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軸。陶承柏將削好的蘋果遞給鄭陸,鄭陸看也沒看他接過來就咔嚓一口,眼睛直盯著中間跳街舞的幾個男生。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理所應(yīng)當(dāng)。七班的舞蹈果然非常精彩,音樂振聾發(fā)聵,鼓點子從低音炮里傳出來,仿佛令到空氣都在顫動,鼓動成各種橫波縱波次聲波一下一下急促拍到人的皮膚上。四個大男生,步態(tài)飛揚,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妄姿態(tài),各自SHOW了一段自己的絕活,隨著音樂忽然間一齊做了個倒立手旋,接著是漂亮的背旋,在彩球燈光的映襯下,猶如四只狂轉(zhuǎn)的大號陀螺,立時獲得了滿堂彩,七班的叫好聲此起彼伏,一直面無表情的老馮,嘴邊也終于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意。朱正濤一邊拍手一邊貼近劉亞楠的耳朵,在震耳的音樂聲里大聲喊了一句:“把班長的節(jié)目往前提,就下一個接上。”言下之意,勢必要把七班的氣勢蓋下去。朱正濤順著墻根在昏暗的燈光里繞到陶承柏邊上。兩人互相趴在對方耳朵上喊了兩句,算是溝通完畢。朱正濤沖劉亞楠遙遙打了個OK的手勢,轉(zhuǎn)身往回走,路過老戴的位置的時候,人沒在,邊上的小戴程正在跟一個大核桃較勁,他頭上戴著一頂飛行帽,小嘴因為就著勁撅起來老高,怎么看怎么可愛,朱正濤忍不住蹲到他跟前,嘿嘿一笑,伸出賤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胖嘟嘟的小臉。“啊!”小戴程慘叫一聲,不過被音樂蓋著朱正濤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被人聽見,他估計老戴是如廁去了,活動室這邊的廁所是在偏樓那邊,沒那么快回來。所以朱正濤可以安心地接著欺負戴程,專捏他腋下的癢癢rou。小戴程立刻搖頭擺尾地想跑,又被朱正濤按回凳子上。“豬八戒!狗養(yǎng)的!”小戴程只能一邊又罵又笑,一邊使勁地呸他,吐了他一頭一臉的口水。朱正濤一點兒也不在意,只偶爾呸回去一口。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欺負小戴程有點上癮。劉亞楠剛說完歡迎老班長上臺,同學(xué)們就發(fā)出了如雷的掌聲。陶承柏直接從位置上一躍而起,翻過兩張紅布桌子跳進中間舞臺的木板上,為了方便,他已經(jīng)把羽絨服已經(jīng)脫掉了,只穿一件黑色的雞心領(lǐng)毛衣,手里握著一根銀色的雙節(jié)棍。剛才朱正濤跟他說了,要吊一點,得把七班幾個崽子氣勢比下去,所以陶承柏臨時改了表演風(fēng)格。他面無表情一手插兜,姿態(tài)閑適以極,舉起雙節(jié)棍,放掉一頭,握著另一頭在身體兩側(cè)慢慢揮起了最簡單的八字。果然有很多女生發(fā)出了一聲驚嘆:好酷。陶承柏從最簡單的八字花舞到復(fù)雜的體前四連花,然后是左右手交換前后上下兩側(cè)交叉的翻江倒海,越舞越快,不知道是誰將大燈關(guān)掉了,開了彩燈,就聽空氣中錚錚有聲,頻率越來越密,是空氣被舞出來的甕聲和鐵鏈相擊清脆的細響,彩燈閃爍照射的效果就是,陶承柏已然將雙節(jié)棍舞成了密集的銀劍籠罩周身。手掌繞著中間的鐵鏈旋轉(zhuǎn)的時候,又將雙節(jié)棍揮成了一面銀盤,銀盤從左手轉(zhuǎn)到右手,再轉(zhuǎn)到頭頂背后。哇——除了鄭陸,一片嘩然。陶承柏忽然將雙節(jié)棍一收,兩棍相擊,一聲脆響,握緊在手中,忽然凌空一個側(cè)翻,他開始繞著不大的場地狂打旋子,一口氣踢出二十幾個,最后一下鷂子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地,接著后退半步,以一個完美的騰空360度側(cè)踢收勢。“好!”老戴不知道何時站到了椅子上,此時一聲大喝,將皆盡屏息的眾人嚇了一跳,大家這才紛紛鼓起掌來,到最后口哨聲狂響經(jīng)久不衰,三班同學(xué)開始拍桌子打椅子好一通大叫,簡直想將屋頂掀掉。陶承柏短促地呼出了一口氣,結(jié)束了。在眾人面前表演什么的,果然很不舒服。不過還是非常高興的,拿眼睛去找鄭陸,看到他正支著胳膊雙手捧著臉看著自己呢。陶承柏咧嘴笑了,一轉(zhuǎn)身差點撞上主持人,慣性地對著劉亞楠也笑嘻嘻的了,忙說對不起。劉亞楠楞楞地追著陶承柏看,心里情潮澎湃實難平靜:原來陶承柏比她能想像到的還要好一百倍,真是帥到家了。可他的笑并不是因為她。元旦晚會繼續(xù)進行,下面兩個班同學(xué)在一起玩起了看表演猜成語的游戲,毫無例外又是一番較量。陶承柏不知道哪里又惹到鄭陸了,狗東西又不知發(fā)的哪門子脾氣,從剛才開始就有點悶悶不樂的,對他愛理不理起來。“我去上廁所。”鄭陸站起來。“我陪你去。”陶承柏跟著站起來。“我又不是女生,誰要你陪啊。”鄭陸瞪他,不許他跟著,一個人跑了。——阮哥,出來一個,往偏樓去了。——哪一個?——姓鄭的。——太好了。你等我消息,等我把這個制住了,你想辦法把那個引出來。那小子身手非常厲害,你得注意,動點腦子。——阮哥放心好了。鄭陸一去不回了。陶承柏等了一會就急了,給鄭陸打電話,電話在包里響了,這個東西肯定是故意不帶電話的。不會是已經(jīng)回去了吧。東西羔子到底氣什么呢?這時候熊易偉從外面進來了,溜著墻根繞到陶承柏身邊,遞了一張紙條給他。陶承柏展開一看登時就笑了,鄭陸讓他去cao場,在升旗臺后邊等他。他笑著問熊易偉:“他人呢?”嗯?熊易偉有些奇怪,楊正經(jīng)在哭河頭中學(xué)的時候是一個有名的混混學(xué)生,怎么陶承柏跟他好像關(guān)系很不錯啊,“紙條給我他就走了。”“謝啦。”“沒事。”——阮哥,出來了。——好!阮小二掛了電話,用食指一推眼睛,慢慢地踱到鄭陸面前,看著他被兩人按在地上膠帶封住了嘴,微微俯下身一拍他的臉蛋,輕言慢語地安慰:“別緊張,我今天主要目的是他,你算是捎帶。我在道上也混了好多年了,怎么著也是有名有姓的,總不能白白讓你兩擺一道吧,否則我在大哥小弟面前頭都不好抬了。呦,來了,好快,果然是手腳有功夫的就是不一樣。”這個時候很多班級都在搞元旦晚會,校園里燈火通明,吵鬧聲清晰可聞。路燈只架到cao場邊上。升旗臺這邊是一片黑。鄭陸看到陶承柏步履輕快地往這邊來,遠遠地也能看到那臉上嘴是咧開的。鄭陸看著身邊一群人,個個不善,摩拳擦掌,心要急炸了。☆、25二十五章陶承柏在視線終于適應(yīng)了黑暗的同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事情非常不對勁了,雖然眉頭已經(jīng)整個擰成了一條麻花但是腳下卻是越走越快,等到了一定距離真正確認了地上那個正在掙扎的人影果真就是鄭陸的時候,陶承柏恨不得用飛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