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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朝著龍祁世行過禮后,道:“陛下,慈善宴結(jié)束了,諸位大人捐贈的所有銀兩數(shù)額將近四十萬兩。” “嗯。”龍祁世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誰捐得最多?” “衛(wèi)相比顧相多了五百兩,顧相比太師多了一千兩,他們?nèi)患悠饋恚s十二萬兩。” “朕就猜到,他們?nèi)齻€之間不會相差太多。” “陛下英明,對了,慈善宴上發(fā)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接下來的時間里,太監(jiān)總管把顧玨清被女子輕薄的事講述給了龍祁世聽。 龍祁世聽后,朗聲大笑,“居然有這么膽大的丫頭,以顧卿的脾氣,恐怕不會輕易原諒她。” “大庭廣眾之下對男人做出這種事,簡直不知廉恥,大戶人家能教出這樣的野丫頭嗎?”李湘水慢條斯理地道了一句,“太給我們女子丟人了。” “愛妃,你都說是野丫頭了,大概真的缺乏修養(yǎng)。”龍祁世道,“顧卿應(yīng)該會去找她算賬……” 龍祁世的話音還未落,寢殿外忽然響起一聲吼—— “陛下!微臣回來了!” 龍祁世一怔,“這嗓門……是皇叔的聲音?” “回陛下的話,就是鎮(zhèn)南王,他今兒剛回朝呢。” “快請進來,朕跟皇叔太久沒見了。” 太監(jiān)總管立即走出寢殿,迎接鎮(zhèn)南王。 龍祁世喝著美人遞過來的酒,還沒見到鎮(zhèn)南王的人影,就先聽見了他的聲音—— “陛下竟然糊涂到讓一個燒飯的坐在左丞相的位置上!那么會做飯怎么不去御膳房當(dāng)總管!他有什么資格做左相?” 第44章 初見鎮(zhèn)南王 龍祁世一口酒咽進腹中,望著門外沖進來的高大人影,眉頭擰起,“皇叔,你是不是在邊疆呆得太久,連禮數(shù)都忘了?朕叫你一聲皇叔,你還真就把朕當(dāng)成晚輩教訓(xùn)了嗎!朕選人的眼光輪得到你來質(zhì)疑?” 龍祁世最不喜歡聽別人否決自己,尤其對方的評價里帶著‘糊涂’二字。 堂堂一國之君,怎能被臣子批判? 即使是皇叔也不行。 “陛下息怒,剛才是臣失禮了。” 鎮(zhèn)南王意識到了皇帝的心情不悅,連忙認錯,“臣只是在為陛下的社稷擔(dān)憂,回朝的這一路上,臣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顧相的傳言,此人上任三年,可曾辦過什么大事嗎?除了一手絕頂廚藝,還有別的本事沒有?臣還聽聞,他為人專橫霸道,結(jié)黨營私……” “皇叔,您不在皇城三年,對朝廷的情況自然不夠了解,哪能別人說什么您就信什么?您剛才列出的這些,都是外邊聽來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吧?尚未求證,就來陛下面前指責(zé)顧相,既不尊重顧相,也不尊重陛下。” 李湘水說得慢條斯理,整個人柔若無骨地靠在龍祁世身上。 “愛妃說得甚是有理。”龍祁世贊同道,“皇叔一定是聽多了他人的閑言碎語,顧卿的本事可不止下廚這一項。” “如果說被女人占個便宜就能賺到千金也算本事的話,那他確實本事不小,很會掙錢。”鎮(zhèn)南王的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譏諷。 龍祁世疑惑道:“皇叔,你這幾年都不在皇城里,顧卿根本就沒機會得罪你,你哪來這么多的成見?” “臣說話就是這么直來直去的,雖然不好聽,但確實是為了陛下好,臣就是見不得一個繡花枕頭做相爺。”鎮(zhèn)南王剛毅的臉龐上帶著不屑,“除非他能有什么讓臣欽佩的本事,做飯好吃不能算。” “行,朕就讓他拿出令你服氣的本事,省得你以為朕為了滿足口腹之欲,什么人都能提拔來做丞相,你心里是不是覺得朕只顧著吃,不顧其他的?” 鎮(zhèn)南王道:“臣不敢。” 龍祁世冷哼了一聲,“來人,傳顧相進宮。” 傳話的人到達顧相府時,顧玨清正在跟蝶王說話。 “小蝶啊,你是不是很想從鐵籠子里出來?” “你不換稱呼,休想讓我跟你說話。” “你這不是已經(jīng)在跟我說話了嗎?小蝶,你看我招待你的伙食還不錯吧?其實,本相不想跟你做敵人,像你這樣的高手,本相是很尊敬的。” 尊敬他,還把他關(guān)在籠子里? 狗屁的尊敬,假惺惺。 “如果你愿意坦白,是誰花錢來刺殺本相,晚上就可以加餐。” 顧玨清拋出了條件,蝶王理都不理她。 正打算繼續(xù)循循善誘,大堂外忽然響起了顧久的聲音—— “爺,陛下傳召您進宮。” “知道了。”顧玨清轉(zhuǎn)身走向大堂之外,“備馬車。” 顧玨清進了皇宮之后,便在宮女的帶領(lǐng)之下去了皇帝的寢殿。 皇帝照舊是左擁右抱聲色犬馬,而距離他三尺之外的地方,坐著一名身穿鎧甲的剛毅男子,男子的臉上留著少量胡子,面貌剛毅而肅穆,估算一下年紀大概是三十出頭。 顧玨清早已記住了滿朝文武的畫像,見到此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誰了。 這是皇帝的叔叔輩里比較年輕的一位,戰(zhàn)功顯赫,武將中的翹楚。 其他皇叔輩的王爺們大多都在享福,游手好閑者甚多,不像這位,上了戰(zhàn)場之后,就卸不下這重擔(dān)了。 “微臣參見陛下……” “免了免了!顧卿,皇叔今日回朝,在朕面前提出了一件事,他對于你的能力存在質(zhì)疑,覺得你難擔(dān)大任,朕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來的閑言碎語,把你召進宮來,就是想讓你在他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別讓他看扁了。” 顧玨清聽著龍祁世的話,唇角勾起一抹優(yōu)雅的笑意,“陛下想讓臣如何表現(xiàn)?” 她故作云淡風(fēng)輕,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著對策。 鎮(zhèn)南王一回來就找茬,可見是急于想為恩師出一口氣,應(yīng)該會百般刁難她。 才這么想著,只見鎮(zhèn)南王站起了身,二話不說,從座位上躍起,落地的時候就站在了顧玨清的面前,一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出手了。 顧玨清臉色一沉,伸手抵擋鎮(zhèn)南王的進攻,兩人手臂接觸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來自鎮(zhèn)南王身上的肅殺之氣。 這是長時間在戰(zhàn)場上的人,釋放出來的威懾力。 她不是鎮(zhèn)南王的對手,對方南征北戰(zhàn)久經(jīng)沙場,練就了一身的強勁肌rou,一雙鐵掌恐怕很輕易就能把人給拍死了,她的武力值哪能夠跟他抗衡呢? 一見面就跟她打架,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她。 顧玨清跟他過了幾招,覺得有些吃力。 她很識時務(wù)地迅速撤了招式,一下子退出了好幾尺之外。 “鎮(zhèn)南王武藝高強,令人佩服,我甘拜下風(fēng),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鎮(zhèn)南王為何一見到我就動手?” “本王只是先試探試探你的武力罷了。”鎮(zhèn)南王面無表情道,“你大概接不住本王十招。” “放眼整個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