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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饑不擇食到如此地步吧?”云逸被秋清羽的話逗笑了:“我是有些饑不擇食了。”秋清羽覺得云逸已經無恥到一定地步了:“你家秋大俠我可是狼男。怎么,你哥權傾朝野,你這當弟弟的就敢目無法紀,無法無天了嗎?”云逸覺得秋清羽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真是特別有想咬他一口的沖動:“我家秋大俠是狼男嗎?我這可是有令叔父的親筆密告一封。”秋清羽的臉色變了。坑二叔啊,你這是一定要坑死侄兒的節奏嗎?“你想瞧瞧信嗎?”云逸說著,真是自身上掏了一封信出來,遞給秋清羽。“秋大俠抓獸時本是狐男,卻對外謊稱為狼,欺名盜世,欺師滅祖,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云逸將棋盤上的棋子一枚枚黑白分明地揀了,放回各自的棋盒內。“令叔可是深明大義,并著力補救。”云逸一笑:“并以秋家家主之名,將秋大俠送給云逸暖床,并懇請云逸保守秘密。秋大俠以為如何?”秋清羽已是匆匆掃過了那封他二叔的親筆,不知道杜云逸是用了何種方法買通了他的二叔,竟是這樣就將自己賣了。“我即便抓獸為狐,卻是一直以狼男的方式長大。”秋清羽想對杜云逸曉之以理。“你堂兄那有許多的方子和法子,能讓秋大俠迅速轉變體質,秋大俠無須在意。”秋清羽握拳,沉默半響,又道:“我比你年紀大。”“只大兩歲而已。”云逸毫不在意。秋清羽再握緊了拳頭:“你會放了楚南,放過秋家,放過蜀山?”云逸笑得和煦:“如果你很乖,又侍奉得我滿意……”“好。”秋清羽臉色煞白又轉紅:“我現在脫褲子嗎?”蕭靈兒以為自己死了,可是睜開眼睛時,卻看見寶兒和霜兒的笑臉,兩個孩子,正半跪在床前,手支著小臉,耐心地等她醒來。“娘你終于醒了。”霜兒笑道:“我和哥等您半天了。”“爹說怕您生病了睡不安穩,所以昨晚上點了你的昏xue。”寶兒給蕭靈兒端過一碗湯:“這是今兒一早,秋伯伯給您熬的湯藥,囑您空腹喝了呢。”蕭靈兒的眼眶又濕潤了。云軒到底還是伸手攔了自己。只是他昨天能點了自己的昏xue阻止自己尋死,他還能天天點了自己的xue道阻止自己尋死嗎?“娘快喝藥吧。”霜兒輕輕搖搖簫靈兒的手:“爹吩咐了,若是霜兒和哥沒照顧好娘,爹回來就家法處置。”蕭靈兒的眼淚掉下來了:“娘現在就喝藥……”寶兒和霜兒把課業搬到簫靈兒的屋子里,做一會兒功課,陪蕭靈兒聊聊天。十三進來給蕭靈兒請安。原本俊逸的臉還青紫腫脹一片。走路的姿勢也略奇怪,跪下行李時,一頭的冷汗。簫靈兒不用猜也知道,云軒定是重重地罰了十三了。寶兒嘆了口氣,小聲對簫靈兒道:“其實爹是很疼娘的,因為十三沒有照顧好娘,被爹重重打了一頓。爹說了,娘在床上躺一天,就罰十三一天,什么時候娘好了,什么時候才停了他的責罰。”蕭靈兒對十三又是愧疚,又是懊惱云軒不講理:“明明是我的錯,你爹罰十三做什么?”寶兒撓撓頭道:“娘都病了,就已經是被罰了。十三是男人,沒有保護好娘,當然得受罰。”霜兒點頭道:“哥說得有理,要是我和寶兒沒有照顧好娘,也要受罰的。”“你們把娘照顧得很好。”簫靈兒最難以忍受的,就是云軒罰寶兒和霜兒了。云朗出門前,也來看過簫靈兒:“你分管的賬務這些天我會讓小東幫瞧著,只是你可快些將養,我那還一堆事兒等著小東呢。”云逸也來看過簫靈兒:“靈兒jiejie脈息平穩,并無大礙,只按時服用秋先生開的藥物,用不了三五日,便可痊愈的。”小孟和云昭也聯袂來看蕭靈兒,云昭覺得蕭靈兒很像jiejie,他特意讓風來去剪了一束粉色的百合用錦緞系了送過來。蕭靈兒果真很喜歡。小孟以為昭兒喜歡花,心里琢磨著日后可要記著常送昭兒鮮花才是。等屋里靜下來,蕭靈兒看著軒窗外的藍天,聽著啾啾的小鳥名叫,目光再落到那放在錦瓶內的開得燦爛的百合上,忽覺生命其實比想象中堅強而且寶貴。云軒帶了大隊人馬回到京城時,子易身邊的侍衛已在丞相府恭候了。炮轟皇陵別院這么大的動靜,早已在京城傳開。皇陵畢竟是皇室命脈,云軒此舉實在是有大不敬之嫌。一些諫臣早是爭先恐后地跑進宮去,向皇上進諫,彈劾丞相失距。子易當然也得拿出態度來,命人傳命杜丞相:“回來后立刻進宮面圣。”云軒自然是恭領圣旨,卻命凌墨道:“去堂上跪著。”凌墨就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必定是逃不過丞相的眼睛,也不敢辯駁,躬身應命,在云軒丞相府的大堂上,自己常跪的那個地方跪了,等著丞相回來發落。云軒進宮去時,子易正在繪畫。待侍衛下去后,子易才忍不住笑道:“先生去尋董林的晦氣,怎么不帶著易兒,易兒早想對付董林,先生可是給易兒出了一口惡氣呢。”云軒看子易笑容可掬,隨意穿著一件黃色長袍,便是束帶也未曾束。“你這行止可是越來越隨便了。”云軒挑毛病:“教你的規矩呢?”子易這才發覺先生好像還是對昨日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懷呢,心下很是有幾分忐忑,小心翼翼地挪步到云軒身側道:“昨兒的事兒,先生還氣嗎?”“你還敢提?”云軒可正是有幾分懊惱呢:“托皇上的福,昨兒又被我爹打了一頓呢。”“先生干嘛告訴杜王爺?”子易輕聲埋怨。“你還以為能瞞得過?”云軒看著子易那小模樣,心里的懊惱立時便被一種更微妙的情緒所取代了。“再過來點。”云軒用目光示意子易。子易的臉立時就紅了。云軒很喜歡看。每次云軒與子易做那種事情時,子易總是要經過羞澀、推拒、承受、迎合這樣的過程,而每當最后,子易忍不住顫抖出聲時,那似痛還歡的低聲呻/吟,真是讓云軒愛煞。不知做了多少次那種事情,子易每每都如初承,讓云軒盡享征服的快樂。凌墨帶給云軒的,則是另外一種不同的征服感。凌墨實在不喜歡做這種事情,每每被云軒強迫,總是帶著羞惱,執拗而又乖巧。凌墨又是雪狐之資,雪骨冰肌。云軒常常肆意而為,沒有絲毫顧忌收斂,常欺負得凌墨蹙眉忍痛,卻總不肯出聲求饒,那忍忍的模樣,云軒實在是看不夠。至于千錦,云軒甚至沒太在意他的模樣,但是,那確實是一具非常有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