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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氣麻藥。過程總之是異常曲折的,好在結果挺令人滿意:最后從喉嚨里取出來一根細長的魚刺。鄭陸沒精打采地歪在副駕上,好家伙這一通罪給他受的,就覺得自己嘴巴已經整個快沒了知覺。任陶承柏一溜煙地把他帶回了家。把車在車庫里停好,陶承柏轉到鄭陸這邊,開了門,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腿:“嘴巴好點沒?”鄭陸把他的手踢到一邊不算,又一腳將他蹬得坐到地上。然后整個人轉到另一邊去了。陶承柏嘆了一口氣,彎著腰鉆上了車,把鄭陸硬扯到自己腿上抱著,像抱小孩一樣,并把臉埋到他脖子里深深嗅著。鄭陸還要掙胳膊踢腿的不老實,陶承柏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揍了兩下,嘴上卻是溫柔的:“別動,老實讓我抱一會。”鄭陸撅嘴撩舌地哼了一聲。兩人如此靜靜地坐了好大一會。這么久沒有見了,彼此著實是非常想念對方。慢慢地陶承柏的嘴便不老實起來,貼著鄭陸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往上吻,含住耳垂吸允,終于親到了嘴唇上,舌頭伸進去就是一陣狂翻亂攪,鄭陸就覺得嘴巴更麻了,腦袋也有點缺氧。陶承柏抱著人一抬腿下了車,然后一鼓作氣地把鄭陸抱上了樓。進了門直接落鎖,陶承柏剛轉身便挨了鄭陸一巴掌,他也毫不在意,抱住人就一陣猛親,踉踉蹌蹌地把人弄到床上,在被子里三下五除二便將兩人脫了個七七八八。陶承柏讓鄭陸兩只冰涼的腳環到背上,伸進自己的毛衣里捂著,把人抱進懷里,對著鄭陸的臉蛋飛快地親了幾下,直直望進他的眼睛里:“我想你想瘋了。”鄭陸被迫跟他對著眼兒,陶承柏的眼珠子黑沉沉的,帶著點急不可待,鄭陸心里暗暗地喜悅。雖然他早看透了陶承柏的心思,“你氣我來著。”他口不對心地抱怨。“我錯了,都是我錯,別氣了。”陶承柏認完錯,一口親了下去。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兩人這么久不見,又是剛剛講和,正是情到濃處,雖然鄭陸心里對上次的經驗還是心有余悸,最后還是遂了陶承柏的愿了。這回兩人是面對面,進入的過程,鄭陸依然是不住叫疼,他覺得疼便要去拍陶承柏巴掌,這個體位到順手得很。最后他只覺得自己要被活活脹死了。陶承柏一面親,一面慢慢做那水磨功夫,淺出淺進,如此這般熬了許久,鄭陸那里才松懈下來,陶承柏忍出了一背脊的汗,把住他的小腰,將鄭陸兩條關溜溜的小腿搭到結實的手臂上,漸漸用勁,到最后終于是大開大合。鄭陸直接被頂得受不住地求饒,陶承柏身強體壯的,家伙又大,力氣更大,幾乎要將他頂散架了。被子立刻便熱得蓋不住,陶承柏不耐煩地將其往邊上一扯,底下的風光便一覽無遺了。這對于陶承柏來說不啻于火上澆油,他一手套、弄鄭陸的命根子,一邊盯著那處風景,越發掌握不住力道,大床也跟著晃蕩起來,最后干得鄭陸長長的睫毛上各卷了兩顆大淚珠子。鄭陸昏昏沉沉將睡未睡之際,就覺得已經麻木的下面被熱熱的毛巾慢慢擦拭了。光溜溜的皮膚貼著被子有點冷,他不高興地想:早晚得被他干、死。一時有個溫暖的胸膛從后面靠上來,鄭陸自動轉個身,把腳伸進陶承柏雙腿間,兩手也到處去找熱乎地,最后握在了陶承柏熱乎乎的命根子上。陶承柏到不很困,就是想陪著鄭陸睡午覺。他把鄭陸摟在懷里,下巴頦抵在他頭頂心上,靜臥很久,再次認命般輕輕嘆了一口氣。鄭陸是被餓醒的,中午還沒怎么吃呢就被卡了魚刺了。一睜眼,看見陶承柏穿著毛衣靠在床頭玩電腦,一摸下半身還是光溜溜的。“醒了?”陶承柏笑著把手伸進被窩,握住鄭陸搗蛋的手。“承柏,我餓了。”鄭陸改而抱住他的大腿,有點像小孩撒嬌。陶承柏想了一下自家冰箱里的東西,“吃蛋炒飯吧,還有醬牛rou。”陶承柏套上褲子取了利息——鄭陸一個吻,欣然下樓做吃的去了。鄭陸在溫暖的被子里蜷作一團,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這下是醒透了。還是有陶承柏好啊,他斜著歪在枕頭上,眨巴眨巴眼睛,從心底里發出了這樣的感慨。這沒有陶承柏的一個多月,雖然陪著母親,跟新同學們也建立起了朋友關系,學習也非常用功,但是心里總是覺得沒著沒落的,多少回了因為睡前一直在想他,所以夢里就見著了。承柏肯定比我想他還要想我,鄭陸肯定地想。吃完飯,兩人窩在床上看電影,把上次買的那張亨弗萊鮑嘉的碟找了出來,不過兩人并不好好地看,不時地要唧唧咕咕:——手拿出來。好好看電影,你攥著我干嘛?——我的東西我還不能摸了。——一會硬了你給我干啊?——硬了咱兩比比誰的大,誰大誰干。——滾!——鄭陸?——干嘛?——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以前是喜歡的,后來要被你氣死了,所以不喜歡了。——你還能講點理嗎?——我后來追出去都凍僵了,你竟然把手機關了。——是打沒電了,不信你打上百個電話試試。——那你電話都打通了為什么不說話?——到底是誰不說話的?——好,我講點理,前面都算啦,就說剛才你為什么不坐我邊上?——我是要過去的,結果那人在我前面一步,我總不能趕人吧。——總之我今天卡了魚刺都賴你。——狗東西連這也怨我。——你要是快一點坐我邊上我能卡上么,我今天連大馬蝦也沒吃上……鄭陸嘴里還要喋喋不休,陶承柏一翻身騎到他身上,堵之。☆、40電腦上放著老電影,陶承柏穿著毛衣靠在床頭,而鄭陸則光溜溜地裹著被枕在他肚子上。兩人一邊看電影一邊不時地唧唧咕咕。如此消磨了一個下午。鄭陸本想去看看姥爺,但是因為姥爺已經出院現在在他大女兒家靜養而作罷。至于鄭連山,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在大伯家飯店里都沒有見著人。他此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