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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見人,醫生便讓他們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南宮承之坐在百少霖身邊,遞了杯清水給百少霖,「小霖,這不是病,只是情緒有點不穩定,只要定期看醫生吃藥,很快便能醫好的,相信我。」「如果讓記者知道了怎麼辦是好……」百少霖現在只想到自己可能又會讓南宮承之陷入丑聞,急得又紅了眼睛,只能不斷喝水讓無助,自己冷靜下來。南宮承之不徐不急的將他攬過,說:「沒事,有我在。」* * *炎炎夏日,百少霖沒有留在炎熱的香港工作,爭取著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價值,反而是在外國一個小島的沙灘上寫意的睡著午覺。他睡在沙灘吊床的樣子很是安詳,已不見五個月之前神經兮兮的樣子,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懶慵。南宮承之拿著一杯果汁過來,遞給了他,「小霖,喝點東西。」百少霖微微張開雙眸,見是南宮承之,安心的笑了一下,起身接過了他手上的果汁。「在看什麼看得睡著了?」南宮承之像待小孩的那樣撫了撫百少霖微卷的發。「剛好有個專欄在談孕夫的事情,介紹些最新的研究。」百少霖拉住南宮承之,讓他坐到自己身旁,然後甜絲絲的摸上了南宮承之那已經見顯的肚子上。這個小生命是在他們來到這小島渡假的第一個星期時來到的,那時他聽從醫生的建議,去香港以外的地方輕松一下,在南宮承之的誘導下,跟南宮承之有了連月來第一次的肌膚之親,至今,已經三個月了。南宮承之說得動聽,說既然百少霖怕自己碰他,那麼便由他來碰自己,百少霖抵不住他深情的話,又是未嘗試過的方式,小島上的獨立小屋,迷迷糊糊地碰了男人,然後又接受了男人的觸碰。就是那一次,小生命來到了南宮承之的身上,本來只是為了讓百少霖轉換心情,只兩個月的渡假,變成了十個月的侍產假。百少霖看著南宮承之的肚子漸長,便愈發的動容,男人跟記者說過,若要再生,也是他來生,他還以為是在記者面前的隨口話,沒想到南宮承之竟是認真的。所有的,竟都是真的。百少霖不想記者拍到南宮承之現在的樣子,怕影響到他的形象,主動提出要留在小島上,等生產後才回香港,南宮承之同意了。因為是暑假,三個小孩都被一起送到小島上,當作是家庭旅行,等開學時,才將南宮盈送回香港給百少慶和保母照顧。百少霖一方面不愿意和南宮盈分開的,但另一方面又不想耽誤女兒的學業,還好南宮盈只想著可以去和百鈴玩,一點都不在意,高高興興的揮手跟他們道別。百少慶知道原因後,在話筒里沉默了近一分鐘,就連百少霖都能想像他發呆的樣子,倒是莊明,很是有經驗的叫他要小心照顧南宮承之。「你喜歡就好,不過累了就別看,小島上有值班的醫療隊。」南宮承之在百少霖額上印下一吻,也不像是要被照顧的樣子。百少霖乖順地投入南宮承之的懷抱,享受著現在有著的幸福。他起初懷疑過,但是最終都相信了,在南宮承之的這些努力下,他信了。南宮承之一再對他說:「只要你高興,我怎樣都可以。」他信了,真的信了。南宮承之的保密工夫做得很足夠,直到七個月後,在澳洲開刀,安全生下了小女兒南宮悠,傳媒才知道他當初的不是戲言,倒也是掀起了一陣采訪的風潮,不過過了好一陣子,南宮家避不回應,傳媒也無可奈何。然後,他們重歸日常的生活。只是這次,百少霖沒有再生疑,在南宮承之為他做過這些之後,那些會吞噬他的毒苗芽好像不曾存在過那樣,就連那一點點苗頭都清失不見。百少慶見哥哥一臉眉開眼笑的樣子,竟覺得不習慣,連不應該說的那句也說了,問:「怎麼去個小島生活就變了這麼多?現在南宮承之不是繼續在NK藥廠里工作,南宮家的人不是繼續很不喜歡你嗎?怎麼……」怎麼就突然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呢?百少霖之前明明就在怕南宮承之會像時景宜所說的那樣,在他沒有利用價值後加害,也時常夢見時景宜的死狀,現在像都拋諸腦後了一樣。「都過了這麼久了,那兩個人……也去世了,南宮承之又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再懷疑他,不是辜負了他嗎?」他還記得南宮承之說要帶他去看醫生時,那受傷的眼神。他被傷害過,也傷害過他,這樣已經夠了。百少慶見百少霖一臉坦然,沒有在勉強自己的樣子,健康也變好,便沒有再追問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始終是百少霖的心情。此時南宮承之來到中醫館,百少霖溫和的推著嬰兒車上前,主動牽起南宮承之的手,說:「來了?也給少慶看一下身體吧。」「不了,保母說小盈下課後又在家里鬧,我得回去整治整治她。」「那你別太嚴格,她怕呢」百少霖不想女兒怕南宮承之怕得像以前的自己一樣。其實,他是多慮了,他們的怕是不一樣的,百少霖的懼怕,是像弱小凡人望著神明,既畏又敬,而南宮盈對他父親的懼怕,才更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怕。「她若是敢再對你動手動腳,我一定……」南宮承之眼含冰冷,可很快又把那氣息收起來了,解釋說:「打她一頓是免不了的,不然便跟她換個學校吧,她都不怕那里的老師。」「哈哈,這些我們回去再談吧」。「嗯,一起談。」百少霖推著嬰兒車走向新買的七人家庭車處,南宮承之從後跟上,上車前,他眼光悄悄停留在莊明那永遠能看透一切的清澈的雙眸,但那只是一剎,他很快移開目光,扶著百少霖上車。「明明,你怎麼在冒冷汗?是冷病了嗎?」看著伴侶對著那家庭車發呆,百少慶狐疑問。「沒、沒什麼……這樣很好,這樣就夠了。」等車子變成一個小黑點,然後消失不見,莊明如此說。莊明再見到南宮承之的時候,已是一個月後南宮盈的生日派對上。百少霖不喜鋪張,本只想一家人去酒店吃頓豐盛點的便算了,但南宮盈吵著要辦派對,心軟之下,還起包了一個小小的會所,圓了女兒的心愿。百鈴是被邀的小朋友之一,百少慶和莊明也自然是跟著來了。百少慶本身就是個大小孩,很快便混進了孩子們之中,玩得不亦樂乎一時還真分不出哪一個是大人。莊明聽到不同小孩的尖叫聲,只覺吵耳極了,披了件外套便出了陽臺,想要清靜一下。怎料他不是第一個來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