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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出色就能做到的,更何況,他不僅穩定了周家在廣省的勢力,甚至還為周家開辟出了更大的疆域!不論周老爺子對此是抱著怎樣的想法,蘇老鬼對自己這個義子的作為是滿意得不得了,而這一次鄭宥廷的回歸除了與周家交接廣省的事宜外,還代表蘇榮松和周家談判。鄭宥廷在廣省辛苦收回的勢力雖是要還給周家,可對于蘇老鬼而言并不是沒有益處的,是自己義子打下的江山,還能沒有他說話的分量?這對于他們從南洋走廣省這條路子的買賣是如虎添翼,因此他這一次和周家談的合作涉及的數目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額度。周老爺子沉吟了很久,才對鄭宥廷道:“富貴險中求,你義父勇武不遜當年,比起他我真是老了。”鄭宥廷也知道蘇老鬼這一次的行動對于周家而言是多大的冒險,但同樣的,周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受了重創,周家也急需一個大手筆來穩定人心。聞言,鄭宥廷淡道:“義父還有許多要向周爺學習的地方。”周老爺子呵呵直笑,那笑卻一絲實質意義也沒有。若是這筆買賣落實下來,那毫無疑問也要鄭宥廷去主導的。周大已經被他從川省暫時抽調到廣省接手鄭宥廷建下的勢力,以鄭宥廷那樣的大作為,若是周家不去一個足夠分量的人難以服眾。眼下,他能用到的主事人確實不多了。鄭宥廷從書房中出來時,夜已經黑沉,他回屋簡單地沖洗一番,便躺了下來。方躺下,只覺身邊的氣息一動,自己未來得及回頭看已經被鎖在了來人懷中。能這么干的人,天下間除了封傲沒有第二個了,何況鄭宥廷對他的氣息早已熟悉非常。封傲將他反過身來,低笑著道:“不防備我,不錯。”鄭宥廷直覺地看了眼窗邊的位置,室內沒有光源,可一向夜視很強的他還是看到了那微飄起還沒落回遠處的窗簾。封傲的速度似乎更快了,鄭宥廷心想。這也確實不是他的錯覺。在這近三個月的時間內,封傲的武功可謂是突飛猛進,各中原因封傲是絕不會向鄭宥廷提起的,因為記掛著一個人無從排解的那種所謂思念的玩意兒,顯得太不符合魔教統領的風格了。鄭宥廷渾身的肌rou都放松下來,他用手擋了擋封傲湊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音習慣性地冷著:“你來這里做什么?”封傲挑了挑眉,“你既不來見我,我便親自來了。”這話很難相信是從封傲口中說出的,但封傲卻不覺得有什么難為情的,在鄭宥廷略為驚訝而后似是想起彼此現在的關系而變得復雜的目光中,低聲道:“你準備在這一次蘇周兩家的合作案中收網?”見鄭宥廷的目光冷厲起來,封傲不甚在意地道:“你在書房待太久了,我便去聽了幾句。”他倒是坦然得很!鄭宥廷盯住了封傲,道:“你究竟對周家有什么企圖?”封傲喜歡他這樣銳利的目光,應該說,打破他眼里的波瀾不驚的任何情緒都是封傲所喜歡的。他嘴里笑道:“比不得對你。”說著,嘴唇又開始在鄭宥廷耳邊和嘴角不老實起來。那模樣在鄭宥廷看來實在太不正經,他瞪了封傲一眼,卻沒避開他的碰觸,反而往封傲的肩窩靠去。自從封傲對他說出自己的心意后,對于周家的興趣在他面前也從沒掩飾過,鄭宥廷早便發現了,但一直到現在才問出口。之前封傲若動了什么心思,他都有自信讓他全身而退,可現在……“不用你幫我,我沒你以為的那么無能。”他的聲音很淡,封傲卻聽出了nongnong的疲憊。封傲嘴角的笑意淡了淡,沉默一陣,他對懷里的人低聲問道:“出了什么事?”頓了下,他又道:“不是任務出了問題,那就是那群警察為難你了。”鄭宥廷放松的精神一下子緊繃起來,“你——”封傲單手撐起身體,他半坐著側身一手撐在鄭宥廷耳邊,俯視著躺在床上的鄭宥廷,手指抬高了他的下顎,勾著危險的笑,緩聲道:“讓我猜一猜。”“你在廣省警局見了你的長官。”鄭宥廷沒有反駁,他的眼神肯定了封傲的猜測,“他懷疑,唔,懷疑卻還不至于,他一定是關心了你。告訴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告訴你堅守自己的立場,告訴你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只有你可以讓他們得到制裁,你身上背負著他們犧牲了很多卻不曾放棄的使命。他希望你不要被迷惑,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期望。”“你覺得很累,對不對?”“因為他對你的信心動搖了,開始防備你。你在廣省的舉動,出乎他們對你的期待,你做的太好了,你成長到他們的控制以外的程度,太冷靜,也足夠冷情。你,可以做一個讓他們更加頭疼的,甚至比周家還危險的對手。”封傲每說一句,鄭宥廷的眼睛便睜大一分。封傲笑得越深了,他緩緩低下頭,湊近鄭宥廷越來越冷的臉,“你不甘心,是么。他們的自以為是侮辱了你的付出,讓你受了委屈,是也不是?”封傲的聲音頓住了,在鄭宥廷以為他要說出什么鼓勵或安慰自己的話時,忽地,他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來。他在笑,手指在鄭宥廷臉上滑了滑,語氣很是愉悅。“果然,還是個孩子。”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甚至還煞有其事地嘆了一聲!鄭宥廷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封傲笑聲還沒停,一個抬手間,已經把鄭宥廷的攻擊都化解。他一手擋住鄭宥廷揍向他胃部的拳頭,一腳壓住了鄭宥廷狠頂上來的膝蓋。鄭宥廷嘴唇緊緊抿著,冷冷地看著他,拳頭越繃越緊。這么僵持了一陣,封傲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個痕跡,松開制服他的手腳,鄭宥廷沒躲開他的碰觸,只是在他松開的瞬間一拳頭打在他的腹部上。他的表情冰冷,散著怒意,可那一拳卻沒用幾分真力。封傲還未見過他這樣發脾氣的時候呢,雖然很想多享受了一陣,卻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他伏在鄭宥廷身上,道:“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封傲曾經在最黑暗的深淵掙扎,但人這種生物只要活下去那就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回頭看時,會發現,該對那時的境遇抱著感激,否則他也不會是現在的封傲,或許還會活在虛偽的師門里,盲目為那些偽君子賣命。“你很快會習慣,因為這是第一次,卻不會是最后一次。除非,你不再給他們對你苦口婆心的機會。”“但,你不會。”封傲這樣斷言。鄭宥廷很想問他是什么讓他自以為了解自己,可對著封傲淺笑的眼神,卻說不出口,這個人這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