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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道:“文卿姐……你饒了三哥吧?!?/br>明文卿冷笑一聲:“他敢在你們面前壞我的名譽,我豈能饒他。”白三刀怒目圓睜,想要抬腳卻發現自己的腳像沾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封傲見了也覺新鮮,沒想到這世界上已經有不需要用到蠱蟲就能有如此奇效的毒藥,對于明文卿的毒術也不由高看一分。明文卿抬手,輕輕松松將有口難言粗壯高大的白三刀往肩上一抗,對封傲道:“封先生,改日再來請教。告辭?!?/br>就這樣扛著白三刀,跳上窗臺,揚長而去。“……”白九戈白二劍掩目,不忍心看。白五矛杯中酒倒了也未曾發覺,后知后覺道:“文卿姐勇猛更甚當年啊?!?/br>鄭宥廷多看了幾眼,封傲咳了一聲道:“就讓三刀兄自求多福吧,不必擔心?!?/br>鄭宥廷搖了搖頭,從已不見人影的窗口收回視線,壓低聲音。“她的長相……和一個人相似。可能是巧合么?!?/br>☆、第八十八章【古醫】鄭宥廷沒有直言明文卿的長相和誰相似,明顯是顧忌白家人的意思,封傲便未多問,待回了房間兩人才繼續這個話題。他也很想知道,讓鄭宥廷這般在意的會是什么人。“你也認識?!编嶅锻⒁娝麤]有想起來,眼神略帶復雜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說出一個人名:“齊*。”“她?”封傲過目不忘,只因不曾將這個礙事的女人放在心上,所以對她的長相問題也不敏感。此時鄭宥廷提醒,他自然也想起來,對于這個巧合他并不在意,反而問道:“你對齊*是不是太費心了?”封傲的語氣暗含三分危險。鄭宥廷沒管他小題大做,自己沉思起來。齊*那個女人也在少年時期被推舉進入監察所,已經有近二十年的經營,如今與他一樣是隊長身份。如果這個女人背后和隱世家族有瓜葛……鄭宥廷不喜歡隱患,這件事如果不查證清楚,他就會一直在意。還有與齊家交好的劉家,已經有一個孩子與古武世家的陳家有實際的牽連,這其中是否有關聯?封傲見他想入了神,自行洗漱去,回來見他換了姿勢,躺在床上枕著手臂,還在思考。他躺到他身邊,霸道地將人圈進自己胸口,問道:“你還在想那個女人?”鄭宥廷瞥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齊家和明家確實有關呢?”封傲頓了頓,忽然問他:“那個女人是監察所的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鄭宥廷在意對方的原因,見鄭宥廷沒有否認,他追問:“你與他共事?”鄭宥廷沒回答,封傲卻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笑了聲,“怪不得變成老虞婆。還多番通過不明渠道查探傲宇集團,原來是假公濟私?!?/br>鄭宥廷沒好氣道:“被她盯上,你很高興?早就告訴你不要做多余的事?!?/br>“她,我還不放在眼里?!狈獍翍B度輕慢。想著鄭宥廷方才所說,他知道對方的顧慮,想了想,輕聲道:“多思無益,這件事我會留意的。快睡吧,明天還要赴樓家的宴請?!?/br>鄭宥廷點頭,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忽然撐手起身,湊上前聞了聞封傲的氣息:“還有酒味?!?/br>封傲胸膛鼓動,忍笑:“你說呢?!?/br>他仰頭吻了下鄭宥廷的嘴唇。鄭宥廷怔了下,撐著他的胸口跳下了床,方才想出神了忘了這茬,沒想到半杯酒的氣味這么醇厚,隔了這么久還沒散盡。第二日,樓常安親自來白家的公館接人。“原本只想讓前輩和家中長輩見個面,不成想幾家的長輩聞風而來,今日早早就到府上了。希望沒有冒犯了前輩?!?/br>封傲擺擺手,能一處見了更好,他懶得應酬這些人。樓常安俊美的容顏浮出溫雅的笑意,對二人道:“昨日得了消息,陳家的長老對前輩還有成算。陳家沒做過分的事,樓家也不好插手干預,前輩您請多加小心。但凡有我們能幫上忙的,樓家決不推辭。”、封傲早就料到這一點,他對樓家和段家表現出親近,行事張揚本意就是要引起陳家的注意,他們如果無動于衷或早早認清現實,封傲才要失望呢。“多謝告知?!狈獍脸星?。樓常安見他心有成竹,便不再多話,轉而介紹起演武臺的風景來。演武臺位于長白之巔,往下是終年積雪不化猶如白玉腰帶環繞山巒,身入其中,入目的則是萬里冰川。陽光折射出色澤斑斕,望過去也是一番奇景,但如果不注意陽光的強烈也很可能傷了眼睛。鄭宥廷對這個地方顯然興趣很大,樓常安看出來,便主動放慢步伐,盡責地為他說明一二。走到演武門,鄭宥廷頓了頓,看向左手邊的一處山川,道:“昨日我沒有看到它?!?/br>演武臺的風景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還有一觀的樂趣,不過對于自小在這片土地上生長的樓常安而言,再美的風景魅力都大打折扣,因此沒有留心看。此時聞言抬頭,不由笑道:“巧了。那處山峰常年被濃霧籠罩,要想見它一面,可是難得的事。前輩,小封先生看來和這座山峰有緣?!闭f著,虔誠恭謹地對著山峰行了一個晚輩禮。說是山峰,但入目都是冰川。鄭宥廷對于這個偶然出現的景致多看了幾眼,問道:“冰川下是樹木?”樓常安微怔,而后笑道:“小封先生好眼力,一般人可都看不見冰川之外的東西??上乙矝]去過那里,只聽長輩提過,這座山峰下確實有常青的樹木,也不知是怎么活下來的。而且,曾經有人在那里看到冰川下盤踞成龍形的東西,隱藏太深了,也不知是樹還是什么。”刺目的陽光讓封傲微微瞇了瞇眼,他收回視線讓鄭宥廷不要再看。樓常安也道:“是啊,這里雖然沒有雪,但冰上的光線很傷眼睛的。”鄭宥廷點了點頭,再往前走幾步,忽然回頭看了眼,之間濃密的霧靄又重新匯聚起來,慢慢將那座山峰籠罩在一片朦朧中。封傲見他著實好奇,好笑道:“那些樹早就死了很多年了,不過是在冰川下沒有被腐蝕?!彼罅四筻嶅锻⒌募绨?,靠近了些,“不過那座山下的風水應該不錯,有地胎生成。想必,那座山是先人的墓地吧?!弊詈笠痪洌菍浅0舱f的。樓常安一點都不驚訝,“前輩果然精通風水。涉及先人安息之所,并非有意隱瞞,還請二位不要介意。”繼續往下走,一成不變的風景縱使壯闊也是泛善可陳,好在很快便到了樓家在演武臺所設的公館。正如樓常安所言,此時館內陪著樓家家主和一位長老喝茶的已經有三人。樓常安先為封傲師徒介紹了樓家和其他幾家的長輩,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