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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住您十招的人,有幾個?”顧玨清輕挑眉頭,“王爺你質(zhì)疑我的能力,就單單只考驗我的武功?用你最擅長的來跟我比,這公平嗎?你要是覺得公平,那我可就要抗議了,你要不要再跟我比一場,誰拿鍋鏟拿得比較穩(wěn)?” “別拿你做飯的本事出來吹,會做些好吃的東西頂個什么用?就知道投機取巧來哄騙陛下,可曾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我的斤兩肯定是比不上您的。”面對鎮(zhèn)南王的嘲諷,顧玨清面不改色,“看您這體型,體重應(yīng)該能比我多個五十斤以上。” “你倒是挺會耍貧嘴的。” “王爺,我是文官,不是武將,文官講究的是才學與智慧,我的武功和我的斤兩是比不上您了,但要論起腦子的話,您在我眼中屬于腦袋瓜子不太靈光的那種人。” “你放肆!” “實話實說你還不愛聽了?陛下都還沒斥責我呢,您這么大火氣干什么?總不能因為您是皇親國戚,我就得任由您貶低而不還口吧,做人要有風骨。” 顧玨清的話音落下,空氣中響起了龍祁世的笑聲,“皇叔,你的確不必動怒,顧卿就是這樣敢于直言,不卑不亢。” “陛下說得是,微臣向來就是個沒有什么心機的人,不懂諂媚,所有的聰明才智全都用在正道上了,鎮(zhèn)南王不相信微臣,是因為他還沒見過微臣立功勞,為了令鎮(zhèn)南王放下成見,也為了不辜負陛下的信任,微臣決定,和鎮(zhèn)南王比試一場,正好借著比試,為社稷盡一份綿薄之力。” “你想怎么比?”鎮(zhèn)南王冷冷地望著她。 第45章 你又在動什么歪腦筋? “為社稷盡力,自然就是為百姓造福,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溫飽與安寧。吾國在陛下的統(tǒng)治之下,十分富庶,大多數(shù)人都可以解決溫飽問題,就目前看來,比較嚴峻的是治安問題。” 顧玨清的話音落下,鎮(zhèn)南王果然來了興趣,“本王今天才回朝,自然不了解皇城最近的治安情況,都有些什么問題?” “刑部最近接到了各個縣遞交上來的訴求,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離皇城最近的兩個縣,頻頻發(fā)生大型打劫案件。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案件得到偵破。” “竟有這樣的事情?” “不但有,而且還在繼續(xù)發(fā)生。許多商隊在趕路的途中,只要經(jīng)過山林郊外等荒涼的地方,就會遭到劫匪的攻擊,不但財物被搶劫一空,年輕的女人也都被抓走,這些劫匪構(gòu)成一個大型的團伙,分成好幾隊作案,已經(jīng)害得許多人家家破人亡,由于這些劫匪手持板斧,衣著統(tǒng)一,被人們稱為鐵斧幫。” 她從相府到皇宮,在馬車上就聽見有路人偶爾議論這事,天子腳下,這樣的重大案件,幾乎是人盡皆知。 聽說這樣的事件已經(jīng)達到二十幾起,對于商人們而言,實在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豈有此理,這些歹人實在是目無王法!當?shù)匮瞄T就沒有一點兒辦法了嗎?” “縣衙當然會管,也積極出動了不少捕快去調(diào)查,然而,劫匪的蹤影都找不到,還談什么剿匪?想辦案首先也得找得到人才行,他們?nèi)缤彼话悖瑏淼每欤说每欤鹊绞芎θ巳蟀傅臅r候,他們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分贓了。” 鎮(zhèn)南王蹙起眉頭,“這幫劫匪都很厲害嗎?” 提起這件事情,龍祁世也沉下了臉,“聽說他們的團伙人數(shù)很多,有各個分支在不同的地方駐扎,永寧縣和安泰縣被侵犯得最嚴重,現(xiàn)在有許多商隊在運貨的過程中,重金聘請衙門的捕快同行,通常就可以避免遇到打劫,然而,皇城里商人那么多,捕快的人數(shù)根本就不夠用,時不時依舊會有商隊遭劫。” 就衙門那些人,哪管得了那么多商人。 與其整天東奔西走地給商隊當保鏢,還不如想個辦法徹底滅了鐵斧幫。 奈何,衙門有這樣的心思,卻沒這樣的本事。 縣衙解決不了的事情,自然就往上級匯報,丟給刑部了。 “咱們享高官厚祿的,就要為陛下分憂解難,鎮(zhèn)南王,到了咱們該表現(xiàn)的時候了,咱們以七日為期限,各自去不同的縣,用盡一切辦法來解決鐵斧幫,能解決多少算多少,哪怕只是一兩個分支,也算是給商人們減少一點隱患,當然了,能徹底消滅這個團伙就更好。” 顧玨清沖著鎮(zhèn)南王優(yōu)雅一笑,“咱們就比誰滅的劫匪更多,七日之后,鎮(zhèn)南王就知道我是不是繡花枕頭。” “行啊,你有這樣的想法,本王贊成你。”鎮(zhèn)南王斜睨了她一眼,“功勞誰都想立,但并不是誰都有本事立,鐵斧幫這么兇殘,顧相在辦案的過程中可要小心了,別把自己給搭進去。” “皇叔,別說些不吉利的話!”龍祁世輕斥一聲,“你們想做這件事情,朕贊同你們,皇叔有自己的兵力,而顧卿是文官,沒有兵權(quán),這樣吧顧卿,朕把宮里的禁軍借給你三百人隨你調(diào)遣。” “陛下,不可!”鎮(zhèn)南王連忙反駁,“禁軍是守衛(wèi)皇宮,守衛(wèi)陛下的軍隊,您不該隨意派給臣子用,微臣愿意把自己手下的兵借顧相幾百個。” “多謝陛下和王爺?shù)拿酪饬耍銈兌疾挥媒o我安排人手,我雖然沒有兵權(quán),可我府里有不少暗衛(wèi)死士,我動用他們就好了。” 她可不敢用鎮(zhèn)南王派來的兵,萬一陰她呢? 而她也確實用不到太多人。 家里關(guān)著一尊大神,只要能請得動他,一個人至少能頂好幾十個。 那家伙除了在她手上吃過虧,平時應(yīng)該不怎么掉鏈子,畢竟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既然顧相這么說了,本王很期待你的表現(xiàn)。”鎮(zhèn)南王淡淡道,“你想選哪個縣?” “隨意吧,反正最近的那兩個縣都不太平。” “那就你管永安縣,本王管安泰縣。” 顧玨清從皇宮回到相府,第一時間去了廚房。 忙活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到了飯點,她讓婢女端著做好的四道菜去了大堂。 蝶王倚靠在籠子里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睡覺。 顧玨清伸手捶打了一下籠子,“你怎么老睡覺?天才黑下來你就睡,等到了晚上你還能睡得著嗎?” “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不讓我出去,我除了睡覺還能干什么來打發(fā)時間?”蝶王冷笑,“除了吃、睡、上茅房,我還有干其他事情的權(quán)利嗎?” “有啊。”顧玨清笑道,“要不要跟我出門,活動活動筋骨?” “你又在動什么歪腦筋?” “你總是質(zhì)疑本相的好心,我就算要動歪腦筋,那也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其他人,對待你,本相是很友善的,來,給你看看今天的晚飯。” 顧玨清說著,把桌子上的四盤菜端到了籠子邊。 “碧綠菜膽萬山蹄,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