己真是失戀了,抽出紙巾開始擦鼻子,鼻子擦完眼淚就流了出來,渾身上下像是開了兩只水口子,淚水潺潺往外冒。“丟臉死了。”他嘴上嘀咕,拿紙巾蓋住臉,生無可戀地躺在位子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總之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展盛低頭看著自己,臉上被收拾得清清爽爽,紙巾也被扔到一邊的紙簍里。展盛看他睜眼才松了一口氣,露出一個干凈的笑,問道:“怎么哭了?”“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許澤謙不想讓展盛知道原因,眼珠一轉扯了個謊,“夢見有人逼我簽約。”展盛愣了一會,旋即笑得合不攏嘴:“二少爺你清醒著嗎,這不是夢是真的,我剛把你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