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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兩次一樣摸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完了,正想著要怎么給嚴櫟提示他摸到的是自己,結果嚴櫟摸完衣服,朝顧言攤開了手。“同學,能給我摸下你的手嗎?”“……”怎么之前兩輪沒這個步驟?顧言糾結了兩秒還是把手放到了嚴櫟手上。嚴櫟像個摸骨師傅似的,把顧言的手摸了個遍,最后用平整的指甲撓了撓顧言的掌心。顧言秒秒鐘明白了嚴櫟已經認出了自己,立刻把手縮了回去,耳后根泛起了可疑的粉色。嚴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既然已經認出來了,就不要這么玩他啊摔!*游戲結束后,眾人回到別墅休息。顧言拉著嚴櫟到了二樓視角極佳的露天陽臺。陽臺的空間不算大,前方圍著被漆成白色的木質欄桿,地面上鋪著白色大理石,右邊是一片綠色的植物景觀墻,左側擺放著張雙人藤制躺椅。躺在藤椅上,頭頂著一碧如洗的晴空,低頭看下去,視野里是庭院里的綠草地。顧言發現這個陽臺后,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它。因為這里跟顧言心里想象中的家幾乎一模一樣。顧言轉過頭看向身邊枕著手望天的嚴櫟,眼角眉梢都是笑:“嚴哥,等我們攢夠錢,買個帶陽臺的房子吧!我,你還有嚴奶奶以后就住在一起,好不好?”嚴櫟的手指勾住了顧言的小拇指,低聲道:“好。”顧言繼續說:“以后我們可以在陽臺上種點花者種點蔬菜。陽臺上還可以像這里一樣也擺個小桌子和藤椅,周末的時候,我們就躺在椅子上曬曬太陽,喝喝茶……”嚴櫟不說話,就這么溫和耐心地聽著顧言絮絮叨叨描述著他們的以后。過來準備支開顧言和嚴櫟說說話的許向晚,站在玻璃門后看著兩人。明明只是一道一砸就碎的玻璃門,卻仿佛把她和嚴櫟的世界徹底隔開了。原來嚴櫟也會這么溫柔地看著一個人的啊……她在嚴櫟心里,真的連顧言都比不上。許向晚沒再去想著找嚴櫟做所謂的告別,因為她明白告不告別對嚴櫟來說其實一點都不重要。生日會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結束了,許向晚吹了蠟燭許了愿,聽到了許多生日祝福,還被糊了一臉蛋糕。朋友們陸續走后,許向晚在沙發上坐了會兒,然后拆開了顧言遞給她的禮物。里面是兩支價格不菲的鋼筆,一支是女孩子偏愛的淡粉色,上面還刻著幾朵櫻花;另一支是低調無華的純白。鋼筆下面壓著一張粉色的卡紙。顧言把它折成了信封的樣子塞了進去,上面寫著簡短的祝福的話。許向晚一眼就認出了是嚴櫟的字:“許向晚同學:祝生日快樂,前程似錦。”祝福的落款寫的是嚴櫟和顧言的名字。這句毫無創意的生日祝福語是顧言想的。顧言自己寫廢了好幾張卡片,最后用一個親吻作為交換求著嚴櫟幫寫了張。嚴櫟占了便宜還賣乖,把顧言原本開頭的“向晚”自說自話地改成了“許向晚同學”,說是只喊名字聽起來太親熱了。許向晚盯著盒子看了會兒,把東西重新裝好,和其他禮物放在了一塊,然后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爸,可以來接我了……嗯……挺開心的……對了,簽證辦好了嗎……”四十四、回去的路上,顧言坐在公交車上沒一會兒就困了,眼皮撐不住黏在了一起。醒過來的時候下站就是目的地,他正歪頭靠在嚴櫟肩上,嚴櫟闔著雙眼牢牢地攥著他的手,像是怕他跑走似的。顧言把腦袋從嚴櫟肩膀上挪開,空著的那只手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脖子,心里一陣迷糊:嚴哥怎么還坐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在前幾站的望南路下車嗎?顧言一動,嚴櫟就醒了,瞥見顧言扭脖子的動作,伸手捏了捏他脖子后的軟rou。“舒服點沒?”“嗯~~舒服……嚴哥,你怎么沒下車?睡過站了嗎?”“沒,我送你回家?!?/br>“……我又不是不認路。”“我知道你認路。我只是想跟你多待會?!?/br>顧言掩飾害羞地咳了聲,“其實多了幾分鐘也沒太大差別啦,反正明天……明天我們又能見到了啊,嚴哥,你真的不用再來回折騰送我回去了。今天你也很累了吧?等會兒……”顧言看了下公交車上的顯示器,現在已經9點51分了,最晚一班的7路環城公交車應該沒了。“等會兒下了車,你就直接打出租車回去吧,晚上早點休息?!?/br>嚴櫟用他那雙幽深迷人的雙眼望著顧言,“顧言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顧言一臉疑惑。“上次說好周末生日會回來,跟我做一次的?!眹罊挡[起了眼睛,“顧言同學,你忘了嗎?”“……”他確實忘了,根本直接選擇性失憶了!嚴哥想那什么,他其實也能理解……年輕人,氣血旺……況且他們最近的一次互相幫助好像還是情人節那次?開學后,嚴櫟和自己面館學校兩頭跑,分店開業后更是各種事兒忙……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顧言還在稀里糊涂地糾結“到底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的時候,公交車上甜美的女聲提示音響起,到站了。嚴櫟起身,拉著顧言下了車。夜里料峭的冷風嗖嗖地灌進顧言的衣領里,顧言裹緊了薄薄的外套,因為在車上睡得太久,腳有點發麻,走了兩步顯得不太利索。嚴櫟大步一跨,走到了顧言前面。“上來,我背你?!?/br>“不不不用了,嚴哥,我自己能走?!眹罊凳遣皇钦姘炎约寒斉⒆右粯诱疹櫫??他哪有這么嬌氣?“上來,我冷?!眹罊禌_顧言伸出手,“兩個人靠在一起,比較暖和?!?/br>“……”顧言很奇怪,自己居然被這個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的理由說服了,乖乖爬上了嚴櫟寬厚結實的背,摟住了他的脖子。兩人肌膚相貼的時候,顧言感受到了屬于嚴櫟的溫度,心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忍不住把身體更貼近了嚴櫟一點,下巴也擱在了嚴櫟的肩上,鼻間盡是嚴櫟用的洗發水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嚴哥,你用的洗發水是什么味道,真好聞?!?/br>嚴櫟穩穩地背著顧言,“忘了。”顧言用力嗅了下,“我覺得很甜,有點像奶油?!?/br>“顧小言,你是不是餓了?”嚴櫟感覺顧言熱乎乎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根,像是有一片又輕又軟的羽毛在自己心尖撩撥,神經末梢感受到了一陣酥癢,以及……一種難以描述的饑餓感。“沒啊,我只是在研究洗發水。”“……我回頭買一瓶帶給你研究。頭往左邊靠點,我有點熱?!?/br>“熱?嚴哥,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下來吧!”說著,顧言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想爬下來,結果被嚴櫟打了下屁股。“別動,給我好好呆著?!?/br>嚴櫟那下沒用太大力,卻讓顧言左半邊屁股跟著了火似的。顧言想問嚴櫟為什么突然打他那里,可是嚴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