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親愛的,有沒有心動?”回應他的當然是男人火熱的擁吻,陳洲從來不會放過施展自己魅力的機會,尤其是床上。他打開ipad打算把本日工作日程再清理一遍時,忽然收到一封郵件,看完后,他好不容易恢復的好心情被徹底破壞了。郁悶地關掉板子,陳洲拉高被子捂住臉。他周末是不是去找間寺廟拜一拜,怎么這么背啊……第二天起來,陳洲精神不是很好,一想到要面對那個見過他狼狽樣的人,他就恨得牙癢癢。工作歸工作,陳洲既然已經馬失前蹄,那自然不會重復昨天的故事,他一大早起床,洗漱后仔細刮了胡子,在鏡子面前站了很久,皺著眉頭挑剔身上的不足。因為晚上睡得不好,他的雙目無神,如果是要去夜店玩,那畫一下眼線裝頹廢也無可厚非,可大白天的工作時間,化妝被人看出來可就不好了。陳洲左右為難,只能點了點滴眼露,使勁眨眨眼,用了一點兒粉底遮擋了一下黑眼圈,讓神氣看起來好了不少。這樣應該是OK。陳洲拿起車鑰匙,這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停在酒店停車場,昨晚因為那個胡攪蠻纏的混蛋他是打的回家的。“我cao!”陳洲忍不住爆了臟口。走過去?酒店離他家開車也得二十多分鐘,大熱的天他跑過去肯定先熱死,再說時間也來不及。打的?陳洲心里不由地發憷,那他的一身裝備不得出師未捷身先死。他抬腕看了看時間,越來越緊了,這可怎么辦。忽然一聲鳴笛從他身后傳來。陳洲扭頭一看,鄒明池落下車窗,微笑道:“陳先生,早。”干!第三章陳洲的臉頓時扭曲了一下,內心飄出了各種字體各種顏色的草泥馬彈幕。“早。”他勉強調整了下面部肌rou。“陳先生昨晚沒有休息好?”鄒明池下了車,關切問道。哪壺不開提哪壺……陳洲笑道:“怎么會,昨晚不過是好好思考了下接下來與貴公司的合作案,睡的有些晚而已。”鄒明池道:“那就好,我以為昨天唐突了陳先生,你會生我的氣。”陳洲心說,當然生氣……等下等下不能氣,生氣會變老長皺紋。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鄒先生,我真的沒有生氣,你想多了。時間不早,我也該上班了,咱們回見。”“等下。”鄒明池長臂一伸,攔住他的去路。“陳先生這是什么意思?”陳洲警惕地退后一步。鄒明池頗有紳士風度地拉開副駕的車門,笑道:“為了給你賠不是,今天讓我載你上班好不好?左右你的車也還在酒店,不方便。”陳洲不樂意讓別人坐他的車,他也不樂意坐別人的車,眼前這人已經引起了他深深的戒備,但是他畢竟是公司的大客戶,若是因為私人原因得罪了,可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罪過。斟酌了一會兒,他才婉拒道:“這怎么好意思,我叫出租車就好了。”鄒明池意味深長地盯著他明顯作假的笑容,心里好笑,忽然扯住陳洲的手臂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陳洲猝不及防,被他扯得趔趄,險些撲到他的懷里,不由地惱羞成怒:“鄒明池!你搞什么鬼!”鄒明池吸了吸鼻子,道:“嗯,好香,是GiioArmani的須后水?”陳洲正在氣頭上,也不顧的什么紳士風度,手肘一下子捅了過去,下面膝蓋也很陰損地頂鄒明池的命根子。鄒明池也不是吃素的,上頭抓住他,下面順勢往后一閃,摟住他的腰就塞進了車里,然后咔噠一聲,安全帶牢牢地鎖住了陳洲。鄒明池手腳麻利地關門,自己上車按下了兒童鎖,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我cao你大爺!”陳洲徹底怒了,被他這一下弄的半天回不過神,破口大罵。鄒明池不動怒,一面開車一面似笑非笑道:“陳先生,你這可就不對了,我是真心實意地感謝你昨晚打車送我回去,今天一大早就在樓下等著接你,你不領情不說,還想動手,我是不是拿熱臉貼了冷屁股,自討無趣?”陳洲氣得說不出話來:“用不著你假惺惺,有你這樣道謝的?我不愛坐你的車你就硬把人拉上車?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我要打電話給我律師。”鄒明池無所謂道:“我大學念的正巧是法律,過了司考,陳先生有沒有考慮聘請我做你的私人律師?”他沖陳洲眨眨眼:“價格八折,怎么樣?”陳洲翻個白眼道:“不要。”鄒明池低低一笑:“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一提正事,忠于職守的陳洲即便再生氣,也豎起耳朵仔細聽。“你真的是那個吧?”鄒明池一本正經地問道。我cao啊!若不是怕警察叔叔抓,陳洲早就暴起,先掐死他了。這人怎么嘴這么賤啊!鄒明池看起來人穩重,開的車也是中產階級用得起的大眾CC,車里極其干凈,稱得上是一塵不染。大概因為是新車的緣故,還有一股子隱約的皮革味,簡潔無車飾,完全符合他的個性,唯一違和的就是車窗前放著的一只毛絨絨的兔子玩偶,只有手掌大小,活脫脫一個雪白的小毛團,姿勢好像是故意被放置成側躺著的,車稍微一顛簸,它就滾來滾去,徘徊在掉與不掉的邊緣。陳洲不由地被它吸引了,心里替它著急啊。這么白的兔子要是掉到地上不得弄臟了!陳洲越看它,越是膽戰心驚,真想伸手把那兔子抓起來放好,但是陳洲是什么人啊,重度潔癖癥患者,一切陌生生物都被列為危險品該當退避三舍,何況是這個橫著躺的兔子。鄒明池余光看到陳洲古怪無比的模樣,腰背挺得筆直,盡量不跟靠背接觸,雖然還沒到兩手緊抓安全帶減少接觸面積的程度,但是他規規矩矩地把手放在膝蓋上,姿勢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鄒明池都忍不住替他難受。突然路過減速帶,車小小地顛了一下,那個兔子玩偶終于撐不住了,滾了一下就掉了下來。陳洲眼疾手快,爪子一伸,成功把那小家伙抓在掌心里。接住后才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鄒明池用奇怪的眼光盯著他,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看什么看,還不是不想把這東西弄臟。”他尷尬一笑,把兔子放回原處,擺成正常的姿態。鄒明池忍笑:“你別這樣放,它很容易摔下來。”話音未落,那兔子果然重新呈_(:зゝ∠)_狀。陳洲強迫癥上來,執意把它擺弄起來,鄒明池無奈一笑:“你要是喜歡,拿走就好了,我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