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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嫉妒,難道有什么不對的嗎!你又算是怎么回事!?連他和別人上床你都會覺得無所謂,你又是個什么心態!”“所以是玩啊。”良生毫無顧忌的坦言,“但這是你情我愿的事。他想要自由,他想要別人照顧和陪伴,那這些我可以給他。湊一塊剛好,有何不妥。起碼我沒有侵害到他的利益。“這個世界上,感情并不是唯一的。“你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別自以為是的打著感情的旗號,理所應當的去自私。”“我想對他好!”江遠盯著他,信誓旦旦。良生則笑的譏諷:“哦,你想對他好。“但你剛才打了他一巴掌。”江遠睜大了眼,卻也是只能瞪著。而良生笑容斂了些,冷了語氣,“我真沒法想象,那天他回去,你對他做了什么。“打了肯定不止一巴掌。“你想對他好。當他肯聽從你、靠近你時,你恨不得把你的心肝肺都獻上。“但當你的好不再頂作用,他不再如你愿的時候,你就想懲罰他,給他點教訓,想讓他知道他是你的。“你想控制他。“想法設法的控制他。“自私的家伙。”江遠盯著良生,像一個瘋子盯著另一個瘋子。接著他狠狠推開良生,雙頰緊繃、一言不發的轉而去拉陳一然的手。良生并沒有阻攔,而是心里有數般平靜看著江遠的一舉一動。江遠的手伸過去,卻在碰觸到陳一然的一瞬間,被陳一然觸電般的,躲開了。江遠瞪大了眼,難以置信混雜著憤然,去看陳一然。陳一然有些瑟縮的直直盯著地面。江遠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表情盡可能的緩和了些:“一然,我們先回去,我們好好說。”陳一然并沒有太多的反應,依然帶著惶恐。江遠觀察了會兒陳一然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補充:“我不打你……我們回去好好說。”他去拉陳一然的手,然而陳一然這回的反應卻更大了,往后退了一下。江遠表情再次繃起來,眼睛緊盯著陳一然。陳一然卻仍垂著頭。他知道這是他和江遠一起回去并和好的最佳機會,但他卻難以邁出這一步。他腦子還沒靜下來,稀里糊涂。只想起那天江遠壓抑著的怒意、那些打罵。他更不敢說。他知道那是他的不對,他該受到懲罰。但他害怕。已經局限于怕疼痛或辱罵的本身,而是更怕江遠對他的看法與態度。來自于最親密的人的打罵,總是最可怕的。他們回去,又會如何?他們和好,又會如何?江遠全都知道了。江遠跟了他,連他去哪,去的頻率,和誰上過床,都知道。信任一旦丟失,就是感情上的大忌——猜疑。就算在一起了,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也許這樣一刀兩斷并不負責,他虧欠江遠,但也不想再拖累對方了。或許他這種人就不適合談這種玩意。他太自私了,無法體諒別人的感受。所以作罷吧。“……抱歉。”他張了張口,只有這低低的兩字。其實是一句起不到實際意義的話,此時的作用僅是不會讓氣氛太僵而已。接著他再次往后退。江遠瞪大了眼,立刻向前伸手去抓,險險抓住了陳一然的手。手被牢牢抓住,無名指上箍著的戒指壓在骨rou之上。江遠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睜大了眼看著他。陳一然表情也變了。這是和在外面找人有的一拼的難以啟齒的事。甚至比那更怕被人發現。那不像他那皮糙rou厚的軀殼,任憑怎樣踹打都可以。那像他的內臟,只要拽出來都帶著撕心裂肺的血rou模糊的疼,不能再經受多余的碰觸。他逃避般奮力的要抽出手,而江遠卻一臉不可思議般的緊抓著他,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去看。他掙扎著,不顧疼痛的拉扯著,似乎讓這支手臂斷了也無所謂。更讓他出乎意料的是,一旁的良生突然從身后穩穩的抱住了他,然后抓住了他的那只胳膊。卻并不是在幫他,而是為了不讓他亂掙。他的耳邊是良生鎮定的低勸:“你別掙。你讓他看。“你需要面對,他需要了解。這樣你才能解決這個問題。”頓了下,他的鬢角被對方輕吻,而對方的聲音也溫緩了些,“沒什么好怕的。我在這兒。”盡管如此,陳一然還是克制不住的想后退。用一個帶著一種惡心的可笑感的不恰當的比喻去形容,就是:此時被剖開、拉拽出來的似乎不是一份感情,而是一個孩子。這太女性化,不科學。但它確實如此。它集結凝聚了太多他對江遠的感覺,它被他在心底埋藏孕化了太久,然而在這還在妊娠的期間,它就被突然拉扯了出來。這太讓人難以面對,且不論不知它成了形還是連形都沒成,那總是一團血淋淋的、來自于自身的期盼與情感。帶著那些曾經的美好的記憶。現在,它要被拽出來,丟在他眼前。無名指根戒指的款樣在昏暗之中基本上仍能看清。江遠抬起頭,眼神已經緩和。而場景是另一個鎮定的男人與驚慌的陳一然緊擁相依。男人居然靜靜的看著他,專門穩住陳一然的胳膊,好讓他更能看清陳一然手上的戒指。好像那戒指不是他送的,而是這個男人送的。江遠目光里的溫度又迅速降了下來。感覺到江遠手不再緊抓著,陳一然匆忙的戰戰兢兢的縮了回去,手——其實是無名指,不斷地在褲邊上蹭著。好像這樣那枚戒指就能不見了、而江遠也不會再注意到一樣。他盯著地面,緊張的臉都發白了。——那攤被挖出的感情現在是不是要被跺一腳了。他這么想著。氛圍僵硬且混亂。江遠一個箭步扯著陳一然的胳膊狠狠將陳一然拽了過去。他陰沉的緊盯著良生,而并未留意陳一然被扯過去時的緊張與疼痛擰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