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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耐心,我這棋看來是下不好了。”季遣也看回棋盤,落了一子,我緊接著落了,不消說,這局下來肯定又是平手。我不由得嘆氣道:“你也不嫌煩。我玩游戲的時候都不樂得帶新手,要我?guī)В覍幵覆煌妗!?/br>季遣剛拾起的棋子落回了棋盤,聞言稍稍皺了皺眉,說:“我不嫌煩。是你在陪我下棋。”我啊了一聲,說:“那就好。”這局終了,我收拾完棋盤,接著出去端了盆水果進來,還了書房一個清凈。回到房間倒頭就開始補眠到晚上,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因為沒打開窗戶,睡到缺氧了。我出去照了照鏡子,就看到滿臉通紅的自己。此時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我趕緊到陽臺呼吸了幾大口新鮮的空氣,碰巧回去的時候撞見了季遣。他望著我突然就不動了,緊跟著就把我拉回了陽臺。此時的我還沒繞過彎來,就被壓在墻上親了起來。說是親也不對,可以說是啃了,季遣先是啃了一會兒我的臉,再是細細密密的舔。最終我今天暢想了好久的唇終于得償所愿移到我的嘴巴上。親完后我拿出手機調(diào)出前置攝像頭看了看自己的臉,好在沒有留下牙印,只不過臉更紅了,說是猴屁股也不為過。我們各自喘著氣,到平息之后才先后離開。☆、十六在我和季遣默默對視的那幾秒里,我內(nèi)心居然感到無比的坦然與鎮(zhèn)定,我看著他先走出陽臺,自己一個人思考這是為什么。不為什么。我還沒到大徹大悟的年紀,也許永遠也不會有。如果掙扎是一種必要,那我從沒放棄過掙扎。有些我自以為深刻的道理,其實就是在假正經(jīng),胡爾宇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假正經(jīng)。我對得起誰呢?回到客廳,爸關(guān)了電視,叫我去廚房吃飯,我匆匆拿過錢包和手機,沒有回答他,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只說有急事就走了。我走了幾步,媽就站在廚房的窗臺處喊我,我沒忍住,回頭看了看,媽問:“你有什么事!”聲音特別大,生怕我聽不見。季遣站在她身后,照舊看不出情緒,只不過一貫淡薄的唇艷了點,是被我親的。我擺了擺手,說:“和幾個同學約好了,結(jié)果忘了,剛剛才想起來。”離窗臺就幾步遠的距離,媽當然是聽得見的,她似乎懊惱了一會兒自己剛剛為什么這么大聲,好像是在和我依依惜別。我們看著對方笑了。媽說:“早點回來,外面東西少吃,不健康。”我點了點頭,轉(zhuǎn)回去的那一瞬我其實是想再看季遣一眼的,心里有什么要破土而出,當然最后那東西依然好好地扎根在心底,我沒看季遣,也躲過了他看我的眼神。為了逃避什么,我拿出手機胡亂地撥了電話,是誰的都好,只要能幫我擺脫這種處境。結(jié)果是宋了了。我問:“晚上我有空了,你們有活動嗎?”宋了了那邊的背景樂有些嘈雜,她說:“沒呢。就我一個,我在廣場跳舞減肥。”我本來要笑的,聽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自己在跳廣場舞,光是幻想那個畫面就挺逗的,最后卻是哈哈哈干咳了幾聲,像是從喉嚨里硬憋出來的。宋了了說:“男神,我就知道你會笑我,有這么好笑嗎?有大爺跟著老伴跳的,有小孩兒跟著奶奶跳的,我這樣的青春洋溢美少女也不是特立獨行的好嗎!”我說:“挺好的。不笑你。”宋了了突然就開始沒完沒了地尖叫,說我剛才講話很蘇,像是在寵溺女朋友,我不知所謂,聽不懂她的意思,將手機開免提拿遠了,說:“要不要叫上他們,我請客去吃夜宵。”她讓我先去廣場再說。我到了廣場,一眼就看見了宋了了,她在一群老太太之間,帶著熒光圈,穿著卡通人物的衣服,想不注意到都難。她在人群里亂竄,擾了老太太的舞步,被人哎了幾聲,竄出來的時候還滑稽地沖我笑,說:“我這減肥著,你還說請我吃宵夜啊?”我也笑,說:“那怎么辦,來都來了。”遂要先打個電話給胡爾宇。宋了了馬上阻止,“別了,不吃,你們也不許背著我吃。那我繼續(xù)跳了啊,男神你可以看我跳,你要是閑無聊可以跟我一起跳。要么就回家去,這離你家很近的吧?”沒容我說什么,她又竄了進去。我正好需要被轉(zhuǎn)移注意力,拍了幾張宋了了跳舞的照片發(fā)給胡爾宇,胡爾宇問我在哪兒,我報了地名,他說就來。過了十分鐘后又發(fā)來一條“你有事沒?有事就先走吧,我陪她就行”,我當然說有事。不好意思當這個電燈泡。胡爾宇發(fā):“對了,忘了問你怎么單獨約她了?”我回:“通話薄里隨便找一個號碼就是了。我下次會注意的,保證改正錯誤。”胡爾宇發(fā):“知道就好。”我回了一個再見的表情。☆、十七我和胡爾宇碰了面,他連告別都不讓我和宋了了說一聲,趕蒼蠅似的朝我擺手,示意我要走快點走。我趕緊走得遠遠的,又沒處去,在廣場外逛了逛,買了幾個氣球拽在手里,估計看起來挺傻的。自己一個人下了館子,回家的時候嫌拽著氣球手心出汗,換成綁在手腕上。快到家的時候解開了繩子,看著氣球飄遠。真正進了家門倒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媽當頭就問我見了男的女的,我老實說:“一男一女。他們相互對對方有意思,沒我什么事,我是被趕回來的。”媽失落地唉了一聲,說:“我不該急的,但是一想到你弟這樣,我就希望你早點帶回個女朋友讓我看看。”我順勢支吾著應了,借口有點累,洗好澡就要睡了。結(jié)果真的躺下來就睡著,到后半夜自然醒了,滿腦子都是季遣。季遣小時候慣會撒嬌的,他撒嬌的方式就是不吱聲,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你,保管你心軟,不過我那時也是個半大的孩子,孩子心疼孩子,堪稱奇聞異事。我很大一部分原因?qū)λ男奶鄱际窃醋杂谙訔壦缡欤X得自己這個弟弟活著不易,小小年紀就內(nèi)斂成這樣,往后該憋壞成什么樣子。再往后我大了點,這點想法就跑沒影了。我認為這個弟弟很炫酷,青春期躁動那會兒我常想季遣到了我這個躁動的年紀還能保持炫酷嗎?我頭一次早戀也不忘腦補自己弟弟早戀是什么德行,大概是我太想知道,所以就受到懲罰了。季遣的躁動比我早太多,真正追究起來恐怕要問他自己。他朝我敞開心扉的時候,我沒有回應他,到了這份上,我也只留了一句“我陪你走出去”,就不能給更多。這后半夜出奇的難捱,我煩躁的想去找季遣證明什