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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是多余的。從浴室走出來的阿內斯恢復了昨晚的神采,他一邊吃東西一邊與哈木扎閑談,從烤餅的味道說到了偷運香料……阿內斯好像有一種神奇的能力,能讓一切對話都發生得自然而然。他倆就像交情深厚的好友一樣,在矮桌旁席地而坐,聊著沒什么意義的話題,守著一肘之外露臺上的陽光。下午,阿內斯要處理一堆采買和賬目上的問題,他叫哈木扎可以隨意去做點什么,只要晚上別回來太晚就好,因為晚上他們還有“下一堂課”。直到這時,阿內斯才第一次提起昨晚的事,但他并未對哈木扎的表現做出評價。哈木扎也沒問,他習慣了服從,習慣了不多嘴好奇。整個下午到傍晚,哈木扎沒離開房間一步。他大多數時間都在露臺上鍛煉身體,把浴室里的長柄刷當做武器,反復練習戰斗動作。這樣也許很愚蠢,不過反正沒人會看到。傍晚時,客人陸續來到金枝旅店,白天寂靜的庭院漸漸熱鬧了起來。哈木扎去浴室洗掉了一天的汗味,吃了侍童端來的晚飯,阿內斯卻遲遲不回來。他倆作息時間完全不一樣,哈木扎每天吃過晚飯后不久就睡覺了,而阿內斯的夜晚從這時才剛剛開始。到了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阿內斯終于回來了。他說平時不需要這么晚,最近他在教一個新來的外國女孩,教起來十分麻煩,她不太會說玻拉語言,個性又十分倔強,所以他又要教她取悅客人,又要充當語言老師。哈木扎忍不住問:“既然如此,為什么一定要她做這個?”阿內斯靠在一堆軟墊里,慵懶地端著甜酒:“事情哪有這么簡單。如果不做這個,她就只能去死了。確實,有的人寧可去死……但如果她不想死,想活,那就只能這么活。”“不能讓她做仆人的活兒嗎?。”阿內斯笑起來:“你是看到拉夫了吧?就是那個缺一邊耳朵的丑孩子。如果你仔細看看就懂了,在這里做粗活的都是拉夫那樣的人,不是有缺陷,就是奇丑無比,要么就是老得滿臉皺紋。難道你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嗎?”哈木扎搖搖頭。阿內斯說:“如果讓漂亮的美人去做仆人,那她最后的命運和做妓女也沒區別……甚至可能還不如妓女。那些男孩女孩不僅要學伺候人,還要學歌舞魔術之類,只要客人能賞識,他們就能少吃點苦,多賺點甜頭。而仆人呢?如果仆人頂著一張好看的臉,他只會被人白白折騰一晚上,遇上通情達理的客人,也許會丟點小錢給他。與其這樣,還不如來和我學唱歌跳舞伺候人呢。”哈木扎半天沒說話。阿內斯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阿內斯喝光了杯中的甜酒,爬下床來,坐在哈木扎面前說:“好了,不說那些了,我還有正事跟你談。”聽到這句話,哈木扎不自覺地坐得更直了一些。阿內斯看在眼里,不禁偷笑。“你很不錯,你是伊爾法易大人喜歡的類型,”阿內斯說,“我昨天不指導你,是因為我想先了解你本人喜歡怎么做。你得維持自己的風格,在這基礎上注意伊爾法易的喜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維持真實的自己,然后在細節上動心思,這樣他才會喜歡。如果你渾身上下什么都是裝的,他能看出來。”哈木扎想了想:“我昨天,是不是太……”“太粗暴?其實沒有,”阿內斯說,“你的狀態很好。有點害羞,有點小小的擔憂,但是又很急切,很主動。這樣就對了。你想象自己是第一次娶妻的男人,迎娶到了愛慕多年的女人,新婚之夜時,你心里又沒底,又對她熱情似火。”哈木扎似懂非懂地點頭。昨晚他真的感覺自己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早晨他還剛剛想過這個例子。阿內斯說:“伊爾法易就喜歡你這樣的。眼中有點迷茫,有點狠勁兒,既想快點按著他辦事,又想照顧到他的感受,下半身可以適當粗暴,上半身要充滿愛慕……你要保持這個狀態。”哈木扎喃喃著:“我還以為,地位崇高的貴族更喜歡別人完全服從……”“不是,比起服從,他更想要激烈的愛。對了,我說可以粗暴的意思并不是讓你亂來,你要看起來很激動,但在心里默默謹記著他的喜好,這樣事情才能順其自然。我會慢慢教你的。”TBC3---今晚他們沒有zuoai。阿內斯描述了一下伊爾法易的外貌,還詳細講述了曾經自己是如何伺候伊爾法易的。伊爾法易大約四十歲,但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他和大多數玻拉人一樣是黑發綠眼,有著堪比公主的幼嫩皮膚和纖細雙手。他比阿內斯矮小,可以正好把臉埋在阿內斯的頸窩里,他喜歡依偎在阿內斯懷里,阿內斯會親吻他的發頂,然后是額頭、眉骨和鼻梁……親他的時候,阿內斯會閉上眼,表現得既珍愛懷里的人,又害怕直視他的眼睛。這些細碎的吻會游移到面頰和耳垂,卻獨獨避開嘴唇,唇上的吻代表最誠摯的愛,如果沒有伊爾法易的允許,阿內斯不敢隨意吻上去。那時阿內斯身上沒有這么多傷痕,他會先脫去自己的衣服,不急于剝光主人,直到他們一起滾倒在榻上,伊爾法易身上還掛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絲綢長衫。阿內斯的技巧非常純熟,完全不缺耐心和溫柔,據說在與女性歡好時,他可以讓初嘗情事的少女感覺不到半點疼痛。但對著伊爾法易時,他要適當展現出失控的一面。他會把主人困在柔軟的墊子里,雙手緊緊禁錮主人的手腕,他在主人身上適當留下吻痕,保證每個痕跡都在衣服能覆蓋的范圍內。他用的是一種松香色的膏油。它氣味清淡,質地滑膩,和金枝旅店內那些香甜的膏油不一樣。這種香膏不帶任何催情效果,不會讓人沉淪得太快。伊爾法易不喜歡被藥物左右。某種意義上說,伊爾法易并不難伺候,他不介意性事中偶爾的疼痛,不會輕易為這種事發怒。但這不代表床伴可以對他無所顧忌,有幾件事情是別人絕不能做的:不可以用輕薄的言語挑逗他,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須深情而認真,絕不可露出促狹戲謔的模樣;握住他雙手的時間不可過長,當他真想動彈時,你就必須放開他,而且要動作自然,不顯尷尬;你要裝作自己是他的愛人,而非前來服務的男妓;你不可以直白地請主人下令指示,只能先摸清他的脾氣,然后在歡愛過程中隨機應變。你要裝作癡迷于他,哪怕只是癡迷于他的身體也勉強可以。服務伊爾法易的時候,阿內斯一直細心地設計著所有過程:他會先用情欲的火焰灼傷主人,再將主人浸入沒頂的溫柔之中,他把自己的身體變成蜜糖,一點點用甘甜填滿主人的身心,他表現得絕望而虔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