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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找他!”江遠朝良生狠聲道。良生皺著眉看了眼江遠,接著朝陳一然走去,然后伸手將陳一然和江遠隔開、往自己這邊攬。江遠則一臉很是厭惡的揮開良生的手,狠狠將陳一然扯過去。良生這回卻沒客氣,皺著眉把陳一然擋在身后把江遠擋到一旁。陳一然已經完全不清楚情況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也不清楚一旦做了是否會引起江遠更大的憤怒。“我認為你們需要有一次談話,但明顯今天并不是最好的時機。”良生伸手擋著江遠,冷聲道。“關你什么事!”江遠咆哮。“很不巧,就是關我的事了。就在剛才,我們已經達成了口頭協議。”良生冷靜道,“他和我在一起了。”江遠先是愣了下,接著難以置信的看向陳一然。陳一然挪開了視線,靜了會兒,點頭,“對。”說來慚愧。他跟江遠高高興興的一年多,卻沒有任何表態,但和一個只見了幾次面的人在一起了。江遠瞪大了眼,直直盯著陳一然,然后瘋了般的去推了良生,對良生喊:“去你的!他戴了我給他的戒指!”“對!就是因為他戴了你的戒指,所以我才會說你們需要一次談話!”良生也有些上火的把江遠一把推遠,“我這會兒讓他跟你,是讓他回去挨打嗎?!”良生這一吼,讓江遠動作停了下。“我和你不是一類人。”良生盯著江遠,有些氣喘吁吁道,“他現在和我在一起,我就有義務讓他過好。他如果想跟你,我不會有任何介意,因為我希望他好;他不想跟你,那我也希望他和你斷的干凈些,你不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他也別再漫無止境的糾結你的問題。”頓了下,“但他現在和你回去,你們沒法談,幾句話,你就會打他。我不可能讓他回去挨你的打。”“我不會打他!”江遠擰著眉道。“抱歉,我沒有要信任你的打算。”良生護著陳一然冷聲道,“我建議他這幾天住我這,而你,想想要問什么、說什么,想清楚。他也理理想法。”“不行。”江遠也冷靜了些,反對,“他要住就住他那。我這幾天不會去。”頓了下,“你也別去找他。”良生卻笑了起來,“在他確定想法前,他是和我在一起的。而且他住回去,誰知道你轉身又會有什么打算。”“我說到做到!”江遠狠狠道,“難道他和你你就不會對他干什么?!”“看情況。畢竟他現在是我的伴。”江遠臉又陰沉了下來,看向陳一然。陳一然其實更傾向去良生那。他的確有些擔心一人呆家里江遠會突然來找他。說實話,有些怕和江遠獨處。不是怕江遠又打他。就算不打,一想到兩人處在那種死寂詭異、一觸即發的氣氛里就夠折磨他了。就像良生說的。他還沒做好面對江遠要說些什么的準備。當然,這些話不可能當著江遠的面去說。而且這會兒去良生家其實的確挺不合適。“你怎么打算?”良生緩聲問。陳一然沉默許久,“我……回家吧。”話說至此,良生只好淺淡的笑了笑,“行,我送你回。”“我送。”江遠生硬的說著走了過來,接著就要拽陳一然。良生卻不客氣把江遠手揮開:“別把他拽來拽去。”見江遠沉著臉要反駁,良生立刻先發制人,“你很容易把他拽疼。”江遠表情頓時有些僵硬復雜。他的手在半空無措了一陣,還是放了下來。表情上不僅是憤怒,更是黯然的、不服的、自責的,甚至是挫敗的。這個表情在無意中就將陳一然吃的死死的。陳一然看見這個江遠這類的表情總是能想起江遠小時候那種不開心的樣子,他就總會感到這孩子其實并沒有變多少,因此而打心底的柔軟下來。他甚至會忘記對方已經變成了能將他橫著抱起、也能對他拳打腳踢的男人。他望了望江遠,表情柔和了些:“沒事。”江遠似乎沒想到陳一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望著陳一然,有些愣。良生有點無奈,卻也只是彎彎唇角,“真向著他啊。”接著陳一然就客氣抱歉又感謝的對良生說了幾句,之后告訴讓良生不必送了,他自己回就可以。另一邊的手被旁邊沉默的家伙悄無聲息的握住,握緊,卻又不會讓人感到疼痛。陳一然心里一頓,然后望向江遠。江遠低著頭。陳一然不禁笑了笑。“你也先回吧。各自平靜理理頭緒……”他平緩的低聲道。本來還想補充些,但張張嘴,卻挪開了視線,望著路面,只說了,“之后再好好談吧。”他說著,手在江遠手中輕動了下。他腦子里在思考著要不要輕輕回握一下,然而在下一秒,他還是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十六目送了兩人離開,陳一然那會兒才發現江遠配了車。想來江遠沒準就是開著車跟他的,要不然他怎么會沒發現被跟了。到了花店附近取了破舊的面包車,陳一然終于回了家。大概收拾洗漱了下,坐回床上的時候,陳一然才發現手機上來了信息。打開,是良生的,說是如果遇到什么狀況就聯系他。江遠似乎被劃分到了變態、暴力、偏執、跟蹤狂等等的非正常、不可靠的區域。面對對方的提醒,陳一然只回復了“謝謝”就躺下休息了。之前說是要好好考慮下他和江遠的事情,其實也并沒有再怎么想。在與江遠拉扯之間,他就已經想清楚了。雖有眷戀、可惜,與歉意,但理性就像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刀,一刀剁下去,像被切的蔬菜一樣斷的干脆整齊。他不覺得這種選擇有任何的不對。起碼在他認為,這是最合適的。于是他沒心沒肺心安理得的照樣睡,睡的沉到連下雨都沒聽見。蒙蒙細雨一直斷斷續續持續到第二天的傍晚。江遠在那會兒來了,沒任何提示預兆,還給他帶了他喜歡喝的粥。兩人在桌前坐下來的時候,陳一然找借口將鄭曉允支開了些,接著有些拘謹的挪開了目光,低聲說:“……今天要談嗎。”“今天只是來看看你。”江遠笑了笑坐了下來,也有些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