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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義子是個同性戀時,他是失望的。這個人是自己看好的接班人,難得的是女兒也喜歡他,這等兩全其美的事就毀在這上頭了。什么法子也都試過,實在無法勉強,他為了讓女兒能靜靜心,冷了對鄭宥廷的心意,加之維權(quán)會的動靜頗大在蘇家手腳備受束縛,才將鄭宥廷放到周家來,未嘗沒有歷練他的意思。而鄭宥廷確實沒讓他失望,甚至超出他的預(yù)期。見鄭宥廷沒什么遲疑地點頭答應(yīng),蘇老鬼才放了心。只是玩玩最好,感情這事最害人,鄭宥廷要是和一個華夏維權(quán)會董事牽扯不清,對蘇家而言將會是一個防不勝防的隱患。鄭宥廷見他緩和了臉色,才問道:“義父,您親自來這里,是事情出了變故嗎?”蘇素沉重地點了點頭。他點燃了不離手的煙管,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才道:“原定的交貨時間和地點走漏了,我當(dāng)面和老周驗過貨后,你協(xié)助周大把貨運出去,我會想法子掩護你們。”他這一次親自來,自然不是為了這一批貨的貨款,他與周家合作多年這點信譽彼此都信得過。驗貨是其次,主要是擾亂視聽,掩護好周家將這批貨成功送出去。他們調(diào)整路線,舍棄了在邊境的交易點,直接將這一批貨從東郊運出海,他們在私海上與人交貨,確保萬無一失。海上他們都已經(jīng)打點好,只要入海,那么事情就成了一半!因此,從東郊公海到私海的這段路絕不能出任何紕漏!鄭宥廷臉上絲毫看不出因為這個消息而受的震驚,聲音依舊冷淡,點頭道:“我知道了,義父。”當(dāng)天下午,封傲的賬戶中多出了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李輝在匯報這件事情時滿臉驚訝和疑惑,“鄭董,這筆錢來得這么奇怪,會不會是韓棟想要陷害您?”眼看著督察隊的人就要到子公司了,這當(dāng)口私人賬目上出現(xiàn)這么一大筆數(shù)目,要是被有心人知道,肯定要大做文章!封傲卻是看著網(wǎng)頁上的匯款記錄皺了眉。阿超的電話很快打了進來,他聳肩夾著手機,手指不斷在鍵盤上敲打,一接通就急聲道:“老大,查到了,錢是境外匯過來的,走的是蘇家的公賬。”蘇家!封傲心里那種預(yù)感被證實了,會從蘇家的賬戶匯錢給他的人只有鄭宥廷!他之前聯(lián)系不到他時心里便有不好的預(yù)感,此時如何能不心急!這是不是一種求救的暗示?是任務(wù)失敗了,還是其他?這時候,又一個通訊接了進來:“老大,周家沒有變故,但是今天來了一個神秘人,和任佑關(guān)系匪淺,我試探了下,這個人的身份應(yīng)該就是蘇素!”聯(lián)系不到鄭宥廷的時候,封傲便立刻讓安插在周家的耳目打探消息,就算提前暴露眼線,也要求一個心安。現(xiàn)如今,他的耳目遍布五區(qū),沒有能及時發(fā)現(xiàn)蘇素的到來也并非他們無能,蘇素作為蘇家的家主,一個在華夏維權(quán)會有名有姓的家族如果沒有一點手段那才叫人側(cè)目。封傲聽他這樣說,才松了口氣。如果是蘇素在場,那么鄭宥廷人身安全就沒有問題。確定了這一點,封傲冷靜下來。蘇素這時候出現(xiàn)在周家,就耐人尋味了。只能說明他們原先的計劃出現(xiàn)問題。封傲道:“通知下去,計劃有變。阿超,你立刻聯(lián)絡(luò)上董鵬飛,確認事態(tài)。另外,你告訴他,他的任務(wù)只有一個,帶著他的人,保護好任佑的安全,他必須毫發(fā)無傷。”“這是命令。”“是!”阿超的手指動得更快了。一條條指令,從他飛快的手指敲擊中不斷流出。見封傲放下手機,臉上往常的淡笑都消失了,李輝試探道:“鄭董,那今晚的飯局……”封傲冷冷地勾起嘴角,“去。”他與鄭宥廷的事情不曾瞞過任何人,手底下的人都清楚他是怎樣著緊鄭宥廷這個人。李輝不僅因職務(wù)而跟在封傲身邊時間最長,他自己也有同□□人,自然清楚封傲與鄭宥廷之間的感情羈絆,聞言,李輝遲疑道:“那任先生那邊……”封傲下意識敲打著桌面的手指頓了頓,他看向李輝,聲音微沉。“我從不懷疑他的能力。”他這樣說,理智上,封傲相信他絕對有法子讓這件事情如他計劃一般地完美收尾,可……知道他身陷險境,封傲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自信或是因為信任他就毫不擔(dān)心。今晚的飯局,對于子公司而言極其重要。督察隊的人在午后順利抵達五區(qū),今晚是他們的接風(fēng)宴,非常隆重,整個五區(qū)不論的集團公司不論是否列入本次督查的名錄中都爭著一席之位來參加這場接風(fēng)宴。封傲作為子公司的首席董事自然不能缺席。飯桌上,氣氛很是融洽。督察隊的成員并不像子公司高層所擔(dān)心的那樣嚴肅刻板,相反,其中有幾人慣會談笑風(fēng)生。尤其是那個帶隊人,年有五十,慈眉善目,身寬體胖。他又是個和藹的人,酒量也不錯,封傲向他敬酒的時候,他從旁人口中聽得這位鄭董事的事跡,直夸了他一番后生可畏,爽快地將酒喝下了。封傲的酒杯空了,又立刻被蓄滿,他轉(zhuǎn)向了督察隊帶隊人下手邊的一人,客套話還未說出口,那人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恭聲道:“不敢勞動鄭大少爺,我喝,您隨意。”封傲的眉頭微動。他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人。督察隊的人能言善道,但對幾人卻微妙地保持距離,對于子公司幾人的接待和奉承接受卻沒有其他表示,顯然立場十分中立。而這個人,在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偏頗。封傲被他打量了許久,對方似乎這才確定了什么事情似得,道出他的身份。封傲面色不變,又倒了一杯酒道:“哪里當(dāng)?shù)闷疬@一聲少爺,折煞我了。”那人沉默了下,似乎也驚疑不定,半晌才接過封傲的酒,笑道:“看我的眼力,大概是認錯了人。不過,鄭董事,可有人說你與咱們一區(qū)鄭家的大公子長得很像?我以前有幸見過他一面,一如鄭董這么豐神俊朗,你湊巧又與他同姓,我一時倒是自作聰明了。”封傲之前就打聽過這些督察隊成員的組合,他們是游離世家勢力之外的第三方,也正是因此,才能秉持公正。可想而知,他們對世家勢力或許熟悉,可認得的世家子弟著實不多。而鄭晉峰那般不出挑,原以為根本沒有被人認出的可能。也正是因此,鄭宥廷才會放心他應(yīng)對這些督察隊。可封傲之前沒有考慮到,鄭晉峰可以說是一區(qū)世家子弟中的異類,常年和一些普通公民在一起工作,而且是這些公民們飯后的談資,有一兩個普通人知道他,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