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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破空之聲,輕微到幾乎不能讓人聽見——封傲猛地抱著鄭宥廷朝一個方向跳躍而去。鄭宥廷眸光一冷,那是消音槍發(fā)射的聲音!子彈射在黑玉墻上,連連發(fā)出三聲刺耳的聲音,兩人只聽到一個瘋狂的笑聲:“哈哈哈,讓我等到了!終于讓我等到了!”☆、第一百零九章【瘋狂】封傲手撐在地上,帶著鄭宥廷翻了一個跟斗,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一個地方。嘭嘭嘭聲不絕于耳,子彈在黑玉墻壁上激射稍微嵌入其中,從墓室外而來的人將古墓全方位地掃射了一遍,才敢進(jìn)入其中。封傲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入口。來不及和鄭宥廷解釋,將他盡可能貼近地面地護(hù)住,雙手撐地。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再一次在黑玉上流轉(zhuǎn),之間黑云中靜靜流淌著暗金色的某些紋路突然急促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一個次要陣法陡然代替主陣法的位置,將墓室內(nèi)的陣法改頭換面。堪堪進(jìn)入陣法中的幾人猛地腳下一晃——他們分明沒有動彈,雙腳還好好地站在地上,卻不由自主地抓住身邊的同伴想要站穩(wěn)。此時若讓封傲來說,他會十分具體地告訴你,這感覺就像rou眼觀看全維電影一樣,讓你有突然失重的癥狀。而等他們再次看出墓室中的情景全然換了模樣,祭臺和那兩個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見一片荒土。有人承受不了地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扣動扳機(jī)指向讓他覺得渾身毛骨悚然的地方。那個瘋狂的聲音暴喝出聲:“不許開槍!都不許動!”眾人不由自主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所有滯留在這里看守墓室的子弟這些年都被嚴(yán)令禁止進(jìn)入墓室,他們沒有人敢不遵守,因?yàn)楫?dāng)年一起來的同伴很多都慘死在這里,好不容易他們可不想步這些死人的后塵。子彈擦過黑玉發(fā)出的劇烈碰擊聲讓這些不速之客冷靜下來,那證明了自己還這還在墓室中,只是被人施了障眼法,沒什么可怕的。鄭宥廷被封傲緊緊抱著,因此哪怕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景色驟變也沒有受驚。他聽出了那個瘋狂的聲音,不由臉色陰沉。是賀元圳。這個本應(yīng)該被封傲的陣法阻攔在外的人,不僅陣法上確實(shí)名副其實(shí)地有兩把刷子,更在墓地里早有布置。他被點(diǎn)了xue道,足夠他昏睡兩天兩夜,而他僅僅只用了一天多一點(diǎn)的時間就破了封傲的陣法。他和封傲對賀重遠(yuǎn)的師父并不信任,因此時刻防備著他,沒想到此人竟是如此jian滑。他們早該想到的,既然陳三留了人手在這里,賀元圳完全也可能留著人馬。畢竟是與虎謀皮,賀元圳就算不算計(jì)誰,也會防著陳三。這一次是他們太大意了。封傲也低估了他的能力,或者說,受到賀重遠(yuǎn)的陣法造詣和他這位師父刻意表現(xiàn)出的水平所迷惑,因此也沒料到他竟然這么早就能突破自己的陣法。“把槍舉起來,一有異動就擊殺!還有,不準(zhǔn)射擊地面!誰敢破壞了陣法,我就殺了他!”賀元圳的聲音陰森森的,誰都聽得出來他這話不只是威脅。“都跟著我!走錯了丟了命,我不會管!”說著也不顧墓室中還有封傲和鄭宥廷,自顧地在陣法中摸索著。他有恃無恐。武功再高又怎樣,封傲和他那個徒弟又不是不死之身。他可不是陳三那樣的蠢貨,自以為身負(fù)武功就能天下無敵。只要他有槍在手,不怕對付不了他。況且,他用了多少年的時間才堪堪將這個墓室中的陣法摸出一二分,也僅僅是不被迷惑,不說破解,就是了解都不敢說。封傲才在這墓室三天,怎么可能比自己還了解這里的陣法,恐怕這時候他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嚇得都快沒命了吧。賀元圳抖著手,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終于重見墓室里的陣法了,太美了!這樣的美景,就算等再多年也值得啊。而且……哈哈哈,蒼天不負(fù)有心人!他竟在死之前等到了這一天!往后——他就再也不用怕活不到破解這些陣法的時候了!封傲見他筆直地往祭臺的方向走,顯然對這里的位置了如指掌,這種程度的迷惑陣法不足以讓他失去判斷力。封傲遞給鄭宥廷一個眼神,悄無聲息地站起來,快速移動到另一個次陣法的輔助陣法的陣眼上,以內(nèi)力驅(qū)動。繼而又跳入另一個陣眼,故技重施,如此再三,激發(fā)了整整五個輔助陣法才停下。他回到鄭宥廷身邊,將他帶到墓室中僅次于主陣法的第一輔助陣法的陣眼上。兩人貼著黑玉墻面站著,鄭宥廷只覺眼睛一閃,剛剛那個荒野的幻覺就此消失,墓室又重新恢復(fù)尋常模樣。只見,賀元圳停了下來,對四名弟子道:“圍著我,槍對著外面。都給我機(jī)靈點(diǎn),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他的手在半空中摸索,鄭宥廷看得清楚,他根本沒有觸及到任何東西,以他手掌描繪的形狀,他應(yīng)該以為自己抵達(dá)了祭壇的位置。鄭宥廷看了眼與他完全相悖的祭臺,心知賀元圳被加持的輔助陣法所影響,被幻覺誤導(dǎo)了。賀元圳仔仔細(xì)細(xì)地摸了摸祭臺,眼睛里全是狂熱。他從背上取下一個軸筒,打開,取出一卷畫冊來。那畫軸十分特別,鄭宥廷知道,陳三手上的那副郾城古圖的畫軸就是這樣。竟然還有一副古圖,他和陳三平分了么?那這副圖上畫的又是什么?鄭宥廷凝眸。很快從賀元圳的喃喃自語中得到答案。他小心地將畫軸取出來,像對待自己的愛人一般輕撫這手中的稀世畫卷,而后將它小心地放在“祭臺”中心。“哈哈哈,陳三啊陳三,你想不到吧。你聰明一世,最后為我做了嫁衣。等到我得到永生,從那個姓鄭的身上拿到秘籍,我會替你問一問那絕世武功的。”賀元圳反復(fù)地摸著畫卷卷軸,臉上的肌rou因?yàn)榭刂撇蛔s又拼命壓抑的笑而變得十分扭曲。“沒想到竟然被姓鄭的先一步得到了郾城傳承,不過,最后不還是成全了我。啊,永生之神,你快快顯靈吧!”“等我成了這世上唯一一個長生不老的人,別說破解這個古墓中的陣法,就是這個天下,有什么事我不能得到的。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會老,不會死。”“我才是世界的主宰!”“哈哈哈哈!”“還有你們,就是我永遠(yuǎn)的奴仆。我賜予你們無限的生命,允許你們和我共享長生,共同凌駕這個世界!”分明是瘋狂而毫無邏輯的話,竟讓那四名弟子猶如魔怔一般地崇拜狂熱,跪下來虔誠叩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