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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身體。云軒在心底里對自己實在不能不有一絲鄙夷。即便是因為練功的需要,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那種完全出于本能的交/媾,有一種特別的發泄感和滿足感。云軒不是圣人,他甚至算不上一個好人。他只是一個真實的人,甚至,是一頭狼。“先生……輕一些……”子易難以抑制地呻/吟,云軒附在他耳邊輕笑道:“皇上吐字不是很清晰呢,到底是輕一些,還是深一些呢?”“輕……一些。”子易用手反握緊了云軒的胳膊,覺得自己仿佛要化了一般。“皇上這是在命令本相嗎?”云軒再問,咬了子易的脖頸一口,加了力道,撞得子易幾乎跪伏不住。“先生……”子易只得求饒道:“輕一些……或是深一些……都隨先生……喜歡就好了……”“易兒不喜歡嗎?”云軒還是不肯放過子易。子易咬了唇,忍了又忍,那細碎的呻/吟到底是沖破了喉嚨:“易兒……也喜歡的……”☆、運籌帷幄云軒雖是舍不得放開子易,但到底不敢耽誤正事。日暮之后,就要開始準備昭兒的暖房之禮,云朗和九兒亦要同禮。云軒抱了子易去沐浴,囑他稍后去杜府時,千萬勿提什么大婚、納賢妃的事情。子易閉著眼睛“嗯”了一聲。云軒看著子易長長的睫毛,俊美挺直的鼻梁,微抿的嫩紅的唇,忍不住又吻了上去,雖然很想用力吸允,到底是怕留下痕跡來,只忍耐著輕輕地吸了幾下。子易感覺到云軒這特別不同尋常的溫柔,知道云軒如此小心翼翼,定是怕杜王爺尋他的錯處,不由一笑。云軒瞧子易笑得促狹,忽然低下頭去,在子易已是有些紅腫的左側紅櫻下,再用力咬了一口,痛得子易輕呼一聲,用力抓緊了云軒的胳膊。云軒輕笑道:“今兒觀禮的時候,還請皇上多收斂些性子,不要和那些諫臣一般見識。”今兒朝堂之上,因為興修運河和開荒戍邊的事情,一些大臣意見不合,尤其是前朝的幾位諫臣,思想保守僵化,認為皇上為政之道,只因循守舊為佳,不宜開拓創新,免落急功近利之名。子易對這些老古董的酸腐陳詞實在是煩不勝煩。你不做事,他們覺得皇上應有所建樹,你做事了,他們又覺得皇上是要沽名釣譽。子易就納悶,一個皇上想干點什么事兒都這么不容易,都有一堆人說三道四的,那普通人想干點什么事情不就更難了嗎?子易當朝就給了這些諫臣們的難堪,讓他們說話三思而行,不要自相矛盾。好不容易忍到退朝。這邊剛擺上午膳來,那些諫臣們又三三兩兩的跑來了,這回主要是指責皇上思慮不周,不該允許丞相炮轟皇陵,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暗指丞相專權,甚至膽大妄為到對皇陵不敬了。子易忍著氣聽了一會兒,實在是煩了,直接命人將殿下跪著的那三四個兀自口沫橫飛、喋喋不休的老頭都攆出去了。云軒還未回到京城時,已是接到了消息,有三名自覺衷心受辱的諫臣相約要跳護城河,以死證清清白。京畿附近大小報館已是聞風而動,準備爭搶此頭條呢。輿論的力量是很可怕的。云軒可不想子易原本圣君的英名因了那幾個老家伙的死而受損。他立刻命人給云朗傳令,讓云朗去阻止此事。云軒回到京城時,護城河邊已是水靜河清,空無一人了。云軒這才放心入宮去見子易。子易也知道這種事情瞞不過云軒,聽了云軒的話,只得再“嗯”了一聲。云軒又輕吻了子易一下作為褒獎。讓子易再休息一會兒,他還要回丞相府去處理一點兒事情,然后早些回杜王府去。子易用胳膊撐了趴在溫泉的大理石圍堰上,對云軒道:“凌墨是不是還在丞相府等先生……去處理?”說到“去處理”三字時,子易垂了眼瞼,略挑了聲音。云軒被子易的話逗樂,他回身來,彎下腰,看著子易的眼睛道:“沒錯,正是去處理凌墨呢。”云軒也故意將“處理”兩字輕了聲音。子易回身,撲通一聲,躍落水中,濺起很大一片浪花,云軒微退一步,避開了全部水珠。子易已經是自水中游出去了很遠,直到溫泉的另一側,才嘩啦一聲,將頭露出水面。卻不肯回頭看云軒,又用足尖一點,再游進水中。云軒看著子易矯健的身姿,漂亮的游水姿勢,真是很想下去和他游個并肩。但凌墨如今也跪過快兩個時辰了,他確實得回去“處理”凌墨了。“別游太累。再游三圈就上來。”云軒吩咐子易,然后才轉身出去了。子易聽得云軒關門的聲音,才游到溫泉邊上,坐上水中的平臺,讓水花蕩漾在自己胸口,手臂不小心蹭到胸前,仍是有些刺痛,那里還有云軒留下的清晰的印跡。子易咬了咬唇。偌大的地下石室內,處處透著皇室的奢華,也有一絲清冷。子易很喜歡杜家那樣的熱鬧,喜歡云軒書房的味道,喜歡寶兒、霜兒兩個孩子,喜歡那種家的溫暖。云軒步入書房,腳步聲很輕,筆直跪在地上的凌墨,身體還是忍不住輕微地瑟縮,云軒看在眼中,不由微微一笑。“丞相。”凌墨對云軒行禮。“知錯嗎?”云軒板了臉。“是。”凌墨垂頭。“軍令如山。”云軒的聲音更冷:“你竟敢質疑我的命令?”凌墨心中一驚,手心也出了汗。抗命不尊,延誤戰機。若是按軍法處置,那就是不打死,也得脫層皮了。“丞相……”凌墨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求道:“求丞相暫記下凌墨之錯,旬日后再罰吧。”凌墨滿臉通紅,低聲求道。再過幾日,是凌墨師父的壽辰,凌墨早已請準了云軒之令,休假十天,去為師父賀壽,順便看望父親。若是按今日錯處責罰,只怕凌墨到啟程時都爬不起來床呢。凌墨不想讓師父和父親憂心。“這么大的錯處,你還想緩?”云軒伸手抬起凌墨的下顎:“還以為你已經乖了呢,到底還是有自己的主意。”凌墨又是羞惱,又是懼怕,知道這次丞相不會輕易饒過,他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墨兒知錯了,求丞相以家法代罰吧。”“家法代罰?”云軒淡淡一笑:“要如何罰?”凌墨的臉實在是紅得不能再紅,強扭了頭,掙脫了云軒的手,顫聲道:“墨兒愿意戴鎖……”所謂戴鎖,自然是指鳴玉鎖。云軒瞧凌墨的模樣,那般委屈似的,更是覺得來了興致:“這個法子倒也使得。本相就給你這個恩典,許你自天山后回來再領軍法,只是這些日子,鳴玉鎖不可除下。”“丞相。”凌墨抬頭看云軒,眼睛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