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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惡心,不知道那個人的手都抓過什么臟東西,居然還有手汗,見鬼了。出租車后車座上坐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稍微有點擁擠,但是陳洲硬生生跟鄒明池隔了一個人的空,遠遠地躲著他,又小心翼翼地不貼上車廂壁——誰知道這車里都坐過什么人,沾了多少細菌。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汽油味,混雜著男人酸酸的汗味,讓陳洲臉色發白,緊緊攥著的拳頭有點顫抖,活像生吞了一只老鼠。好不容易忍耐到到了自己家小區,陳洲猛地推開門,在夏天清涼的夜色中狠狠喘了幾口氣,才略微恢復一點精神。陳洲定了定神,掏出錢夾遞給司機100元,吩咐他把鄒明池送回去,不想才要走,鄒明池冷冷地喊住他。“怎么,連再見都不說一聲嗎?”陳洲后背僵了一下,心中咒罵一聲,咬了咬下唇扯出一個笑容,利索地轉身道:“鄒先生,晚安。”鄒明池清朗的眉眼舒展了一下,噙笑道:“都到家門口了,陳先生不請我上去坐一坐?”陳洲的耐性徹底磨光,他保持著冷淡的笑容,疏離道:“不早了,鄒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們改天再聊。”鄒明池沒有搭腔,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在陳洲扣得整整齊齊的西裝前看了一眼,頗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好,改天。”陳洲目送出租車走遠,才保持著絕對的風度走回家。盡管已經十點多了,但是現在盛夏,還是有不少人在樓下花園消暑,而陳洲是絕對不肯在別人面前露出一絲狼狽的。鄒明池是個例外。一想到自己出的丑被那個人看到眼里,陳洲就氣不打一處來,進門換了鞋,把身上衣服都脫下來丟進洗衣筐,然后進浴室沖了一遍澡,才在浴缸里放滿溫水,點上一點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閉目養神。鄒明池那句“你是那個吧”不經意地蹦到他腦海里,陳洲在水缸里不安地蠕動了一下,右手伸到自己胯間,摸了摸寂寞許久的小兄弟。上次遇到合眼緣的人是啥時候來著?陳洲一邊勞動五少爺撫慰yinjing,一面認真地思索。他們這種人,往往喜歡ONS,但是陳洲忍受不了濫交,于是堅持伴侶在交往期間必須只有對方一個,引起許多人不滿。老實說,陳洲曾經挺喜歡一個男的,斯文俊美,衣冠禽獸,床上也很玩得開,可伶可俐,最重要的一點,這個人愛干凈,陳洲與他一拍即合,好了近半年。可后來某次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陳洲在他身上找到一根長而卷曲的頭發,當場翻臉,把一盆海鮮米粥直接潑到他身上,起身走人,回家后把那男的送的東西,比如手表襯衣統統丟進垃圾桶,然后用消毒液仔仔細細清理過一遍房間后,進浴室好好泡了澡,才覺得重要把骯臟的東西清理出去了。“呼……”陳洲揉搓著鈴口,想象著此時正前面插著個洞后面的洞被插,細長的手指從頂部一直握到兩枚睪丸,里面鼓鼓囊囊得的確很久沒有釋放過了。但是單靠這樣的刺激顯然還不夠,陳洲拉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取出一根細長的尿道按摩器。調整了一下姿勢后,他的guitou剛好露出水面,陳洲用盒子里的酒精棉把按摩器擦了一遍,然后捏住guitou,讓鈴口張開一些,然后細長的管子就一點一點被塞進了尿道里。陳洲手法純熟,顯然不是頭一次干這檔子事,這根按摩器的設計長度是可以深達膀胱的,可陳洲嫌進膀胱會帶出尿液,因此只插到括約肌那兒就不再深入了,因為尿道被硬物插著,本來就硬挺的陽具更加挺立,下半部分藏在水里還看不清楚,但是露在水面上的guitou紅脹爆滿,鈴口里含著一根白色的細管,管子頭部連著一根細線,線頭上的開關正握在陳洲手中。手指一推,陳洲全身一顫,然后便用空著的那只手緊緊抓住了浴缸邊緣。實在太他媽刺激了!插尿道比插肛門刺激來得更直接,而且因為yinjing是男人性欲的本源,這個按摩器不僅依靠震動直接刺激到yinjing內部,而且鈴口也因為這樣的震動受到無與倫比的直接感受,簡直是從骨子里被干啊。陳洲一面這樣yin穢地想,一面仰著頭,張著嘴,低啞的呻吟便從喉頭里冒出來。曾經有伴侶這樣評價陳洲的叫床——比聽醫生的演唱會還銷魂,陳洲對此十分得意,自從他發現自己在此道上有天賦之后,就著意找過幾部教育片學習過,嬌弱的呻吟或者足夠man的低吼,他在兩者之中轉換自如游刃有余,不論是在上還是在下,在叫床這方面絕對讓對方拍案叫絕。可惜這會兒他叫的再好聽也沒觀眾,略微掃興。陳洲把這個當成練習,把開關又往上推了一檔,按摩器的震動更加劇烈起來,陳洲有點經受不住,本是緊抓著浴缸的手忍不住轉去握住性器根部,從下往上捋了幾把,即便是被塞得滿滿的,鈴口也還是滲出不少液體,深粉色的guitou濕漉漉地,格外鮮艷。陳洲半坐起,把開關銜在嘴里,一面嗚咽著,一面緩緩抽動細管,在震動與抽動中顫抖著達到高潮。最后時刻,他猛地把按摩器抽出來,手心里的性器跳動了幾下,guitou開合幾次,冒出一些混雜著白色jingye的前列腺,然后才跟爆發了一般噴出幾股jingye。陳洲渾身脫力,把嘴里的開關丟到一旁,倒在浴缸里,右手仍在安慰處于高潮余韻中不斷抽搐的陽具,jingye順著手腕淌下來,混到水中,絲絲縷縷倒是很好看。他長長地舒口氣,抓住一旁的金屬桿站起來。也許是泡久了,雙腿有點發軟,勉強站好,打開淋浴沖洗一遍,才走到全身鏡前,一面擦拭身上的水珠,一面打量自己的身材。雖然常年坐辦公室,但陳洲如同其他大部分同志一樣十分重視身材,因此每周都會抽空去健身,雖然三十多了,體型依舊跟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樣,他用毛巾擦過小腹,挑剔地看著那兒,然后從旁邊拿出一盒專用泡沫,擠出一些涂到陰毛上,用剃刀小心地修剪陰毛。沒錯,他就是嚴苛到連極少示人的陰毛都要修剪整齊達到完美的那種變態。把過長的部分剪得整整齊齊,長出來的一些雜毛則直接剃掉,最后涂抹上潤膚露,正三角形的毛發中間躺著半勃起的深紅色陽具,怎樣看,都是一具極富美感的成熟男性裸體。陳洲又去沖洗了一遍,然后才吹干頭發穿上子彈內褲裹著絲質睡衣回到臥室。他的床很大很軟,一反整個臥室白色的設計,而是鋪著黑色被單。“這是為了凸顯我白凈的皮膚。”對于曾經提出質疑的男友,他如是回答,順便在床上擺出一個誘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