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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薄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人再也用不到棋子的時候,天下,終于是盡在那人股掌之間。

老舊的門板被輕輕推開。滄州城中開業的旅店不多,這一家的環境在眾多客棧中已是算得上極好,但無論門外那人怎樣避免,還是給弄出了些不大不小的聲音,恰恰將行止的思緒自遠方拉了回來。

“季兄。”

“公子。”

沒有了戲子在其中插科打諢,這二人一見面便俱是尷尬。不過說到底,其實真正尷尬的也只有季清小書生,行止是什么人?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十來年都要成精的人物了,道行比起戲子那老狐貍只會深不會淺,眼下一盞茶置在小幾上,茶是上好的雨前龍井,水霧氤氳,溫度不溫不火,待客之禮倒是一萬個周全。

“季兄是準備明日前去拜祭吧,”行止將茶盞推了過去,語調不溫不火,很有些循循善誘的意味:“我家那位恐怕是要與你同去的,他素來心善,見了人家過世也總會傷懷,有勞兄弟多多關照一下。”

“他也去?”書生的聲音隱隱中有一點說不出的驚訝,或是驚喜,總之便是幾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摻夾其中:“太勞煩了……”

“無礙,他一向如此,”行止笑了笑,悠悠的放下茶盞,自袖中摸出一樣東西遞至書生面前:“我便在此處候著你們,到時多少也算是有個照應。還有這封信,麻煩兄弟替我轉交給他,他見了自會明白。”

書生接過信封,厚重的封皮沉甸甸的,摸上去是一件令牌似地物件,便是隔著數層皮紙亦能感受到其上精致的雕花,多半是件貴重之物。

季清自小出自名門,雖如今家道沒落,但這點識物的眼力總還是有,因而只消一入手便猜到多半是一塊令牌,且這種雙面陰陽雕刻的嵌花……他心中一跳,不期然便對上了行止的眸,那雙眼睛黑黑沉沉的,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禁不起這種意味不明的對視,書生逃也似的離開。

戲子的房間離得比較遠,繞過畫廊后的亭臺水榭還要再轉過去一路才算到頭,一樣的竹木,老舊的陳設。隔了不遠就看見老周搬了條凳子坐在門外,手里抱著他那看上去似乎極沉的一柄長劍,大約是在發著呆。

同老周打過招呼后書生便走了進來,房間很是干凈,戲子的生活習慣一向極好,此時正倚在床畔,一本書來來回回看得仔細,卻始終沒有翻動過一頁。

“看不進就莫看了,左右也是自己逼自己。”季清在他身旁坐下。凈蓮放下書,偏頭去看書生,眉梢眼角都是柔和:“說的也是。”

不知為什么,戲子總能給人一種相當無奈又相當溫和的感覺,季清直覺的知道這個人非常危險,那股無論怎樣都掩蓋不了的風塵氣息和落寞蒼涼讓人一看就明白這個人身上一定發生過什么,但便是如此,仍就想靠近他,想從他這兒了解到一些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

“與你一道的那位說,明日你會與我同去。”

“哦。”凈蓮彎了彎眼角,笑得舒展而狡黠:“好。”

“這是他要我給你的。”

戲子接過信封,只是剛一到手他臉色就變了,一時間竟有些面如死灰的意味來:“他給你的?”

“是,有問題嗎?”季清奇道。

戲子定了定心神,明知不該問,但仍就忍不住想要確認一下,心中久違的開始惶恐起來:“里面的東西……他沒有給你看?”

這下書生就納悶了起來,看戲子那摸樣,倒不像是因為這信封里的東西而變色,問題似乎出在他自己身上,很明顯,戲子不愿讓他看到信封里的東西。

“……自然沒有。”猶豫了一下,書生還是如實答了,但心中卻越發的好奇。

到底是什么呢,讓戲子如此珍而重之,又不能給自己見著……

這個念頭,就一直留在書生心底,直到它慢慢地滋長壯大,最后成為了揭開真相的最后一根導鎖,也將事情一步一步,推向到最后的無可挽回,恩怨別離。

又聊了半盞茶的光景,戲子體虛,長久的談話終于還是吃不消了,正想著如何才能禮貌地將書生支開,就見門簾被撩起,老周抱著長劍走了進來,還是面無表情得一如既往:“季公子,主人體弱,還望公子多多體諒。”

一句話已是道明了來意,分分明明是特意要來逐客了。季清也只有站了起來,恰看見戲子喘了口氣,細細的一滴汗自鬢角滑落,那雙輕輕淺淺的眸子片刻后又轉了過來,歉意地沖他笑了笑:“自娘胎里帶來的毛病,見笑了。”

輕輕巧巧的一句話,言語中又不自覺地帶上了自幼時起便慣用的風月技巧,聽得老實的書生面上紅了個通透,只道聲“多有打擾,便逃也似的奔出了門去。”

“呵……”凈蓮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書生……”

當真是老實的緊。

手邊便是那張厚厚的信封,扎實得有些燙手,戲子逆著光將它拿了,清淺的銅瞳中反射出些許的冷光,凌厲如刀。

不消看也知是什么。

信封微微傾倒,一塊鍍金的令牌便掉了出來,雙面陰陽文雕龍,龍嘴中銜一朵鍍銀的蓮花,取九天翔龍,凈蓮出水之意。

端的是吉利得緊。

這正是他昨晚給影門探子的那一塊令牌。倒是沒想到行止竟能如此之快的便了解到影門解散的消息,看來影門之中,還是有不少人對他是忠心不二的。

就好像曾今的自己。

無所事事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后,戲子終是忍不住爬起身來,尋思著還是得去行止哪兒走上一遭,至少,得將這令牌的意思弄個明白。

一路上將所有要說的話都細細琢磨了一道,末了覺得實在是沒有什么紕漏后這才在行止門前站定,手還未觸及門板就聽得里頭傳來他的聲音,沉穩得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控:“進來吧。”

推門而入,霎時便聞到一股隱隱的暗香。

桌上是淺淺的一杯殘茶,早已冷透,行止就在桌子后頭坐著,沉沉的黑眸壓向他,不言不語。

還是凈蓮先開了口。

“以前的事,與他無關。”

一句話說完戲子便按了按眉心。這其實是一個老動作了,以前他每逢遇到無可應付的場面時總會這般,無奈,卻又要拼命想個法子出來。

那頭就聽得行止沉沉的笑

“你害了他們一家。”

剎那間戲子猛然抬頭,詛咒般的話語在他腦海中嗡嗡作響。幾乎是下意識的這人就并指如劍,反手一個雨打梨花就往行止頸間大xue點去,但招式未到行止便將他手腕握起狠狠擒住。幾乎是瞬間,原本凌厲已極的一招便被輕易化解。行止將他壓在老舊的桌面上,殘茶翻倒在一邊,緊接著凈蓮就感覺到自己的發被人粗暴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