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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像想把靈魂留在主人身上一樣。某年的地母神節那天,皇宮外廣場上空綻放著燦爛的煙火。那是阿內斯最后一次伺候伊爾法易,伊爾法易得身體像醉酒一樣柔軟,他哭了出來,還小聲咕噥著求饒,阿內斯很了解主人,他知道伊爾法易的眼淚只是因為愉快,而不是因為別的什么。阿內斯經常看到他這樣的一面,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次之后,阿內斯卷進了一些事情,惹上了挺大的麻煩,麻煩平息后,他也沒有再伺候過伊爾法易了。作為替代,阿內斯給伊爾法易推薦了其他愛人,每個都是被阿內斯親手調教出來的。“為什么他不找你了?”聽到這,哈木扎第一次提出疑問,“是因為你身上的傷痕嗎?”“是。”阿內斯很贊賞哈木扎這一點:他只問是不是因為傷痕,卻不問傷痕到底從何而來。哈木扎說:“但我身上也有傷痕,也不完美。他會接受嗎?”“他會的。你的傷無傷大雅,而且也不算太多……它們只會讓你更有魅力。我可不一樣,沒人會愿意近距離盯著這樣的皮膚。”其實哈木扎就會的……昨天他一直盯著阿內斯頸上的汗水,看著它們慢慢滾落,滑過鎖骨和胸膛上的瘢痕。聽阿內斯講完之后,哈木扎現在明白了一件事:昨天阿內斯確實沒覺得舒服。他的汗水是因為室溫和生理反應,除此之外,他沒有顫抖或呻吟,沒有敘述中的伊爾法易那樣的失態,他全程寂靜無聲,一直保持著冷靜,對侵入和撫摸已習以為常。講完前面那些后,阿內斯又給哈木扎展示了幾樣新鮮物件,它們都是用在床笫之間的,哈木扎從前完全沒見過這些。阿內斯想把一些重要事項寫下來,讓哈木扎隨時加強記憶,就問哈木扎是否識字,哪怕只是坎塔里語也行,阿內斯會說一點坎塔里話。哈木扎說:“就用玻拉話寫吧,我認得字,玻拉話也認得。”“那就好,”阿內斯說,“其實我有些吃驚。通常競技場奴隸都不怎么識字。”哈木扎說:“我有過不錯的家庭,后來就不行了……這些都是以前學的。”阿內斯從扎線本上扯下一張紙,拿起削尖的鴉羽蘸上墨。他寫字的動作很慢,身經百戰的哈木扎看出,這不是因為笨拙,而是因為舊傷。阿內斯的手臂和肩部傷痕累累,肯定有哪里傷到過筋骨。今晚他們沒有zuoai,但仍然同床共枕。阿內斯的房間很大,足夠再鋪出一張床,但他說哈木扎必須習慣與人共寢,有時伊爾法易大人愿意與床伴依偎而眠。這之后,哈木扎每天的日子過得都差不多。他堅持早起,堅持cao練,白天無聊時就上街走走,體驗一下恢復自由之身的快樂,晚上他會及時回到房間,聽阿內斯一點點描述伊爾法易。阿內斯寫的紙條越來越多,哈木扎把它們都存在匣子里,每天都找一兩張帶在身上,沒事就拿出來反復默讀。哈木扎從不關注阿內斯的工作內容,也從不對金枝旅店內的男女好奇。偶爾有些膽子大的妓女想親近他,他一律拒絕。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接觸很多阿內斯以外的人,并且由此了解到一些阿內斯本人未曾提起的東西。比如,金枝旅店入口處的花籃并非擺設。籃中有紅白兩色花朵,若客人只接受女子,就取紅玫瑰佩在胸前;若客人偏好男性,就取白玫瑰戴上;也有些客人什么都愿意嘗試,那么他也可以兩色花朵各取一支。這樣能避免客人陷入尷尬,也方便旅店進行服務。再比如,金枝旅店的真正擁有者并不是阿內斯。金枝旅店屬于一個叫巴里德的人,他是玻拉的宮廷總管,私下也是玻拉最富有的財主。除他外,還有一些人也在旅店投入了錢財,據說包括兩位大臣,還有一位和皇室沾點親緣的富商。阿內斯只負責管理旅店。那些大人物十分信任他,讓他全權處理各類日常事務。據說這是因為他多年前侍候過那些人,并因此獲得了喜愛和賞識。除了關于旅店,哈木扎還聽說了一些關于阿內斯本人的事:阿內斯不喜歡太甜膩的水果,喜歡甜中帶酸的味道;阿內斯只喝果酒,糧食釀造的酒一概不沾;阿內斯不愿佩戴金銀首飾,他說金屬接觸皮膚的感覺令人不快……每當哈木扎背誦完一條伊爾法易的癖好,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條阿內斯的癖好,并且暗暗地比較兩者。他喜歡阿內斯的黑發,它們像絲綢一樣滑過他的手指;他也喜歡阿內斯翡翠般的眼睛,盡管他經常不敢長時間直視它們;他還喜歡阿內斯淡色的柔軟嘴唇,也許這世上沒有人能夠不喜歡;他甚至喜歡阿內斯傷痕累累的皮膚,他不覺得這身體丑陋,反而心生愛憐,他想一寸寸親吻阿內斯的全身,讓那些感受過痛苦的部位都在愉快中震顫。據說,伊爾法易也喜歡被這樣親吻。哈木扎告訴自己:阿內斯不會發現我的心思,因為這些行為正是我應該學的,無論與他怎樣親昵,都不算逾越規矩。幾天后的一個傍晚,阿內斯早早回到了房間。他叫哈木扎去洗漱準備,今天他們要再試一次。這次哈木扎得完全把他當成伊爾法易,要按照他叮囑過的方式去做。沒多久,兩人都準備完畢。這次他們沒有直接躺上床,而是從露臺門口開始。阿內斯特意穿上了層層疊疊的衣服,因為伊爾法易總是這樣,哈木扎把他壓在雕花格窗上,隔著厚厚的衣服急切地撫摸他,扯松他的外披,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等待他給出允許下一步的暗示。阿內斯仰起頭,像無辜的獵物一樣暴露著脆弱的脖頸。哈木扎開始吮吸他的脖子,并故意將已昂起的下體抵在他身上,阿內斯摟住哈木扎的脖子,哈木扎順勢把他抱起來,大步走向略顯凌亂的床鋪。哈木扎沒有把阿內斯身上的衣服全脫掉,他只脫掉了外披,剩下了里面的長袍和襯褲,長袍的腰帶打了個頗為復雜的結,小扣子也十分煩人,哈木扎隔著薄薄的布料親吻阿內斯的胸口,同時急切卻不粗暴地扯掉下面的襯褲,讓手掌接觸到布滿瘢痕的皮膚。今晚他們做了兩次,第一次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脫光衣服。哈木扎解開上衣,露出胸膛,褲腰半掛在腿上,阿內斯身上還穿著長袍,前襟濡濕地貼在他胸前,寬大的下擺擋住兩人交合的部位,修長的雙腿緊挨著哈木扎腰間緊實的肌rou。第二次是從吻手開始的。阿內斯向哈木扎伸出手,哈木扎扶起他,在他手指上輕吻了一下。阿內斯用這只手輕撫哈木扎的面龐,這是意猶未盡的信號,是哈木扎熟讀熟背下來的。哈木扎抓住他的手,從手心親吻到手腕,再沿著手臂一直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