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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洞悉一切。鄭宥廷扭頭,轉開了話題:“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他絕不認為封傲會是那種久別后連這么一兩天的時間都等不得,而跑來找自己的人。封傲一個用力就將他從床上抱坐起來,道:“藥可都有按時服用?”鄭宥廷點了點頭,見封傲伸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正要阻止他,他今天可沒有和他做這種事情的心情,可很快發現對方是在試探自己周身關節,他心里有些奇怪,卻也不再動作。封傲將他的背往自己胸口處按了按,壓低著聲音說道:“圓房時,你若也這樣配合……”鄭宥廷手肘狠狠地向后撞消了聲。封傲就是在這時候,將一絲內里逼進鄭宥廷經脈里。鄭宥廷吃痛,皺著眉回頭看封傲。封傲放開了他的手,笑道:“反應不錯。”自己兩成內力還在他的經脈能接受的范圍內,這也不過是調理了三個月而已,他若在自己那時代也是練武的奇才了。鄭宥廷還以為他還在戲弄自己,眉頭皺的更深了,封傲伸手撫了撫他的眉心,臉上的表情帶出了鄭重來,“可愿和我學武功?我已是你的父親,多一個師父的名分也無妨。”鄭宥廷怔住了。他的意思是……“你擅自決定我的事的時候想起過要問我愿不愿意了嗎?”現在看來之前這三個月的用藥就是為自己能夠和他練武而做的準備,一切根本就是在他的計劃當中,自己就算拒絕,他也有法子讓自己就范吧。他的語氣不無無奈,卻也只是無奈。他察覺自己在習慣封傲的霸道……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封傲愉悅地笑了起來。封傲帶著鄭宥廷回了住處,那里早也做好了為鄭宥廷打通經脈的準備工作,鄭宥廷依言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封傲坐在他身后,眼睛從他的脊骨一直下滑,變得危險起來。他暗自反省起來,讓他不留寸縷,這樣的私心到底是造福自己的眼睛,還是折磨自己的神經呢。直到鄭宥廷受不了他的視線而繃起身體,封傲才將心緒收拾干凈,囑咐道:“用心記著我說的每一個字,我只能幫你打通經脈,之后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頓了下,他在鄭宥廷肩膀上落下一吻,低聲道:“會很疼,你忍著點。”鄭宥廷應了一聲,他也有些不能專心,身后的封傲對他而言存在感太強,注意力總是不自覺散到他身上來,但很快他就無力想這些了。封傲說了疼,鄭宥廷卻沒預料到這種疼讓他都要控制不住嘶喊出來。封傲的手抵在他背心,利刃一般的力量像是要將他的血液都擠出血管一樣地在他身體里肆虐,就連對于承受疼痛已經成了習慣的他而言,都險些不能忍受。不過一陣,鄭宥廷就已經滿身冷汗。封傲凝眸,承受著他的內力的身體在發抖,他卻以更迅猛強悍的力量沖開他的周身關節,也就是這樣的果決和理智,讓鄭宥廷少受了很多罪。撤開手的時候,封傲立即道:“跟著我說的做,不要分心。”他一句一句地將心法告訴鄭宥廷,一步一步地教導他運功的方法,鄭宥廷身上的汗沒被風干又重新覆上一層熱汗。身體里殘留的痛苦慢慢淡了,他的整個身體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疲憊,若不是有封傲的聲音不斷傳到耳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保持清醒。不知過了多久,鄭宥廷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腹下丹田處一絲絲地擰成不容忽視的存在,沿著空乏的經脈不斷往上鉆去。而隨著那一股暖流,身體在以超乎人類工程學的理論外的非常理狀態發生著變化,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將他每一根經脈都灌注充盈,讓他慢慢從疲憊中解脫出來。那股暖流越聚越多,越涌越快,讓他整個人陷入一種不能自主的亢奮中,他眉頭皺的更緊了,隱隱有著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狀況的不安,但很快這種不安也消失了。封傲的手在他身上游弋,伴隨著一股渾厚而柔和的力量,引導著他體內亂了秩序的暖流,順利地到達它該去往的地方。封傲撤開手時,鄭宥廷也睜開眼來。窗外的天光已經亮透,黑夜在鄭宥廷沒有察覺的時候在陽光中謝幕了。他抬手抹去不斷在睫毛上滴落的汗水,他渾身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濕透了,隱隱還冒著些不真切的熱氣,他微喘著氣,也不顧渾身光裸就這樣在封傲面前向后倒在床上,自顧地平復自己的氣息。封傲的眼眸深了深,卻是轉身拿了浴巾給他擦拭著身上的汗。他輕緩的動作與他的眼神完全不符,落在鄭宥廷身體上的目光毫不掩飾對這具身體的欣賞和□深沉的*。鄭宥廷睜開眼,微側著頭看他,封傲將他摟著他的腰將他抱起來,擦他背后和股間的汗水。鄭宥廷眸光一凝,驀地,伸手揪住封傲的領口將他拉向了自己——作者有話要說:嗶——后面是,乃們不要紅燒或者清蒸我啊,寫出來絕對會被鎖文的,最近解鎖有點麻煩,所以寫出來以后直接在群扣里上傳了,估計吧,最遲會在明天(13號)晚上八點傳上去~PS:親親疼愛我的給我留了爪印的達令~~連著兩天回復不了評論了,對一如既往犯二的初戀*君報以誠摯的問候~~稍安勿躁喲~~一口氣回這么多評論的時候,我肯定美得沒邊~嘿嘿☆、第五十二章第五十二章翌日,鄭宥廷回到周家時,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見到人的那一刻,鄭宥廷的脊背更加繃直,他大步上前,頷首躬身喊了一聲:“義父。”正是蘇素。他皺著眉看著鄭宥廷,見他因為自己的出現而覺驚訝卻也沒有別的表示,不滿地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我到這兒來,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和那個狗屁董事鬼混一輩子了?!”他沒想到一向謹慎冷清的義子會在這樣重要的關頭出現這樣的疏忽。剛運著那批貨到東郊,就不歇腳地去找一個男人,甚至是到了第二天的午后才回來,中間做了什么根本不用花腦筋想!鄭宥廷面不改色,“義父,只是一個男人,和以前那些人沒什么不一樣,我知道分寸。”若不是顧忌著周老爺子在場,他不好太下鄭宥廷的面子,否則蘇老鬼當場就要劈頭一頓痛罵!自己的義子跟在自己身邊五年,他還會不清楚他的個性?誰都沒他清醒,誰都沒他冷酷無情,但這樣的人,往往不能動情!一旦動情,那就危險了。他沉著臉道:“記住你自己的話。還有,現在就和那個男人了斷了,我以后不想聽到你和他還有什么糾葛。”知道最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