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婆娑人間(H)、紫金寺夜話(H)、全民男神、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嗎、攻略奇怪的世界(總受NP)(H)、男人變態有什么錯(H)、炮灰的道系meimei[穿書]、白蓮花的總攻路(H)、全地獄都知道魔王有情人、剃頭挑子兩頭熱
。 四下跟著附和,很快將這話題揭過去。顧慈舒口氣,感激地朝上頷首,捻轉指尖的杏仁糕,改變了計劃。 “我聽說而今宮中的禁軍首領,是奚鶴卿?” 顧蘅點頭,憂心忡忡地盯著她手里的糕子,“別拿著,不干凈。”說著就要搶來丟掉。 顧慈指尖發力,糕點就成了屑末。 “我、我頭有些暈,像是中暑了……”顧慈揉按額角,軟綿綿地趴在桌上。顧蘅嚇一跳,忙傾身搖她肩膀。顧慈偷偷抓了她的手,在掌心飛快寫下一個字:奚。 孿生姐妹間的默契,自然是旁人無法企及的。 顧蘅很快明白,顧慈是想拿自己作餌,釣出身后大魚。這個“奚”字,便是讓她趁亂去尋奚鶴卿幫忙。她自是一百個不愿,奈何顧慈一直在案下捏她的手,她無法,只得點頭。 周遭人都圍簇過來,岑清秋也皺眉坐直,詫異地和壽陽公主對視一眼。 沈婉兮忽然來了精神,先道:“顧二姑娘從前就體弱多病,今兒日頭又格外毒辣,不如就先送回顧家吧。”邊說邊招呼燕枝,扶顧慈下去。 壽陽公主信不過她,讓自己手下的人過去扶,恐路上有差池,便先讓扶去就近的芙蓉殿歇息,傳太醫來。 另一頭,她又打發琥珀,去東宮遞信,務必把她那榆木腦袋弟弟給揪過來。 顧慈由兩個宮人攙扶著離席,七拐八彎,也不知走了多久,人聲漸遠,四周靜得只剩嘈嘈切切的蟬鳴。 “你去瞧瞧太醫到了沒,我扶姑娘進去。”其中一個宮人如是道,另一人便應聲照辦。 顧慈偷偷睜眼打量,這人并非壽陽公主身邊的人。 她將顧慈扶進一間屋子,放倒在床上躺平,伸手試探鼻息,又在顧慈眼前晃了晃。 外頭傳來腳步聲,她忙出去。顧慈悄悄起身,隔著門,聽她同來人說話。 “啟稟郡主,那丫頭如您所愿,已經在里頭睡得死死的。” “哼,真可惜,沒能叫她多吃幾塊,也省的我們現在費心思了。” “郡主此言差矣,若真就這么死了,豈不少了許多樂趣?夜長夢多,貴妃娘娘恐怕撐不了多久,你我還是趕緊行動,免得錯失良機。” 說完,那三人便各自離去。 顧慈的心在腔子里狂跳,隨時都能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此刻,她終于明白先前的不安究竟是為什么。今日的岐樂實在太安靜了,安靜得完全不像她,原是早就和葉蓁蓁狼狽為jian! 眼下所有問題都已明朗,她正準備偷偷溜出去,同顧蘅和奚鶴卿匯合,來這甕中捉鱉。 門上突然顯出一道人影,竟是葉蓁蓁折回來了! 顧慈忙回去床上躺好。 葉蓁蓁推門而入,去到床前,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哼笑,“慈兒,你真不該和我作對。這么漂亮的臉蛋,生在你這,著實浪費,不如……就舍了吧。” 說著,她從髻上抽出一支發釵,手舉至最高,正準備扎下。顧慈突然睜開眼,尖叫著抬手一揚,白色粉末迷入她眼,她忙捂著眼睛,踉踉蹌蹌倒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你、你你竟然沒暈倒!啊!疼!你往我眼睛里撒了什么!疼!” 顧慈揪著被子縮在床角,愕著眼睛大喘氣。 方才她將捏碎的杏仁糕粉末藏在袖子暗兜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銀杏芽汁劇|毒無比,這些量入眼,眼睛算廢了。 兩輩子頭一回干這么大膽的事,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她一點也不后悔,還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這毒入體是怎樣鉆心刺骨的感覺,當真沒人比她還清楚了! 葉蓁蓁衣發凌亂,像一尾垂死的魚,縮在地上掙扎,手扒著磚縫胡亂抓撓,最引以為傲的纖指破皮流血,慢慢地,沒了動靜,昏迷過去。 顧慈扶著床下地,四肢還顫得厲害,站立了會兒,等身子平靜。 門上又晃來一人影,身量高挑,肩膀寬闊,是個男人,正禮貌地敲門。 顧慈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篇,大學校園現言,求收藏鴨~ 【何旭篇】 夏目漱石曾把“I love you”翻譯成“今夜月色很美”。 英語系學霸何旭嗤之以鼻:“矯情。月亮都是善變的,這么告白,能有幾分真心?” 有天,一個日語系小姑娘撞到他懷里,踩臟了他的鞋,驚慌失措地同他道歉。 她皮膚奶白奶白,眼睛又圓又大,水汪汪的,像浸在水里的水晶葡萄。 何旭塵封多年的心,蹭的開出花,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腳。 “看在你比月色還美的份上,這只也給你踩。” ★“月亮是善變的”出自 * 【冉冉篇】 在外人眼里,何旭這個大校草,高冷穩重,彬彬有禮,從不近女色,舉手投足間滿滿都是英倫貴公子范。 只有冉冉知道,他是怎么以糾正她的日式英語發音為由,將她摁在沙發上,貪婪地啃咬她的唇。 還大言不慚地說,這是言傳“身”教,舌頭發不準音,就該用舌頭來教。 為這事,冉冉捧著小圓臉,真誠而專注地苦惱了好久。 “要練好英語口語啊,練不好,是會被親的!” 【英倫系斯文敗類大魔王X日系甜美呆萌小可愛】 【英語系學霸X日語系學霸】 第24章 戚北落和奚鶴卿均是習武之人,身形比常人要魁偉軒昂些。 相較之下,窗紙上投落的這身影則清瘦許多,絕不可能是他二人。 敲門聲還在繼續,不疾不徐,每一下都仿佛落在顧慈心頭,好似鈍刀割rou。 顧慈屏住呼吸,下意識抓緊裙絳,目光四下梭巡,停在對角窗戶。 方才過來的時候,她悄悄留意過四周。 這屋子臨湖而建,四周假山花樹環繞,人跡罕至。從這窗戶下去,剛好就是太液池,順利的話,她能平安游到花宴處求救。 可她水性并非有多好,若是不順利的話,沒準半道上就會把這輩子也給交代進去了。 此時敲門聲突然停下,四面重新回歸最初的平靜,蟬鳴一陣緊似一陣,叫得人心頭跟著擰起。 砰! 伴隨簌簌抖落的塵屑,屋門被踹得震天響,壓門的木閂抖了抖,漸漸滑脫。 顧慈的心也猛地一顫,再來不及多想,扭頭跑向窗戶。窗臺高過她腰身許多,她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才吃力地爬上去。同時,門也被那人踹開。 大片光斕潑辣辣傾瀉進來,勾勒出一個黢黑的身形。 他面龐瘦削,顴骨裹在皮rou下,分外顯眼。深陷的眼眶微微透著青黑色,眼珠僵硬地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