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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仍是頗多怨懟并不想回家去看看。晚些時候陶承柏開車將鄭陸送了回去,并把家里頭春節時別人送的核桃,開心果,蘆柑,餅干糖果什么的亂七八糟的吃食成箱子地往車上搬。鄭陸愛吃零嘴,往年這些東西雖然擺在家里頭最后也都是進了鄭陸的嘴巴。“干嘛一下拿這么多?”鄭陸手里剝了一塊奶糖,欠過身來,將其塞進陶承柏嘴里。“留著你慢慢吃。我下星期來再給你帶,家里多著呢。”以后兩人只能周末見面了,陶承柏想到這就覺得嘴里的糖也是苦的。“前面往哪里拐?”天色早已經黑透了,這地兒陶承柏雖然來了,但是不能肯定到底要怎么走。“就順著這條窄窄的水泥路進去,這一段沒有燈。看到沒,門口有兩個石臺的那家就是。那天晚上你找的是這兒嗎?”鄭陸邊說邊轉過來,正好看見了陶承柏臉上還沒來及收起來的一個苦澀的笑,心里不知怎的立即難過地抽了一下,陶承柏當時肯定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他心疼地想,他讓對自己幾乎百依百順的陶承柏傷心了,他記得當時陶承柏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哽咽了。鄭媽見了陶承柏是滿面笑容,還跟以前一樣,完全沒有受之前那件事的影響。華清是華清,承柏是承柏,她分得很清。她見兩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也就放心了。鄭媽高高興興地給兩個孩子炒了幾個拿手的小菜。吃完飯陶承柏見鄭陸竟然主動收拾碗筷,就覺得挺意外,便跟進了廚房,搶了水龍頭的位置要替他洗:“水太凍手了,你邊兒站著去。”鄭陸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陶承柏的腰,撒嬌似的晃了幾下。陶承柏乘機轉過臉來,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因為下午的性、事,鄭陸總覺得身上粘粘膩膩的,當時在陶承柏那兒偷懶沒有洗澡,現在倒難受起來。這個老房子浴室修在前面的院子里,用的是太陽能,浴霸也是新裝的。鄭陸拿著換洗衣服剛進浴室,陶承柏也跟著閃了進來,伶俐地關了門,把窗戶上的擋簾也放了下來。鄭陸今天晚上因為一直懷著一種想要補償陶承柏的想法,所以此時只是笑模笑樣地看著他。“后面還不舒服嗎?”陶承柏一邊脫他衣服,一邊問,“脹死了。”鄭陸翻他一眼。“多干幾次,習慣了就不難受了。”陶承柏耍流氓腔。“呸。”鄭陸故意啐在他臉上。熱水打開,房間里頓時就熱氣騰騰了。陶承柏把給鄭陸洗澡當成一種樂趣,不急不慢地上面搓搓下面揉揉,要么就是把人抱在懷里親一陣,對著他胸前的兩顆豆豆吸一會,很快小承柏便精神抖擻地頂在了鄭陸的肚子上。陶承柏發現今天的鄭陸特別乖,微微仰著頭,隨便他怎么親,此時更是把柔軟的舌頭伸進了他嘴里,去挑逗他的。“硬了,想不想出來?”鄭陸咬著他的下巴笑著問他。陶承柏立刻抱著鄭陸的腰把人狠狠地頂在了自己堅挺的家伙上面,盯著他的眼睛問:“剛才不是說還疼著么?”鄭陸對著他羞澀笑了一下,伸手一把握住了陶承柏,慢慢地taonong起來。一邊低了頭去仔細看。鄭陸的手指白皙纖長,指腹柔軟,此刻握在青筋暴起的器官上,別有一番視覺上的刺激。“用嘴好不好?嗯?”陶承柏歪著腦袋去啜吸鄭陸腮邊上那一塊水豆腐,有些氣喘吁吁地發出了請求。鄭陸在陶承柏的期待中果然慢慢地跪了下去,捋下了莖身上的皮,將一個光禿禿的小腦袋含進了溫熱的口腔。陶承柏響應似地嘴里立即發出了吸氣的聲音。看著鄭陸白生生地跪在地上,屁股rourou圓圓的,背部線條流暢,粉嫩的嘴唇間吞吐著他硬到發紫的家伙,他簡直興奮到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兩手捧住了鄭陸的腦袋,挺腰就要往那溫軟的口腔里抽、送:“嘶~~~~寶貝兒!”水流沖到陶承柏肩膀上,激起無數小水花,鄭陸被水珠子濺得有點睜不開眼,所以最后在陶承柏一陣快速抽、插突然拔出去之后他以為結束了,正想站起來,卻被陶承柏一把蓐住了頭發,臉順著力道被迫抬了起來,跟著便有東西射到了臉上。陶承柏兩手插到他腋下,立即將人從地上撈起來,摟緊了瘋了一樣吻他。第二天早上,陶承柏天剛亮就起了,他得趕早回去上課。鄭陸困得睜不開眼,迷糊中就知道陶承柏要走了,走了就得好長時間看不著了。陶承柏穿戴整齊了,單腿跪到床上,在他耳邊叮囑:“零嘴帶點在書包里,餓了吃。不過也不能光吃零食不吃飯。我給你打電話,不準關機……懶蛋,我得走了。”最后親了一下,陶承柏戀戀不舍地出了房門。不知過了多久鄭陸一下子睜開了眼,陶承柏已經不在房間里了,隱約聽到了門口的車發動的聲音。鄭陸掀了被子就往外跑,出了大門的時候只見著了車尾燈在拐彎處一閃而過,只得抱著膀子哆嗦著關上門,牙齒打顫地鉆回了被窩里。曾經陶承柏以為在他的生活里時時刻刻都不能沒有鄭陸,其實不然,人實在是一種適應能力很強的生物。慢慢地也被迫習慣了沒有鄭陸在身邊的日子,想念的時候只能打電話,也干過多次下了晚自習再開一個多小時去找鄭陸的事,實在是百爪撓心地想,第二天早上再早早地起來,開一個小時趕回來上課。時間到了三月下旬,又一次月考結束了,不知道是不是錦萊五中整體水平不如一中,鄭陸在這次月考中全班排名前十,在新同學的眼里,他是個才貌雙全的轉學生。跟蔣培文通電話的時候,鄭陸忍不住小小地得意了一下。“周末過來一塊吃飯吧?”蔣培文提議。“朱肖然要請客啊?”鄭陸隨便猜的,眼看著他的生日要到了,巧的很,他和朱肖然是同一天。鄭陸調走以后,一幫子朋友還沒有在一起聚過,這回蔣培文便提議趁這個機會一起吃個飯。“他哪有錢,都花在劉飛倩身上了。我請客好了,我做兼職零花錢都花不完。”“我過生日哪有讓你請客的道理。”“嗨呦,跟我客氣上了。那就這么說了?”“嗯,到時候讓承柏來接我。”吃飯的地方是陶承業定的,就在箍桶街的分金亭大酒店,他一直把鄭陸當自己弟弟疼,十八歲生日自然不能馬虎,他跟陶承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