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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不、我不要去醫(yī)院……」——每晚睡在你身邊的是一只魔鬼!百少霖耳邊忽然傳來陌生又熟悉的女聲,那聲音平常只會在他的夢中出現(xiàn),現(xiàn)在卻真實的不像夢。南宮承之感到明顯不妥,立刻上前抱住他,本是想要讓他冷靜下來,卻造成了反效果,百少霖更是激動,不顧傭人還在,孩子們也在盯著他們看,奮力的推開了他,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了睡房。南宮承之打眼色讓傭人帶孩子們離開,等只剩下他們二人之時,他才去拍門說:「少霖,少霖……你在里面做什麼?你不想去醫(yī)院就不去醫(yī)院吧,我叫醫(yī)生上門也是一樣。」南宮聽不到百少霖的回應(yīng),只聽到微不可聞的啜泣聲,聲聲儼如玫瑰上的小倒刺,勾住了他的心臟,使他隱隱作痛。他總是能從百少霖目光中找到滿滿的疑惑和防備,他很清楚,百少霖并不信他。但是沒所謂,只要他留在他身邊,總有一天,他會信的,也許是下個月,也許是下年,也許是五十年後……總有一天,他會的。他等。咔嚓一聲,房門被南宮承之用鎖匙打開,床上的人像驚弓之鳥般地彈起,南宮承之暗自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步近他,盡量不讓他太緊張。「少霖,我不會害你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沒有再做那種事了。」百少霖似知道自己逃不掉,嚶嚶的哭了起來,南宮承之心痛得緊,將他抱入自己懷中,勸說:「你是不是怕我再對你做那種事?我不是答應(yīng)過你不會的嗎?既然你怕,我們以後便不zuoai了。」南宮承之溫柔的抹去百少霖臉上的淚,他若是知道百少霖恐懼他到了這個地步,他那晚便不會為了一時私欲而碰了他。若不是莊明打電話來告訴他,他或許還沉醉在那晚的溫馨之中吧。「……對不起,不是我的話,你大概能幸福吧。」南宮承之想要吻百少霖,又怕百少霖會怕,只抿了抿嘴,將懷中人抱得更緊。百少霖被如此的珍重著,彷惶之間又覺得自己恩將仇報,可暗地里又怕極了這是南宮承之的演技。信,不信,信,不信……他就這樣來來回回的跟自己抗衡,說服完又反駁,反駁後又說服。時景宜死前的話又在他腦中出現(xiàn):你覺得你贏了?你以為你現(xiàn)在很幸福很開心嗎……只要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會死得比我更慘……他這麼極力忘掉那些不堪的畫面,可時景宜的鬼魅仍揮之不去,每晚在他的夢中逼他面對。逼他面對她,他,還有自己。他明明只是想和南宮承之重新開始,但卻連放下也做不到,他還是怕,怕南宮承之會真如時景宜所言,在他沒有用處的時候除掉他,只要南宮承之還是那個南宮承之,這個可能性便不會是零。他們都知道,南宮承之是為了他才改變的。南宮承之看到百少霖眼中的掙扎,在夾寓出取出一資料夾,交到百少霖手中,示意讓他打開。百少霖臉上滿是淚痕,抹也抹不去,只能一邊哭一邊打開那文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只知道南宮要他看,他就看。怎料他愈看眼淚便發(fā)止不住——上面寫著,南宮承之做了手術(shù),他已和他一樣,有孕育生命的能力了。半晌,百少霖便彷佛下孩子那樣,哭著撲入南宮承之的懷抱,喃喃的抽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怕我再對你下藥也是對的,畢竟我是真的做過,我本想給你做手術(shù)把那人工zigong除掉,免了你的擔(dān)心,但你身體不夠好,不能做手術(shù),沒想到我竟讓你沒安全感到這個地步……」南宮承之用額頭磨蹭百少霖微涼的額頭,「真的,很對不起。」對不起,唯獨是你,我不能放手。南宮老太的精英教育,能讓南宮承之成為一個很出色總裁,他能帶領(lǐng)公司賺大錢,也能使對手望而生畏,可是,卻無法讓百少霖在安心他身邊,可即便如此,明知道放手或許對百少霖最好,他還是不能。百少霖是他最深處的執(zhí)念。「我、我以為你找李醫(yī)生,是因為想……」南宮承之很快就明白了百少霖的意思,只苦笑了一下,「以為我又重施故技?」百少霖自覺理虧,冤屈了男人,下意識立刻認(rèn)錯:「我原本想問你的,但我……拿不出勇氣……」南宮承之都做到那個地步,他怎麼能再疑心?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南宮承之竟真可為他做到這個地步……「你可以繼續(xù)懷疑,但是你不能再這麼逼自己,有什麼事,拿我出氣就好,想我如何證明給你也可以,總之,別再讓自己瘦下去了。」聽著南宮承之說得認(rèn)真又不浮夸的話,百少霖癡癡地點了頭。南宮承之動作很快,翌日便帶了百少霖去看心理醫(yī)生。百少霖本來不愿去,只是覺得冤枉了南宮承之,加上南宮承之一臉憂心,最終還是推搪不了。南宮承之牽他進(jìn)診所,這診所并不像一般那樣,白茫茫的,反而是像一般的家居,用和暖淡淡雅的色系裝潢,看上去很是整潔;沙發(fā)雖然是高檔貨,但并不是那像一看是高不可攀的,而是較親民的款式。護(hù)士也是些較年長,長相和善的人,百少霖一進(jìn)來便跟他微笑點頭,讓百少霖不那麼緊張。「記住,這不是病,只是壓力太大,情緒不好而已。」南宮承之在送他進(jìn)診癥室時重申。「你……你不進(jìn)去嗎?」「我進(jìn)去,你就無法說真心話了。」這一句話重重地震撼了百少霖的心,他聽,都難受,為何南宮承之能臉不改容,甚至微笑著宣之於口?百少霖暗暗的看了南宮承之一眼,才轉(zhuǎn)身進(jìn)去。過了差不多三十分鐘,護(hù)士請南宮承之進(jìn)房,南宮承之一進(jìn)去,便見百少霖在那里滿臉是淚的啜泣著,他輕輕將伴侶擁入懷中,問醫(yī)生:「他情況如何?」「百先生給自己的壓力太大,有中度的抑郁癥。」南宮承之拍了拍百少霖的肩,柔聲道:「很小事,只是一些都市人都會有的情緒問題而已,沒準(zhǔn)我也有,小事,小事。」百少霖猛搖頭,說:「我一定是瘋了,才會疑神疑鬼……我瘋了……」一聽到醫(yī)生說他有抑郁癥,他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一定是因為這個病,他才會如此懷疑南宮承之,南宮承之為了他生孩子都愿意,又怎會像對時景宜一樣對他。「南宮先生說得對,百先生你沒瘋,這是小事。」醫(yī)生說。醫(yī)生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現(xiàn)狀,說明只要定時吃藥,假以時日便能痊愈,好不容易才讓百少霖相信。本來拿了藥便能離開,但百少霖眼睛紅腫著,不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