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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桌子前,“顧相,只要您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我那黃金千兩就以你的名義捐贈。” 顧玨清道:“姑娘有什么請求?” “就是……”薛凰月微微俯下了身,摘下面紗,迅速在顧玨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再把面紗拉了回去,“好了,嘿嘿,黃金千兩給你了!” 話音落下,也不等顧玨清反應過來,足尖一點,踏風離去。 賓客席寂靜了好片刻,直到有一名高大的男子手捧兩個木箱到了臺邊,“金子在此,告辭。” 留下黃金之后,他也十分瀟灑地跑開了。 “好個大膽的丫頭,光天化日之下輕薄本相!”顧玨清拍桌而起。 其實她沒生氣,只是驚訝而已,但是此刻,作為一個‘爺們’,她總得表示一下不滿,讓人知道顧相是有節cao的。 “顧相何必動怒呢?人家姑娘也不是白白占你便宜的。”左側傳來太師渾厚的嗓音,“顧大人一畫值千金,一吻值千金,這樣的身價可沒幾個人有啊,顧大人的艷福不淺,令人羨慕。” 這話里有那么幾分調侃的意味。 在太師眼中,顧玨清被女子輕薄是一場笑話。 “顧相,今日的這場慈善宴,你可算是出了不少力,本相應該敬你一杯。”右側響起衛長琴的聲音,“你身價不菲,本相剛才想了一個雅致的外號,十分匹配你的風姿,就叫——千金郎,如何?” 第43章 鎮南王回朝 “這個外號給顧相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太師難得附和了衛相一句,“以后顧相要是不做官了,沒有朝廷的俸祿養著,也會有不少的女人愿意養著的。” 此話一出,如同導火線的源頭,頓時就讓顧相黨派的人不樂意了,紛紛站出來反駁。 “太師您一再嘲笑顧相,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都是朝廷的一品大員,您這么說話就不對了。” “顧相即使哪天當官當膩了,辭官回家,他名下還有不少商鋪呢,無論怎樣都不會缺銀子,又何必需要靠吃軟飯來養活自己?” “老夫說的話哪里不對了嗎?”太師面不改色,“有女子愿意為顧相一擲千金,諸位不是都看在眼里了嗎?” 一直以來,顧玨清在他心中就是一個靠著絕頂廚藝博取皇帝歡心、又擅長阿諛奉承的小人,毫無雄才大略,只懂耍小聰明,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分明就應該去當御膳房管事,只管宮中飲食就成了,當什么左丞相,簡直是小材大用。 難得抓住一個能夠嘲笑顧玨清的機會,他可不得多嘲笑兩句。 “太師所言,的確有理。”顧玨清自己也附和了一句,話中帶著笑意,“像本相這樣才貌雙全的青年才俊,能吸引萬千少女,不像某些老家伙,老皮老rou的,倒貼都換不來姑娘的芳心。” 顧玨清的話音落下,周遭想起了好幾道竊笑聲。 太師一張老臉頓時鐵青,“你胡說什么!” “太師為何如此生氣?本相都沒有指名道姓,你又何必對號入座?” “你——哼!” 太師重重地冷哼一聲,不再與顧玨清交談。 顧玨清一個不經意的轉頭,就看見衛長琴也在笑。 他并未發出聲音,只是唇角微微斜勾,一雙墨玉般的眼眸染著笑意。 很迷人。 但是他給她起外號這件事情,她很不爽。 千金郎……這個外號起源于她被一個丫頭片子占便宜,流傳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幸好她現在是個爺們,被一個不怕羞的野丫頭占一點兒便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要是反過來,換成大門不出的名媛淑女被陌生男子吃豆腐,恐怕當場就會羞愧得想要自盡。 站在臺子上的中年男子眼見著氣氛有些不尋常,連忙開口道:“諸位,咱們接下來就要拍第二件物品,這第二件物品,乃是蔡大人捐贈的古董花瓶……” 接下來的時間里,拍賣場上再也沒有發生過令人‘驚喜’的事情。 顧玨清心想,大概是第一件拍賣品引發的場面太不平靜,使得之后的場面顯得平靜,早知道就應該把她的畫像拿來壓軸,成為慈善宴上的重頭戲。 拍賣會結束之后,中年男子宣布捐贈結果。 顧相捐贈的物品總共賣出兩萬九千兩白銀,再加上薛家小姐占她便宜給出的那千兩黃金,總計三萬九千兩。 太師比顧相少一千兩。 衛相比顧相多五百兩。 其他大臣自然是不與他們爭風頭。 對待這個結果,顧玨清還算滿意。 不管太師捐多少,她就是要比他多一點兒,一旦發現太師有要超過她的跡象,她這一派的人就會在她捐贈的物品上抬價,不用抬太高,超過太師就成。 太師也懶得跟她在這一方面爭,爭個面子得花不少錢,他覺得不太值得。 顧玨清心想,太師的家財,應該是輸給她的吧? 慈善宴結束后,眾人陸續離席,衛長琴站起了身卻并沒有馬上離去,而是轉頭朝著顧玨清說道:“顧相,有件事情,本相好心提醒你一下,陛下的皇叔鎮南王今日回朝了,你可要留神著點。” 顧玨清面無表情道:“鎮南王回朝了又如何?” “他鎮守邊疆八年,去年一場戰役,他傷了腿部的筋骨,邊境氣候潮濕陰冷,不利于他養病,于是他得到了陛下的批準,回到皇城,看看腿傷能不能養好,一年半載大概都不會離開皇城。你可別忘了,上一任的左丞相是他的武師父,由于貪贓枉法被陛下革職,由顧相你頂替了位置,那位的罪行還是你揭發的呢。” 這下可就不好玩了。 這么一段前塵往事,直接造成顧相和鎮南王的恩怨了。 鎮南王是暴君的親叔叔,不好惹。 “算算時間,顧相你任職也有三年了,前丞相被揭發罪行的那一年,邊疆的情況安逸,鎮南王回來過年,那時候的顧相你還是三品御史,鎮南王年后離開,不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你就把他的恩師扳倒了,他在邊疆得知了消息卻回不來,應該記恨了你整整三年。” 衛長琴說著,轉過了身,“顧相,好自為之啊。” 話音落下,邁著悠閑的步子離去了。 顧玨清望著他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姓衛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她,其實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吧? 眼見著周圍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顧玨清也帶著自己的屬下打道回府。 短短半天的時間,顧相‘千金郎’的外號,被附近十幾條街上的百姓知曉了。 有出宮采購的宮人聽到消息,帶回了宮里。 傍晚時分,龍祁世正在自己的寢宮里,品嘗著兩位貴妃親手做的點心。 太監總管從殿外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