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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馬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5

分卷閱讀235

    嬪妃,就像肅王、恭王、靜王他們的母妃一般,安分守己的在宮里過日子。不能讓景溶因為有自己的寵愛,生出非分之想,生出蕭墻之禍。

    只有在漆黑的夜里,殿中只剩下他和景溶的時候,方才盡情宣泄自己所有的喜歡。

    “真的不相信我?”

    溶溶垂眸不說話。

    太子抬起手,用手指在她背上輕輕的劃了一個“溶”字。

    “你還記得?”溶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從前景溶給他侍浴,趁他瞇著眼睛休息的時候,在他背上寫了他的名字。

    “當(dāng)然。”太子自得地一笑,然而笑過之后,聲音壓低了許多,“你知道我為什么對劉禮提不起氣嗎?”

    “因為他是你最疼愛的弟弟。”

    “這只能算是三成的原因。”

    “那剩下的七成是什么?”

    “因為我心里清楚,四年前的我,比劉禮更蠢。”

    “蠢在何處?”溶溶問。

    太子苦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該怎么對自己喜歡的人好。”

    守著自己愛的人,卻不敢愛她,甚至最后都沒有護(hù)好她。

    “那你既然那么喜歡景溶,后來遇到我的時候,為什么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溶溶就是覺得,他沒他說得那么好聽。

    他還不知道自己是景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他的爪子,對自己毛手毛腳。

    更有甚者,還說要照顧她一輩子。

    這些事,他忘了,溶溶可沒忘。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同。”

    “我給你解腰帶的時候,你就感覺到了?”

    “當(dāng)然。”太子笑了笑。

    他的腰帶素來都系得很緊。

    這是從無覺禪師那里傳過來的習(xí)慣。

    無覺禪師參禪苦修,食半飽,穿破衣,枕硬石。他雖然無意苦修,卻覺得師父說得有道理。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一個人若是過得太舒適,整個人就會松弛下來。

    緊梆梆的腰帶,就像一條緊箍咒,時刻提醒他不能松懈。

    “除了你,還有哪個女人能這么順利動我的腰帶?”從前在玉華宮,每日都是景溶伺候他更衣。

    溶溶臉龐微紅,終是笑了。

    “那次我故意解錯,你看出來了?”

    “不然呢?為什么要你進(jìn)去侍浴?”

    “可是……可是那個時候,你為什么沒直接從世子身邊要走我?”

    太子默了一下,“那個時候,母后正在為我擇選太子妃,我知道此事終究避不過去,不想再把你牽扯進(jìn)來。”

    “那后來你為什么說要庇護(hù)我一生?”

    太子眉梢一跳,發(fā)現(xiàn)在這件事上她過不去了,便問:“怎么一直提這幾個字?吃自己的醋吃得這么起勁?”

    溶溶輕輕“哼”了一聲,“我是吃自己的醋,可你呢?對那個時候的你來說,景溶和溶溶,可是兩個人。你說自己多喜歡景溶,又對著我說要庇護(hù)一生,誰能信你只喜歡景溶?”

    還不止呢,上輩子他跟景溶在一起,都是叫景溶伺候他,這輩子呢,剛碰到?jīng)]多久他帶著她買花燈、坐游船、聽小曲兒。

    看著她賭氣的模樣,太子忍俊不禁。

    “喜歡景溶是真的。至于你,一開始我確實不想把你當(dāng)做她的替身,甚至不想再見你。可是元寶那么喜歡你,我心疼他,由著他和福全把你弄進(jìn)東宮。溶溶,我忍不住。”

    他太想景溶了,即便如此,他也秉持著一分清醒,不想要什么替身。

    可她太像景溶了,除了長得不像,哪里都像。

    吃飯像、喝水像、走路像、睡覺像。

    跟她在一起,元寶開心,他也開心,她就像是毒藥,即便他不想要,也根本無法拒絕,他掙扎許久,終是放棄。不如就這么過吧。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當(dāng)時他一時沖動的幾句話,竟然讓她耿耿于懷。

    “難怪你當(dāng)時那么生氣。”太子總算明白為何他那一番深情告白,溶溶卻當(dāng)場黑臉。對頂著新人殼子的舊人表白,完全是撞在了刀口上。

    溶溶又是一哼。

    她當(dāng)然生氣了。

    景溶盡心盡力地服侍他那么久,沒聽過半句好話。作為溶溶,她只是在他受傷的時候照顧了一個晚上,就得到他庇護(hù)一生的承諾。

    “我那么說,是因為你太像景溶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像景溶,我根本不會讓你靠近我。”

    “那如果真的有一個人,跟景溶很像,但真是另一個人,你會接受她嗎?”

    “不會。”

    溶溶聽著他斬釘截鐵的回答,心下不以為然。

    他繼續(xù)道:“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景溶,或許我會覺得可以。但知道你是景溶,我更加確定自己不會接受別的人。”

    “為什么?”她倒要聽聽,他能不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人的確有相似,有可能容貌相似,有可能性格相似,但相似是相似,并不是相同。你就是景溶,所以才會完全一樣。如果是別人,哪怕最初吸引了我,一旦發(fā)現(xiàn)有丁點的不同,感覺就不復(fù)存在了。正因為你跟景溶完全一樣,我對你越發(fā)的好奇,想看清你,想靠近你。”

    這個說法,倒是可以接受。

    “巧舌如簧,我說不過你。”

    太子汗顏,這還說不過?分明打得他疲于奔命。

    溶溶想了想,又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喜歡景溶。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你怎么那么喜歡她?”

    “普通嗎?”太子覺得不能跟她細(xì)細(xì)掰扯,否則總會被她從字眼里跳出毛病,壞笑了一下,手不安分的動了動,“我覺得景溶挺厲害的,尤其是在晚上。”

    “呸!無恥。”溶溶一下被他鬧得面紅耳赤,然而粉拳打過之后,心里又有些擔(dān)憂,“你喜歡的真是就是晚上?”

    太子真想把她的心捧出來看看,是不是比比干還要多一竅,為何凡事都能往別處去想。

    可他不能怪她,只能把自己的心掏給她看。

    “最開始么,喜歡的是晚上,后來,白天也喜歡,見不到就一直想。”

    溶溶終于被他哄笑了。

    其實她沒有真正生氣。

    從她知道元寶是景溶兒子的時候就不生氣了。

    溶溶覺得,如果她沒有活過來,知道元寶過得好,也就安心了。

    何況,他還一直想著她。

    “劉禎。”

    “嗯?”

    “往后你還是叫我溶溶,別叫我景溶,尤其是在元寶跟前。”

    “你不想聽他叫娘親?”

    想,當(dāng)然想。

    “他太小了,我擔(dān)心他會害怕,等他長大了,我們再告訴他。”

    太子覺得她多慮了,卻依舊順著她的話點了頭:“依你。”

    溶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貪婪地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