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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副誠懇至極的模樣,心說到底亂吃飛醋無理取鬧的人是誰啊?!反正不是他!四十三、周日上午十點,顧言和嚴櫟坐了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又步行了二十分鐘,終于到達了許向晚定的度假別墅。別墅是座漂亮的兩層半小洋樓,簡潔明快的藍白色調十分貼合春天的氣息。別墅內有個大庭院,院子里是一大片嫩綠的草坪,墻角邊種著郁郁蔥蔥的常青樹,鐵藝籬笆邊圍著一圈低矮的灌木叢,生機勃勃的綠意里星星點點地摻雜著嬌嫩的粉色。比庭院里這一小片春光更熱鬧的,是那些年華正好的少年少女,臉上帶著肆意的微笑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嘰嘰喳喳,說說笑笑。許向晚一邊跟姍姍來遲的閨蜜聊著天,一邊四處張望著嚴櫟的身影,終于在烤架前找到了嚴櫟和顧言,她正要走過去的時候被閨蜜拽住了胳膊,拉著去了廚師那邊的烤架前找東西吃。許向晚為了熱鬧特地租了烤架搞BBQ,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還請了兩個廚師過來幫忙料理。然而嚴櫟吃慣了顧言做的東西,對廚師烤的東西各種挑刺,嫌淡、嫌辣、嫌口感老,這會兒正拉著顧言給他烤大蝦。顧言問廚師要了一盤清理過的大蝦和幾樣調味料,往盤里倒了點啤酒去腥后加了少許的鹽。等了幾分鐘后,把簡單腌制過的大蝦放在了烤架上,專注地盯著火,拿著夾子給蝦翻面。“嚴哥,再等一分鐘就能吃啦。”“嗯。”嚴櫟的目光從已經散發出香氣的食物上移開,看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花了臉的顧言。今天上午的溫度還挺高,加上顧言又在烤架前站了許久,額上冒了不少汗。嚴櫟從兜里翻出紙巾,抬手給顧言擦汗。顧言下意識地就要往后縮,卻被嚴櫟掰著肩膀面對面和他靠近。“別動,一會兒就好。”顧言心里打鼓,左右看了下,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和嚴櫟這個冷清的角落后,就暫時妥協,享受了下嚴櫟的體貼。嚴櫟在這兒專心細致地給顧言擦汗,顧言在那兒光明正大地偷看嚴櫟。顧言怎么看怎么覺得嚴櫟好。個子高,長得帥,就算是冷著一張臉也帥……功課好,會做好吃的炒面,還是整理家務的一把好手……在許多許多許多……多到數不清的好面前,嚴櫟最近表現出的那點小脾氣小無理取鬧都被顧言自動忽略了。這輩子他能跟嚴櫟走到一起,一定用盡了自己兩輩子加起來所有的運氣吧?“你又偷看我。”顧言的目光太直白,嚴櫟沒法不注意。“我這不叫偷看……哎,為什么說又?”“你以前上課的時候經常偷看我。”“……”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被嚴櫟這個“受害者”一說出來,顧言總有種自己是個喜歡偷看別人的變態的感覺……“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顧言抬頭,清楚地望見了嚴櫟眼睛里篤定又得意的笑。他聽到自己回答道:“是啊……我上輩子就喜歡你了。”*十幾個人中午吃飽喝足在娛樂室唱歌玩牌玩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了,又鬧著到院子里去做游戲。許向晚的閨蜜說是想追憶童年,于是一群人決定玩蒙眼抓人的游戲。本來準備在沙發上靠一會兒的顧言被幾個女生拉著參加了游戲,嚴櫟隨后也跟了過來。本著男士優先的原則,四個男生包括顧言和嚴櫟猜拳決定誰先當“瞎子”。三秒鐘后,顧言十分倒霉的成為了第一個“瞎子”。許向晚給顧言系上了一條粉色的絲巾,還在腦后扎了個蝴蝶結。“小言,等會你說開始后原地轉十圈,我們就會跑開;等你轉完就喊停,到時候所有人都不能移動了。如果你抓到誰,喊出她/他的名字,你就可以解脫啦。”“……要是我認錯人了怎么辦?”“那你就繼續戴著這個絲巾吧,小言,你戴粉色還挺好看的哈哈。”許向晚不厚道地笑著跑開了,留下顧言一個人迷茫地瞪著無用的雙眼。“小言,可以開始啦!”許向晚的聲音遠遠地被微風送過來,顧言原地轉著圈。眼前被厚厚的一層遮住,什么也看不見。顧言只能用耳朵去努力辨聽,大家似乎已經開始走動了。顧言邊轉著圈邊在心里琢磨著,參加游戲的大部分是女孩子,他也不好意思跟女孩子有什么接觸,那兩個班里的男生顧言平時又沒怎么和他們在一起玩,也陌生的很。這么一想,嚴櫟果真是最合適的墊背人選。等了約莫三分鐘,顧言喊了停。所有人的步子都停了下來。雖然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嚴櫟,但是……顧言還是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義無反顧地朝左邊慢慢摸過去了。顧言在被蒙住眼睛前看了下,嚴櫟就站在他的左前方。他有預感嚴櫟會在原地等他。腳下是短短的青草,附近只聽見淺淺的呼吸聲,顧言小心翼翼地往前踏著步子。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顧言以為自己非常順利地朝嚴櫟靠近著,但其實他的方向從第一步開始已經歪了。嚴櫟是站得最靠近顧言的那一個,或者說他幾乎沒移動。嚴櫟就這么懶懶散散地把雙手插在口袋里,看著顧言暈暈乎乎的傻樣。眼看著一路龜速的顧言已經快碰到墻角的那棵樹上了,嚴櫟恰到好處地咳嗽了聲,吸引了顧言的注意,把顧言又引回了正途。嚴櫟后來嗓子又不舒服了兩次,最終成功地把自己送入了顧言的“魔掌”。“我抓到了。”顧言喊了聲,微微踮著腳伸手摸了下嚴櫟的頭發,假裝自己經過了思考,然后給出了正確的不能再正確的答案:“是嚴櫟對不對?”嚴櫟背對著許向晚他們,忽然低頭:“不對,是老公。”顧言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嚴櫟已經幫他解開了絲巾,順便擋住了刺眼的日光,畫風一轉說:“顧言同學,恭喜你贏了,準備下一輪吧。”許向晚走過來,“嚴櫟,你給小言放水放得也太明顯了吧?”“我今天感冒,嗓子不舒服。”許向晚:“……”中午她好像看見顧言給嚴櫟剝了一盤蝦?那盤蝦是誰吃的?顧言:“……”原來嚴哥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技能也是蠻棒的。第二輪顧言親自幫嚴櫟綁好絲巾后,被許向晚鬼鬼祟祟拉到一邊,一個勁地囑咐他游戲別放水。嚴櫟被蒙上了眼睛,悠閑地像是在庭院里散步。盡管連續失敗了兩次,也沒能影響他淡定自如的氣勢。兩次游戲,嚴櫟都只選擇摸了下被抓住人的衣服,一個也沒猜對。顧言在一旁看著有點心疼,剛想學嚴櫟嗓子不舒服,就被距離自己一兩米遠的許向晚威脅似的看了眼。顧言舉起雙手以證清白,然后腳下一個不小心發出了提示嚴櫟的聲響。嚴櫟朝著顧言的方向慢慢走了過來,輕輕抓住了顧言的肩膀:“抓住你了。”顧言以為,嚴櫟也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