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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軀快和黑暗融為一體,把燈打開,展盛腳下是亮燦燦的玻璃碎屑,鋪滿了一地。展盛有些尷尬地轉過身,比了一個攤手的動作道:“出來倒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二少爺進去睡覺吧。”許澤謙看著他,胸膛劇烈起伏,他不確定展盛聽到了什么,聽在他在看片?聽到他在自慰?還是聽到他在高潮來臨的那一瞬間,嘴里叫喊著他的名字,似要瘋了一般?房間隔音效果好,他叫展盛的名字,應該是聽不到的吧。“怎么又不穿鞋。”展盛皺眉,“我抱你進去?”許澤謙目光灼灼,鼓足了勇氣。“展盛。”他剛經歷一場自己的情事,開口聲音沙啞,像小貓輕撓展盛的心窩。“嗯?”“我不是變態。”許澤謙終于帶了哭音,強撐的身子有了軟化的跡象,“我真的不是,我喜歡男人,其實也不喜歡男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你,你,你不要嫌棄我,不要看不起我,我只是喜歡的,可能和別人不一樣。”展盛心疼死了,踩著玻璃屑走過去,慢慢擦掉許澤謙的眼淚。“我不是變態。”許澤謙喃喃道,“我以前是喜歡女孩子的,但是就算我喜歡男人,我也不是不好的人。”“二少爺很好。”展盛忍不住親他發絲,跟著說,“我也喜歡男人。”許澤謙已經完全聽不到展盛的聲音,他忽然鼓起了勇氣,孤注一擲,抓住展盛的衣領,將他狠狠扯向自己。展盛在被許澤謙咬住嘴唇的剎那,聽清了他含糊不清的聲音:“展盛,我只喜歡你。”第三十六章:這是怎么樣的一個親吻呢。起初只是蜻蜓點水,如羽毛,如清風,隨后便是滂沱大雨忽至,海浪洶涌咆哮。許澤謙身子嬌小,看著還不到展盛的耳朵邊,發狠的力道卻是極大,緊緊鉗住展盛腰身,讓他不得不面對自己快要溢滿出來的愛意。許澤謙懵懵懂懂想,他還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交往過一個正兒八經的愛人,是不是初戀都會讓人瘋狂而沒有理智,他是不是應該矜持些,再矜持些,萬不能就這么把展盛給嚇跑了。思及此,許澤謙硬生生地被自己的腦補嚇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慌忙推開展盛,左腳踩著右腳背,不安地揪著手邊衣角。“反正就是這樣子,該說的我都說了。”許澤謙吸鼻子,“那我去睡覺了,你明天回答我,如果我哪里不好你就跟我說,我改。”“你看著我。”展盛拉住他。“我不要。”許澤謙剛才是一個沖鋒在前的勇士,現在卻是一個真正的懦夫,他想要逃跑,想要將身子埋進被里打滾吶喊,然后慘兮兮地哭上一場,但又不想讓展盛再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盛忽然把他抱起來,用一種純粹的公主抱姿勢,許澤謙頭暈眼花之際,被一下扔在了床上,又被彈性良好的床墊反彈,像條咸魚一般,上下抖了抖。許澤謙立刻抓住被子蓋住自己,縮在小空間里瑟瑟發抖。“你這是干什么?”展盛單腳踩地,另一邊半跪在床上,他湊近了,笑著看床上拱起的那坨rou,“你在怕什么,你出來看著我。”“你別打我,我不是故意親你的。”許澤謙在被里顫巍巍地舉起手,做投降狀,被子中間立刻拱起了兩個小巧的惡魔角。哦,他忘了,他當時忘的一干二凈,展盛打架的時候快且利落,本身便是個武力值max的純正男子漢,他當然也是男子漢,但他們是不一樣的,展盛被男人強吻,如果惱羞成怒,會動手,會被打死打殘的。展盛看他不肯出來,便去搶他手上的被子。他皺眉:“我不打你,別把自己悶著,出來,我有話說。”許澤謙這時候像條在人類的領域中小心翼翼探出水面的人魚,鼓起腮幫子,溫吞吞地露出了半個腦袋,以及他那雙浸了水的濕漉眼睛。展盛被他徹底逗笑了,揉他腦袋,雙眼認真地看著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許澤謙成了他的小太陽,展盛可喜歡太陽了,暗時帶來光明,冷時帶來溫暖,無論棲息在哪里,在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在零下幾十的極寒帶,抬頭總能見到陽光。“你真可愛。”展盛低喃著情話,看著許澤謙瞪大的雙眼,如他方才的動作般,找準他被下喘息的唇,忽然俯身親了下去。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之間的親吻,剛才許澤謙的求偶吻,不過是個人報復性的撕咬,毫無技巧可言,可真疼啊。第三十七章:一吻結束,許澤謙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只有氣出,不見氣進,若不是為了顧及形象,他當真會翻著白眼暈死過去,像條真正的死魚。展盛隔著被子抱住許澤謙,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頰,施以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許澤謙得空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快從床上彈跳起來。他的腦海逐漸清明,任由展盛抱住自己,但嘴上仍不閑著,問他:“你也喜歡我嗎?”“會偷看你做瑜伽,會在睡不著的時候想著你,會想要親你,想要……”展盛說到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地方,趕緊停止繼續排比,只是雙目灼灼,一刻也不肯移開視線,他接著說道,“我不會說特別好聽的話,但我想,我應該非常喜歡你,我很喜歡你,謙謙,我喜歡你。”許澤謙真的快要哭出來,什么不會說好聽的話,單就這些普普通通的句子,就差點要將他的魂魄從身子中抽離,而后開心地在半空做瑜伽跳廣場舞,這個呆呆呆呆呆呆呆子,明明盡說甜言蜜語,卻又好謙虛。“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許澤謙又問他。展盛親了他一口,老實答道:“在酒吧的時候。”“我比你早。”許澤謙氣呼呼道,“真生氣,我應該大膽一點的,但也怪你,我都暗示你這么多次了,你都沒回應我,害得我心里又沒底,只敢藏著掖著不敢說。”“是我的錯。”展盛舉手投降,帶著一臉的寵溺,“都怪我太笨,又太膽小,不懂二少爺的心思。”“哎,不怪你不怪你,以后注意點就好了。”許澤謙抓過他的手臂抱在懷里,小雞啄米地親了親,完事后,又偷偷捂嘴偷笑,“真喜歡你啊。”告白的這一夜,展盛睡在許澤謙房里,無關任何齷齪的心思,單純地緊緊抱在一起,如同世上最親密的兩個連體嬰兒。等光鉆進房間,空氣中有了些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